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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9點,準時開飯。 這一次大家都來了。 小野的廚藝一直線上,一日三餐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吃飯的間隙,自然而然就討論起了那個揭秘遊戲。 B叔說:“怪不得讓我們不要透露身份,原來是要搞一個身份競猜遊戲。” 燕子性子直。 “B叔,這裡面有你認識的人嗎?” B叔看了一眼T叔。 “我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反正我來這裡之前,一個都不認識,這個遊戲對我來說不太友好,我誰也猜不中啊。” 燕子:“你這樣說也不對,你不認識大家,大家也不認識你。對於你來說並不是壞事,至少你不會受到懲罰。” B叔:“那也是,不過就是遊戲嘛,重在參與。” 蘇非觀察了T叔,T叔沒說話,專心吃飯。 芳姐看了一眼T叔:“我也不認識大家,大家應該也不認識我,我倒不知道該怎麼寫了。” 施姐:“隨便寫就好了,不過是遊戲嘛,寫錯了也不會要命。” 水姐,蘭姐都不說話,專心吃飯。 晚飯過後,大家就跟商量好了一樣,坐在廳裡的沙發上,就是沒有人帶頭去投這個信箱。 最後還是水介和燕子先去投了信箱,兩個人親密地抱著上了樓。 蘇非對燕叔道:“你真的不管一管他們嗎?” 燕叔說:“成年人了,誰管得了誰啊。隨他們去吧,只要不生孩子,就不會給社會造成負擔。” 蘇非感嘆,這老頭兒,廣撒種子,野蠻生長啊。 有人帶了頭,陸陸續續就有人去投了信箱。 遊戲裡並沒有說必須得給出答案,所以,蘇非決定交白卷。 她明白,能夠出現在這裡的人身份肯定都不簡單,組織者是想透過這個遊戲一步一步地揭露隱藏的身份。 也就是變相的狼人殺。 不一會兒,三樓傳來了水介和燕子撕心裂肺的唱歌聲。 水姐,蘭姐,B叔,芳姐又去了三樓打麻將。 外面的雪還是下的很大,T叔和施姐也沒有要出去賞雪的意思,也跟著上三樓娛樂去了。 燕叔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外面的世界發呆。 由於昨天晚上雪狼的救命之恩,蘇非決定代替小野去給雪狼送餐。 一個晚上同處一室的交情,雪狼對蘇非表達了友好的態度。 吃完牛排之後,蘇非又牽著雪狼在雪地裡打了一回滾。 雪狼一出來,就撒開了歡,往林子裡跑。 然後,蘇非就看到了小野所說的那個小木屋。 小木屋真的就是一個小木屋,不到十平米的樣子。 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裡面的陳設十分簡單。 一張單人床,一個桌子。 有一個壁爐,壁爐裡面點著火,透著溫暖的氣息。 雪狼十分不友好地在門前撒了一泡尿,拿臉在蘇非身上蹭了幾回。 回到玫瑰園的時候,小野也收拾完了。 關於那個遊戲,蘇非本來是想問問小野的,但一想到跟他溝通實在困難,就算了。 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向往自由的。 雪狼也不例外,在送它回狗房子裡的時候,它死活不進去。 一副可憐的樣子瞅著蘇非。 於是,雪狼就被蘇非弄到了自己房間。 當然,是趁小野不注意弄回來的。 雪狼倒是熟門熟路的,一進門就跑到窗前的沙發上灘成了一堆泥。 蘇非關上門之後,在掛上防盜鏈之前,先開啟了衣櫃檢查了一番,確定櫃子的夾層裡沒有藏人之後,內心就放心多了。 開啟電視,電視正在滾動播報天氣。 大概情況是天氣情況形勢嚴峻,百年難遇的暴風雪天氣在未來幾天將持續。 天氣預報過後,又是仙俠劇,電視訊號也不好,時不時地在搜尋訊號當中。 看來這一場暴風雪影響確實大。 也不知道玫瑰園的電力能不能保證? 假如停電了怎麼辦,一屋子人會不會凍成冰棒? 想到廚房外面有那麼多的木柴,既然是停電,估計也凍不死人。 床頭櫃上的檯曆是蘇非記下的旅行團的成員。 鑑於晚飯的時候,B叔,T叔,還有芳姐的表現。 蘇非用線將他們三個人的名字連起來。 目前看來,他們三個人肯定是有關聯的,到底是什麼關聯,或許明天遊戲結果會給出線索。 牆上的掛鐘顯示時間是晚上11點的時候,蘇非想到告示上的規定,晚上11點,所有成員必須回到自己房間,不得外出。 猶豫了一下,蘇非還是決定出去看一眼。 開門出去的時候,廳裡的吊燈已經關了,昏黃的壁燈亮著。 大門已經落了鎖,厚重的簾子也被拉了上來,壁爐裡的火已經滅了。 三樓打麻將的聲音還在,水介和燕子還在繼續唱歌。 也不知道他們會玩到什麼時候。 蘇非轉身準備回屋的時候,從樓梯上下來一個人。 是T叔,他對蘇非笑了一下,徑直朝著左邊的過道走去。 蘇非注意到,他走到了過道的盡頭停了下來,然後開門進去。 原來T叔住在一號房間。 由於昨天晚上在雪地裡折騰了一番,蘇非回到房間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掛鐘上的時間是凌晨三點半。 這一回不是被冷醒的,屋子裡很暖和,窗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