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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姐看起來不簡單。
水姐和蘭姐呢?
水姐和水介明明是母子關係,為什麼他們要裝作互相不認識?
還有蘭姐,水介的錄音裡講到了燕子的母親叫梅蘭。
這個蘭姐應該就是燕子的母親,母女的眉眼之處還是相似的。
可她們母女表現的也跟陌生人一樣?
由於投票的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大家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呆到了晚上11點。
關於提出誰來守夜。
燕叔的觀點還是跟昨天晚上一樣。
水介舉手發了言。
“我建議大家都別睡覺,都呆在大廳裡,省得到時又被你們無故的懷疑。”
小野不會說話,但他瘋狂點頭。
燕叔又帶了頭。
“大家同意一起守夜的舉手。”
大家紛紛表示同意。
水介說:“那你們有這麼多人守夜了,我就和燕子去睡覺了。”
燕叔想勸來著,猶豫了一下沒說話。
大家還是高估了自己的熬夜能力,大廳的沙發空間有限。
先是施姐和水姐各自佔據了兩邊的單個沙發。
燕叔和芳姐,蘭姐坐在中間的三人沙發上。
蘇非和雪狼靠在壁爐旁邊的地毯上。
小野見沒地兒,索性就坐在地毯上了。
又沒有手機,電視也沒有訊號。
大家大眼瞪小眼,越瞪越想睡覺。
尤其是靠在壁爐旁邊的蘇非,睏意止也止不住地襲來。
“燕叔,我眯一會兒,你幫忙看著點,你要困了就叫我。”
燕叔:“我一個老傢伙了,睡眠少,你儘管睡。”
大門的布簾子被拉開,倒是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北風呼啦啦地從玻璃門縫隙擠進來了。
還是有陣陣寒意。
蘇非做了一個夢,夢見在旁邊的林子裡吊著一個兔頭面具的人。
她爬上樹要揭開那個兔頭面具,看看掛著的到底是誰。
面具的揭開來,然後她看到了上面吊著的正是自己。
一個激靈,她醒了。
一看時間凌晨三點多了,大廳裡少了兩個人。
施姐和水姐。
燕叔和蘭姐都在打瞌睡,小野正在往壁爐裡添柴。
芳姐木然地瞪著大門外。
蘇非走到門前,看了一眼外面,尤其是院子左邊的那一棵雪松。
上面沒有吊著人,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門縫裡擠了不少雪進來,風的聲音還在繼續嗚嗚嗚的鬼哭狼嚎。
廚房門那邊也去看了一下,門鎖的挺好的。
爐灶上砂鍋里正在咕咚咕咚地煮著東西。
掀開鍋蓋一看,裡面燉的豬腳。
小野這個人還是能處的,晚飯的時候,蘇非看到了冰箱裡的豬腳,拿出豬腳對小野比劃了一陣。
小野就拿出豬腳放在砂鍋裡解凍。
目前看來,小野雖然最值得懷疑,但是他表現的一直都很友好。
如果他就是兇手的話,那他隱藏的太好了。
拿碗盛了兩塊豬腳,回到大廳,給小野比了一個大拇指,小野回頭對蘇非嘿嘿一陣笑。
好一個精神小夥兒,可惜是個啞巴。
燕叔聞著味兒就醒了。
“吃啥吶,這麼香?”
“反正不適合你們老年人吃。”
燕叔:“能活幾天都不知道了,燕子說的對,就算是死也不能當個餓死鬼。”
“要吃去廚房弄去。”
燕叔倒也不吃獨食,給芳姐和蘭姐也各弄來了兩塊。
至於水姐和施姐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芳姐說,施姐坐的地方正好對著大門,風對著她吹,她受不了,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然後水姐也沒有熬住回房睡去了。
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早餐,大家到的還挺準時,但是少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施姐。
蘇非說:“施姐該不會出啥事吧?”
燕叔:“可能是昨天晚上熬夜沒睡醒吧,讓她多睡一會兒。”
飯吃完了,施姐還是沒來。
大家終於覺得不對勁。
蘇非問:“你們昨天晚上是誰投的施姐?”
在座的紛紛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