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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這邊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姐,符合條件的叫林雄的人,好幾萬,大海里撈針也撈不出來。但是恩慧小姐姐身邊真的沒有一個叫林雄的人。” “這樣,既然難撈,咱們另闢蹊徑,查一查徐恩慧的背景。” 假亦真時真亦假。 就只能從恩慧的描述當中剔除假的,找出真的來。 按理說,對凱文這樣的高手來說,查一個人是再容易不過了。 但他花了一個小時查出來的結果,徐恩慧的經歷可以說完全沒有瑕疵。 他說:“不對啊,徐恩慧從出生到工作經歷,太簡單了。出生就被拋棄在福利院,即便是在這樣的成長環境中,從小聰明好學,能靠自己成為設計院的總工,也是沒誰了。 這都沒啥,關鍵是,我的個天,這個小姐姐長得跟個少女一樣,居然36了。 姐,姐,她,她居然沒有談過戀愛。這,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這個犢子不正經的因子開始作祟,八卦得很。 “姐,你說,她都36了,沒談過戀愛,會不會還是處女?” “滾,是不是處女,跟你一個嘴上沒長毛的小屁孩有什麼關係?” 不知不覺跟著一起八卦了,蘇非懊惱。 “凱文,能查到十年前在泰國的新聞裡,有沒有一個外圍女因為十塊錢嫖資,被嫖客失手打死的訊息嗎?” 凱文說有點難度,他需要時間。 查了半個小時沒有什麼進展,這個時候的凱文開始焦躁。 他把蘇非給攆走了,說她在房間裡轉來轉去的,影響他辦事的效率。 走之前,凱文再一次咬牙切齒。 “姐,你上次帶來的那個警察叔叔,他還欠我250塊錢。我打他電話他也不接,你見到他了,記得幫我催催債,最近手裡頭有點緊。” “你倆八杆子打不著的關係,他能欠你錢?你敢訛一個警察,你吃了豹子膽啦?” “不是,他讓我給他查了一些東西,有報酬的,一晚上沒睡覺幫他查東西,才收他250塊錢,已經是友情價了,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的。” “不用看我面子,下回他要再找你,狠狠地宰他一頓,這個人壞得很。” 從凱文的出租房出來,蘇非沒有急著回家。 凌晨三點了,距離徐恩慧所說的生死遊戲時間不到24小時了。 儘管是大海撈針,這不也得撈嗎? 這個時候不找人民警察找誰呢? 給羅蒙打去了電話,他果然敬業,很快就接了。 在電話裡一時講不清楚,最後約定在蘇非的診所見面。 他來得快當。 兩個人一見面就不太友好。 蘇非問他:“你不是說要回老家去查羅強的死因嗎?為什麼還沒走?” “周大發說,羅強的死警方已經認定是意外了,羅強的家人表示接受,我要再糾結就是太矯情了。 你說的對,十年了,我只是一直不想接受羅素的死。 我認為是我的責任,要是那年暑假我不做那個臥底任務,她應該就不會出事了。” 他突然這麼一煽情,讓蘇非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假如十年前,我們沒有去天風山徒步,他們也許都還在。我父母和蘇姍也還在,咱們也就活得輕鬆了。 可惜的是,世界上沒有假如存在,活著的人還得向前看。 我理解你,但作為心理醫生,我不贊同你的糾結。放過自己就是對另一個世界的他們最好的交待。” 在聽完蘇非講完徐恩慧的奇遇記,羅蒙很快就總結出了幾點資訊。 “第一,林雄,父母離異,母親改嫁一個酒鬼,從小生活在一個有酒廠的鎮子上。家裡有一個院子,院子裡種了不少矮腳松。 林雄是一個高智商罪犯,死在他手裡的人都是因為意外而死。 即便明知道他就是兇手,但也會苦於沒有證據證明讓其逍遙法外。 第二,水荇,左邊眉毛有明顯的黑痣,和林雄上同一所大學,兩人在大學時期戀愛,大學所在的城市有海。 兩個人去過泰國旅遊,水荇極有可能沒有回國。 現在的水荇生活在海陽市,老公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有一個五歲的兒子。 此水荇是不是彼水荇,現在無法確定。 第三,凌晨12點之後,水荇的老公或者兒子會因為意外而死。” 蘇非驚訝:“我以為你會質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畢竟我也不確定。” 羅蒙很嚴肅:“我是警察,所有值得懷疑的人和物,我都會嚴肅對待,何況關乎於人命關天的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你打算從哪裡入手?” “第一,假設林雄這個人物存在,林雄應該跟水荇一樣,是一個化名,他和徐恩慧之間肯定存在著某種關聯。 第二,根據你所說,徐恩慧在便利店門口的榕樹下有和神秘人交流。 所以,我斷定,不管林雄這個人物存不存在。嫌疑人和徐恩慧的生死遊戲80%是存在的。 我們要做的是,趕在凌晨12點之前,找到水荇的真實身份,從而保護她和她的家人。 第三,其實是最重要的一項,既然便利店的監控拍不到兩個人的畫面。 那麼,目擊者呢,便利店的服務員呢?他們就沒有看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