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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之後,二蛋趴在了羅蒙的背上,咧了嘴,一臉享受。 將二蛋放在車後座,蘇非真誠地對羅蒙說。 “謝謝你哈,要不是你,這狗子我得且費些工夫,才能弄上車。” 題歸正傳。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是有人預謀的了,現在,找到那個撒薄荷草沫的人,真相就大白了。 我出來的時候,已經讓凱文將最近一個星期這個路段的所有人都梳理一遍。 我就不信揪不出這個狐狸的尾巴。” 訊息來得就是快當。 凱文果然是人才,很快就查到了一個值得懷疑的人。 藍志高家的狗子每晚必須必要留下印跡的這一株散尾葵前面有一棵棕櫚樹。 位置比較刁鑽,有一定的盲區。 暫時沒有查到特別明顯的嫌疑人,不過,一個女人進入了視線。 女人名叫安芬。 以為安芬是一個突破口,然而,又是一個意外。 都說男人只有掛在牆上才會老實,果然不假。 安芬跟藍志高是同一家單位的同事,有夫之婦。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藍志高這是利用職務之便可勁吃窩邊草。 據安芬說,兩個人是一年前好上的。 藍志高之所以每天晚上那麼晚了,還去夜跑,自然不是什麼健身,目的就是跟她約會。 過了興和路口,有一家快捷酒店,兩個人去酒店開了鐘點房。 他們是爽了,狗子可就虧大了。 被拴在酒店門口的樹下,每天晚上給蚊子補充能量。 而海陽分荇何秋還被矇在鼓裡,在家辛苦地帶孩子,替老公伺候公婆。 安芬說,昨天晚上,她先去酒店開了房,洗白白了等藍志高。 左等左不來,右等右不來。 後來才曉得藍志高出了車禍,命喪了黃泉。 蘇非對羅蒙說。 “這個,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果然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啊!” 羅蒙罵了她一嘴。 “就你有文化。” 安芬後來被排除了嫌疑,酒店有監控。 酒店門口有一棵棕櫚樹,據酒店服務員說,藍志高家的狗子每天晚上來了,就拴在那裡。 棕櫚樹下被狗子刨了老大一個土坑。 從酒店出來,蘇非支撐不住了。 “不行,羅蒙,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得回去休息。 兩天沒睡覺,腦子又被撞了一個包,現在暈沉沉的。” “早就讓你回去休息的,你非得要逞能。查案子是警察的事情,你一天跟著瞎摻和啥。” “我就納悶了,你也兩天兩夜沒閤眼,為啥精神這麼矍鑠呢?” “看出人民警察的不容易了吧?以後對警察好一點。” 走之前,蘇非不放心。 “羅蒙,一定要保護好何秋和她的兒子,這個女人,也怪可憐的。” “放心。” 跟羅蒙分開之後,蘇非繞道去了徐恩慧家。 敲開門,白沐子在。 她抱怨:“職場女性就是這樣,看似光鮮亮麗,實則過得可憐巴巴。 廚房乾淨得跟臉一樣,要啥沒啥,我想給她煎個蛋都不行。” “恩慧怎麼樣?” “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她的情緒不太好,吃了安眠的藥睡著了。” 也就是找點話說,蘇非問白沐子。 “聽你口音不是南方人。” 白沐子灑脫地一陣笑。 “錯了,我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我老公是北方人,被我老公影響了。” “南方妹子長你這麼高的不多。” “我姥姥 是北方人,她個子高,基因這個東西就是這麼神奇。” “你老公是哪裡的人?” “連城的。” “他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連城理工,怎麼啦?” “沒什麼,只是好奇。你和你老公是怎麼認識的?” “我長得還可以,畢業之後去我老公公司面試,一見面就把他迷住了。 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給拿下了,然後就當了一名家庭主婦。” “你是學什麼專業的?” “說起來,咱們也算是半個同行,我是學心理的。” “學心理的去房產公司面試?” “沒辦法,不是人人都能開心理諮詢所的,我是個學渣,這個專業工作不好找。 我還是適合當家庭主婦。” “你和恩慧經常見面嗎?” “少,她是一個工作狂,十天半個月能見一次就不錯了。 不是,蘇醫生,我怎麼感覺你在審犯人一樣。我怎麼啦?” “這兩天遇到一個警察,受他的影響,魔怔了,你別介意。 你忙你的,我回去了,恩慧醒來要是有問題直接跟我聯絡。” “好的,再見。” 帶著二蛋回到家,兩天沒休息,好睡得很。 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羅蒙說他當警察的從來不關機,自己這個當心理醫生的電話也從來不關機。 好隨時接聽病人打來的電話,有的時候能救命的。 一年前的一個半夜,一位花季女孩半夜想不通,想從29樓跳下去的,跳之前給她打來了電話。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