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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非接了話。 “嫌疑人兩次留下的線索當中,都提到了你師父周雄的名字,我怎麼都覺得他是有意針對你師父的呢?” “到目前為止,我也沒有查到那個人跟師父的關聯,七年的時間,我把師父經手的案子每一件都摸排了好幾遍,真的一點都沒有線索。” “所以,你師父是死於車禍。” “是的,在我想到保羅·沃克這個線索指向的時候,後脊背發了涼,嫌疑人下一個目標肯定是死於車禍。 而他所指的幸福中學顯然不符合條件,他的目標極有可能是我師父。這個時候,我再給師父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打不通了。” 說到這裡,羅蒙停頓了下來,再次說話的時候,聲音帶著哭音。 “他死的很慘,去往幸福中學要經過一個鐵道口。火車要經過的時候,鐵道口的閘門就會放下來。 但那天晚上,閘門沒有放下來。就在師父的車衝向鐵道的時候,一輛火車正好急速駛了過去。他的車被撞扁了,整個人被卡在了一堆廢鐵中間,當場就去世。” “嫌疑人對閘道動了手腳。” “是的,閘門是電腦控制的。當然,也有人在看守,守閘門的人覺得自己在與不在都沒什麼兩樣,每天晚上10點之前就回家了。” “你師父出事之後,在現場留有線索嗎?那個小丑杯子呢?” “小丑杯子就在閘道口守衛的桌子上放著。” “道口沒有監控嗎?” “有,那個杯子是一箇中學生拿給守衛的。守衛沒有在意,以為是推銷的,就把杯子收下了。 我們找到了那個中學生,這個中學生說是一個叔叔給了他十塊錢,讓他把杯子放在守衛室的。 這個中學生只能描述出這個人的身高體型,他戴了口罩和眼鏡,杯子裡還有一張某歌手演唱會的宣傳單。” “這張宣傳單是嫌疑人留的下一個線索。” “是的,宣傳單上演唱會的時間就是在七天之後。” “我比較好奇,是哪位歌手?” “盲盒子。” “盲盒子是誰?” “我跟你一樣,不知道他是誰。我特意搜了一下,是一個說唱歌手。” “哦。演唱會,那人多了去了,嫌疑人要動手那簡直是易如反掌,你們叫停了那場演唱會了嗎?” “沒有,我們跟主辦方聯絡了,他們不聽勸。說演唱會要叫停,他們賠不起。” “那倒也是。” “我們只好加緊了安保,不過那天晚上,通緝犯倒是抓了一個,嫌疑人一點動靜都沒有。那之後,嫌疑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犯過案。” “你有沒有想過,他的終極目標就是你師父呢?” “也許吧,不過,他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留下那張演唱會的宣傳單呢?” “也是,極有可能這七天之內,他出了意外。” “聽我講完了這一起連環兇案,你有什麼想法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覺得這些受害者之間肯定是有關聯,我需要回去整理一下思路,明天一定會得出答案。” 從羅蒙家的儲藏室出來之後,蘇非問了羅蒙一個問題。 “嚴俊呢,我看他一天沒心沒肺的樣子,恐怕早就把白靜給忘記了吧?” “他就那個樣子,別看他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實際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七年過去了,每次白靜生日的時候,他都要找我喝酒,喝到人事不醒。” “唉,也是兩個可憐人。” 這個時候,雷子那邊來了訊息。 “哥,找到老劉的下落了,他早上打車去了月亮灣,我跟司機聯絡了,他是在月亮灣的天橋那邊下的車。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他的落腳點應該是在月亮灣附近的地下通道。” 一個小時之後,羅蒙和蘇非出現在月亮灣旁邊的地下通道。 老劉果然在,他正在地下通道的角落裡睡大覺。老劉在睡夢中被叫醒,起床氣還挺大的,罵罵咧咧的。 羅懞直接掏出了手銬,給他銬上,他瞬間就老實了。到了車上,老劉大呼冤枉,認為文雅的死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說:“警察同志,我只是開了一句玩笑,我哪裡想到,那個人就真的要了軍娃子的命嘛。” 羅蒙撿到了重點。 “誰告訴你軍娃子死了?” 老劉先是一怔,接著說。 “網上都在傳他死了。” “你還上網?” “都啥年代了,沒事的時候也刷刷影片,昨天我刷到過好幾個影片,影片裡面從公園的湖裡撈上來的屍體不就是軍娃子嗎?” 蘇非一臉嚴肅。 “好好說,那個人是誰,說不清楚你就是殺人兇手。” 老劉嚇得臉發白。 “我說,我一定說清楚,前段時間不是天天都是下雨嗎?那天下午,雨也下的很大,我睡覺睡醒了,肚子餓,就想著去整點吃的。 兜裡沒錢,就想著把我撿的紙殼子和塑膠瓶子拿去賣了。哪裡想到,我撿的紙殼子和瓶子都不見了。不用想,肯定是前面那個軍娃子偷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