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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非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認為劉小微和賴傳家這個139的通話記錄裡肯定有俱樂部的電話。 尤其是賴傳家的,他這個號碼登記在賴雪峰名下,就是規避風險,那麼,這個號碼所有聯絡的號碼就都有問題。” 羅蒙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正在讓大許重點排查賴傳家這個手機裡的所有號碼。” 蘇非正要下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路虎車急馳而來,直接停在了汾陽巷巷口。 蘇非對羅蒙道。 “其實我有一個主意。” 羅蒙立馬意會。 “你是說讓他?” “嗯,以這傢伙的身價,入個會應該不成問題。” 羅蒙居然也懂得變通了。 “這話你就當沒跟我說過,你們要幹啥也是個人行為,跟我們光明分局無關。” “收到。” 不過,臨了羅蒙還是來了一嘴。 “這個紈絝子弟,還是要少跟他來往。” “放心,我見過的紈絝子弟海了去了,姐們從來不溼身。” 下車之後,羅蒙的車在前面調了個頭,急馳而去。 從路虎車上下來的紈絝子弟本絝,一臉囂張。 “哈哈,蘇非,怎麼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到哪兒我都能找到你。” 這傢伙,臉大皮厚。 “我就想不通了,大半夜的,你幹嘛非得要追著我不放呢?我哪裡惹著你了?” 申紈絝從兜裡掏出身份證來要遞給蘇非。 蘇非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在刑警隊掛的職,不是治安警,我也不查身份證。” 申紈絝道:“你仔細看看。” “看什麼?姓名:申淵。性別:男。出生:1996年11月5日,住址:海陽市......” 申紈絝一把又把自己身份證奪了回去,一雙深邃的眼睛,頓時迷離了。 奪了身份證之後又不女一言回到了自己車上,啟動了車子,開始倒車。 蘇非站在巷口,看著這個紈絝男特幼稚的一番操作,也是可笑。 車子還有5秒經過蘇非身邊,4秒,3秒......。 然後飆了過去,蘇非在心裡讀著秒,不出5秒,他指定會將車倒回來。 還是太抬舉他了,三秒過後,車子倒回到了蘇非身邊。副駕駛室的車窗搖了下來,申淵的聲音都快哭了。 “你這個女人,一點都不關心我。” “你是我的誰,需要我關心你?你想找媽,別上我這兒來找,我身上沒有母性光輝。” 誰知道,也不曉得是哪個字捅到了申淵的痛處,他趴在方向盤上開始低聲的啜泣。 倒是蘇非不好意思了,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是壽星你為大,你說吧,上哪兒過生,我捨命陪君子。” 他變臉變得快當。 “陪我上酒店睡一覺,你也願意。” “你還是欠抽,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說完就要拉車門,這孫子,還是太抬舉他了,給他點顏色他就開染房。 車門鎖被鎖上了。 “開玩笑的,我哪兒敢。我真的只是想找個人過生,沒有別的意思。” “你這樣的紈絝,過個生日,那不得三宮六院八個太監的,為啥整的這麼悽慘呢?” 這個男人心靈還挺脆弱的,這一句話又不知道捅到哪個山頭的馬蜂窩了。 他安靜得有一分來鍾了,才又開口,一開口嗓子都啞了。 “從18歲那年起,我都是一個人過生日。” “行,今年我陪你過,咱們去哪裡?” “真的?” “真的。” 車子從汾陽巷開了出去,蘇非本以為申淵會去酒吧喝個酒,再不濟去深夜燒烤攤擼個串啥的。 結果,他的車直接出了城,徑直駛上了跨海大橋。 下了大橋之後,一路朝著郊外開去。 蘇非越看越不對。 “你,你這是要去哪裡?” 申淵扯了嗓子哼哼兩聲。 “哼哼,咋的,害怕了?” 蘇非嘴硬:“怕,在我的字典裡,還沒有這個字的存在。” “希望你不是在嘴硬。” 直到車子拐到了跑馬山方向,蘇非懸起來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 知道富人家的公子一般都有點毛病,沒想到申淵這小子毛病還不小。 車子駛上了盤山公路,繞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在跑馬山公墓的停車場停了下來。 車子停下來之後,從山腳下到山上一直沒有開口的申淵對著夜色道。 “18歲之後的每一個生日我都是在這裡過的。” 這一句話之後,蘇非瞬間心疼了眼前這個男人一秒鐘。這是一個表面風光,背後嚴重缺愛的男人。 兩個人摸著夜色進了公墓。 畢竟是有錢人家,墓地買的也是豪,山頂的背面一個豪華大墓,就是申家的。 三個墓碑一字兒排開。 左邊的墓碑上,一個漂亮的女人,看起來也不過三十來歲的樣子,和申淵很像,深邃的大眼睛。 林曉夢,應該是申淵的親媽。 林曉夢旁邊的墓,申語,申淵異父異母的姐姐,生命終結在18歲的花季。 申語旁邊的墓。 田青青,眉清目秀的一個女人,死亡時間2013年。 對於田青青的身份,蘇非有一些疑問,不過她已經猜到了她是誰,只是需要申淵證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