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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當口，蘇非包裡的手機響了，響了好幾聲，蘇非才意識到，是吳春芳給她的那部老人機。 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走的是機械風。 “你好，甜甜，請接收你的訂單資訊，明天晚上10點，你的訂單客戶將會和你取得聯絡，請保持手機通訊暢通。祝你生活愉快。” 根本就沒有給到蘇非說話的機會，電話就掛了。 通話結束之後，一回頭，羅蒙正在盯著自己。 “什麼電話？” “應該是艾緣俱樂部來的電話，說什麼訂單之類的，我猜應該就是申淵下的單。” 蘇非問申淵。 “你下訂單的時候，他們有沒有說讓你怎麼和對方聯絡？” “給了我一部老人機，說到時他們那邊會給我打電話。” 蘇非提出了一個辦法。 “我去面試的時候，他們並沒有要我提供真實身份資訊。即便是端了他們的老巢，也未必能查到這些女公關的真實身份，我有一個想法。” 說完看了一眼申淵，申淵被看得發毛。 “我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呢？” 羅蒙：“說來聽一聽？” “讓申淵一次約個十個八個的，幾天就能約完。” 申淵立馬錶示不幹。 “你們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又不是種豬，我不幹。” “要不分點給你朋友剛子？” “你想啥吶，萬一剛子中了招，我不害了他嗎？” 羅蒙瞪了一眼蘇非：“挺精明的一個人，有的時候精明，有的時候又很傻。你想想看，你有一個老人機，別的女公關沒有老人機嗎？” “可我們沒有女公關的老人機號碼啊？” “看來咱們還得再去一趟國際花園278號，會一會這個吳春芳，這一回有你提供的影片，他們自然沒有話說。” 在看完蘇非錄下來的面試過程之後，羅蒙再一次拿他冰碴的眼神瞅著蘇非。 “這個茉莉是誰？你是什麼時候認識她的？” “今天上午在茗茶茶館認識的，沒有她的介紹，我也許連門都進不去。” 申淵來了一嘴。 “茉莉？對了，我兄弟剛子今天晚上本來是想約這個叫茉莉的，玫瑰說，這個茉莉今天晚上有約了。” 不得不說，這一則訊息來的挺突然的。 在場的除了申淵之外，其餘的三人立刻警惕起來。 羅蒙問蘇非：“這個茉莉的真實資訊你有嗎？” “有。” 蘇非從包內掏出下午在定損中心的定損單，上面有施藍的車輛登記資訊。 當羅蒙看到那張定損單的時候，蘇非看到他的臉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 十來分鐘之後，羅蒙在申淵給出的名單中找到了茉莉。 照片上的茉莉和蘇非見到的施藍還是有區別的，照片上更加妖豔，大紅唇，亞麻色大波浪捲髮。 就在蘇非訝異羅蒙在看到施藍的資訊之後神色變化的時候，陶然給出了答案。 “羅隊，這個茉莉就是三年前鬼新娘一案的施藍？” 蘇非明白了。 “原來施藍就是你的相親物件？也是唯一的倖存者？” 羅蒙沒說話，表示預設。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時間緊迫，羅蒙讓陶然帶人去找施藍，他這邊和蘇非去找吳春芳。 至於申淵，讓他在車裡候著，非必要不出面。 就在進了國際花園大門的時候，羅蒙突然止住了腳步。 “蘇非，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這個巫師為什麼能知道受害者的資訊？” “巫師是艾緣俱樂部的內部工作人員？或者跟某個工作人員有關聯？” “如果是，那咱們現在進去不就是打草驚蛇了。” “那，咱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今天晚上再死人吧？” “想辦法控制住這個吳春芳。”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本來是想等吳春芳從別墅出來，再截住她就行。但是時間不等人，如何讓吳春芳及時出現在兩人面前就是一個難題。 正在蘇非打算按響278號別墅門鈴，想辦法見到吳春芳見機行事的時候。 吳春芳從裡面出來了。 她倒是偏愛豐田車，別墅門口停放了一輛銀灰色的豐田車。 幾分鐘之後，出了小區大門，往右拐上主路的路口，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一輛紅色的吉普車突然衝出了路口，斜插了出去，然後撞到了豐田車的左前方。 當豐田車司機下車發現撞到自己的吉普車司機的時候，明顯驚到了。 “唐甜，怎麼是你？” 幾分鐘之後，兩輛車停在了路邊。 吳春芳被請到了吉普車後座，當蘇非拿出那一段面試影片的時候。 在證據面前，吳春芳沒有為自己辯解，表示會配合警方辦案，爭取寬大處理。 吳春芳表示，劉萌萌的確曾經是俱樂部的女公關，但她合同期滿之後沒有再續約。 劉小微在俱樂部的化名叫安妮，劉小微雖然人長的不怎麼樣，但撒嬌女人最好命，劉小微嘴甜，會哄人，據說伺候男人非常有一套，回頭客不少。 尤其是賴傳家這種富豪，簡直就是拿捏得死死的。 當羅蒙問她，這都出了人命案了，俱樂部為什麼還要安排約會？ 吳春芳說：“咱們是做這一行的，不能因為死個人就停止營業吧？咱的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