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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許有疑問,又似是在自言自語。 “看樣子,他們一開始挺和諧的,牛排吃到一半,紅酒也沒喝完,浴缸裡的水也放好了。是什麼讓他們還沒有進入正題,就動了刀子呢?” 蘇非:“他們其中一個人收到了指令,然後就開始了殺人遊戲。” 羅蒙:“除了前面那條湖之外,整個房子被林子包圍,兩個人在露臺上燭光晚餐。巫師想要發出指令太簡單了,只需要讓貓頭鷹的叫聲響起來就好了。” 大許:“難道又是錄音?” 120救護車來到了現場,臘梅被送上了救護車,羅蒙讓陶然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痕檢和法醫也跟了上來。 羅蒙帶著人在四處林子裡搜尋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回到案發現場,那個杜賓犬被瘋子關進了院子裡的狗籠子裡。 羅蒙問了蘇非一個問題。 “這種大型犬都這麼兇殘嗎?” 蘇非:“看狗吧,我們家二蛋別看它一身肉,它一般不攻擊人。前段時間不是看到一個新聞,一個小孩被不牽繩的狗子追著咬嗎?人有時候都無法控制,更不要說動物了。” 羅蒙又問。 “動物能被催眠嗎?” “原則上是不能,人之所以能被催眠,是因為人和人之間可以溝通交流。” “我看了《催眠大師》,裡面有個情節,就是催眠動物的。” “你是說讓雞和青蛙靜止不動,這個嚴格上來說應該是生理反應,也有可能是動物覺得遇到危險,希望透過裝死來麻痺敵人。” “一隻狗在什麼情況下會對一個攻擊能力比較弱的女人,追著咬呢?” “哈哈,原來,你懷疑那隻黑狗子被催眠了。杜賓犬有人說是烈性犬,它要麼本性就烈,要麼就是受到了某種刺激。 另外,要催眠一個人也是需要一個過程,更何況一隻狗了,我不覺得巫師會那麼無聊,專門催眠一隻狗子的。” 凌晨五點,楊浩完成初步屍檢。 他表示:“死亡的主要原因的確是頸部動脈破裂而致,身上多處捅傷。從手法上來看,動刀之人完全是毫無章法,尤其是頸部有好幾個傷口,頸動脈的切口也不規則。另外,他身上有多處抓傷,在他的指甲裡也採集到了一些皮肉組織。” 羅蒙:“看來我分析的沒錯,謝飛文在收到催眠指令之後,對臘梅動手,結果被臘梅反殺。他身上的抓痕應該是反抗的時候撓的,女人就喜歡抓人或者撓人。” 蘇非不滿:“作為一名刑警,你不應該這麼純偏見。” 羅蒙:“你之前不是同意我的觀點了嗎?” 蘇非:“別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說女人喜歡撓人的問題。” 早上六點,陶然那邊來了訊息,說臘梅醒了。但身上有多處撕裂傷,現在推進手術室了。 三起案件,有人生還,也的確是一件好事,也許能從臘梅口中得到有用的線索。 下山的途中,羅蒙倒不像前幾天那樣低氣壓,他雖然表面上不露聲色,但蘇非看出來了,他有點悶騷的興奮。 “黎明前的黑暗了,蘇非,我覺得嫌疑人我們應該都見過,現在只剩一一排查了。” “羅蒙,請開始你的表演。” “嫌疑人就在艾緣俱樂部。” “是的,我也這麼認為。” “喔,我倒是想聽一聽你的見解。” “劉小微死亡之前,和賴傳家已經發生了關係。而這一起案件卻不同,正如大許所說,浴缸的水放好了,床頭的套套也準備好了,是什麼情況下讓他們沒有進入正題呢? 我們從吳春芳那裡知道今天晚上還有約會訂單的時候,立刻對謝飛文的行動軌跡進行了追蹤。 嫌疑人急了,他為什麼急了,是因為他收到了訊息。他要趕在警方找到謝飛文之前,完成自己的殺人計劃。 於是,他提前行動了。前面我們分析過了,他是一個自信的人,他不允許自己走空,今天晚上必須要死人。” “艾緣俱樂部的員工,十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今天晚上我都有安排人注意他們的去向,可以說都很正常。到底是誰呢?他又是透過什麼方式進行的催眠?” “謝飛文是二老闆方文勇的朋友,約會沒有登記,知道的人範圍就縮小了。 吳春芳是從方文勇的小舅子華左那裡知道今天晚上還有訂單的。 華左是專業負責派送訂單的人,難道是他?如果是他的話,他殺人的動機是什麼?而且他也不是學心理學的啊?” 雖然蘇非分析的挺有道理,但以羅蒙長期辦案的經驗來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如今的犯罪分子,腦子和手段那是令人防不勝防。 羅蒙說:“如果不是華左,那會是誰呢?” 蘇非:“很簡單啊,華左嘴不嚴實,向身邊的人透露了這個訂單。吳春芳說,二老闆不經常露面,但隔三差五的行方便,招待自己的朋友。作為這種不收錢卻要辦事的事情,也許他會跟同事抱怨幾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就被嫌疑人聽到心裡去了。” 羅蒙沒來由地嘆了一口氣。 “現在把艾緣俱樂部的老巢端了,好像還欠點火候。不端吧,咱們今天晚上這麼一鬧,嫌疑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