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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蘇非往屋裡衝去的時候,屋裡的人也衝了出來,因為體型的原因。 被撲在地上的那個人就成了蘇非,那個人死死地抱住了蘇非,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喜歡冒險的女生,隨身帶一個電棒的重要性。 關鍵時候,它真的能救命啊。 一分鐘之後,壓在蘇非身上的那個人死氣沉沉地一動也不動,他被電暈了。 好不容易才把這個人給掀到了一邊,揭開了那個人頭上的兔頭面具。 蘇非發現,這是一個熟人——楊帆。 這個妻管嚴,居然夜闖命案現場。 看著暈倒在地上的楊帆,蘇非在衣櫃裡找了一條絲巾將楊帆的手給綁了起來。 給蘇姍在墳前放黑森林蛋糕的是他,會不會那一束玫瑰也是他放的?他沒有說實話?殺死猴子的會不會就是他? 很快,蘇非否定了楊帆就是兇手的可能性。 因為,他一身的酒氣,酒喝多了跑到這裡來緬懷當年駐紮在心底的白月光。 蘇姍,當年那個叛逆的女生,她應該是沒有想到她的生命會定格在18歲,她更沒有想到,她離開這個世界之後,居然還有這麼一個男人在骨子裡想念著他。 再次給羅蒙打去了電話,但是仍舊沒有接聽。 他會去哪兒呢?他和蘇非出門也就前後腳的工夫,難道他沒有來這裡?不可能啊,他半夜偷偷出門不來這裡會去哪裡? 他的電話為什麼一直沒有接聽?他沒有帶手機? 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這個時候,只有找周大發了。 周大發確實是一名敬業的民警,電話響到兩聲他就接了。 聲音睡意朦朧的樣子,在得知蘇非就在案發現場之後,他表示五分鐘之後會到達現場。 五分鐘之後,周大發開著派出所那輛快散架了的汽車來到了蘇宅。 他一向精明。 “白天孔華不讓你們進案發現場,我就知道你們今天晚上不會安分的,羅蒙呢?他在哪兒?” 蘇非:“我們前後腳出門的,但是他沒來這兒,我一來就看到楊帆在這裝神弄鬼的。” 有人喝醉酒了倒頭就睡,有人喝醉酒了話特別多,一點都不安分。 楊帆就是後者,他被帶到派出所之後不久就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就一直不安分,話特別多,滿嘴酒氣。 周大發對蘇非說:“要不,你再給他一電棒?” 蘇非又何嘗不想給他一電棒呢?這傢伙一醒來,看到蘇非之後,頓時把蘇非當成了蘇姍。 那傢伙,聲淚俱下。 他開始背詩:“蘇姍啊,沒想到我還能再見到你,我這是不是在做夢啊~~~你不知道啊,午夜夢迴,淚溼襟啊~~~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道多少啊~~~,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天,對著蘇非沒完沒了地背詩,背的那個叫悽悽慘慘,慘慘悽悽的。 周大發還有心情開玩笑。 “這傢伙,看來小時候沒少背詩啊。” 周大發說這句話的時候,楊帆還在繼續。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枯藤老樹昏鴉......” 他背詩也就罷了,蘇非受不了的是,楊帆邊背詩邊含情脈脈地看著蘇非。 蘇非直接閃了,她對周大發說。 “我回去看看我哥回來了沒,要是沒回來,恐怕是出啥事了。” 周大發:“別,大晚上的,我送你回去。” 周大發害怕楊帆給凍著,還給他開了空調,直接銬在了椅子上。 派出所離羅蒙家並不遠,到家之後,羅蒙不在,他的手機也不在房間裡。 一種不妙的感覺頓時襲來。 害怕吵著羅爸羅媽,兩個人從家裡出來,來到了街上。 各種不好的猜測湧上心頭,不光蘇非著急,周大發也跟著著急起來。 周大發:“這麼多年,羅蒙回來的次數一指頭都數得過來,他這個人也不太社交,大半夜的不可能去會朋友。他一定是去了猴子的案發現場,應該是發現了什麼。最不好的情況是,他有可能和嫌疑人遭遇了。” 蘇非腦子開始天馬行空:“他會不會半夜去會老相好的?” 周大發對她的想法表示好奇:“老相好?我怎麼不知道他有老相好?” “校長家的千金劉夢,街東頭的豆腐西施啊什麼的。” 周大發:“你在擔心他。” “沒有,他又不是我的啥,我擔心他啥?” “別死鴨子嘴硬了,你跟羅蒙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是嘴硬的主。” “我沒有,我只是羅素的閨蜜。” “放心,他是老刑警了,不會有事的。” 一陣夜風吹來,蘇非的牙齒開始打顫。 “我,我沒擔,擔,擔心他。” “你回去吧,我找上大毛一起去找他。” “不,不,我要一起去,去找他。” “行,看你擔心他的那個樣子,一起就一起吧。” “我,我沒有擔心他,我是害怕他萬一出了啥事,羅爸羅媽受不了。” “行,你沒有擔心他,我理解。” 十來分鐘之後,兩個人再次來到蘇非家。 兩人樓上樓下找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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