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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非回答:“是啊,當時就給我整不會了,房子免費給他們住,他自己從樓上掉下來死了,還要管我要錢。還有天理不?幸好我跟羅強簽了協議,否則,我得賠死。我記得,還有一個律師給我打過電話,說是羅國勇要向法院起訴我來的。後來不曉得為啥,就沒有下文了。” 周大發:“這個羅國勇,以前我還覺得他是一個老實人,沒想到老實人其實最不好惹,羅強死了之後,他天天跑到派出所來蹲著,非得要我們跟他出證明。應該是律師給他出的主意,證明羅強跟你是僱傭關係,這樣,羅強的死就賴上你了。他實在鬧的兇,我跟所長說,不如請他去拘留所呆幾天,他一聽就跑了。” 蘇非:“派出所有熟人就是好,改天我請你吃飯。” 周大發挺正直的:“咱是人民警察,秉公辦事,不存在熟人不熟人的,要說熟人,鎮上哪一家不都是沾親帶故的?別看我們只是派出所的民警,平時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來,比羅蒙他們幹刑警的要麻煩得多,東邊羅娘娘家的狗拖了西邊週二爸家的雞,南邊周大媽家的貓吃了北邊羅二媽家的雞蛋,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要拉出來扯上半天,頭都大了。” 半天不作聲的羅蒙來了一句。 “周警官,辛苦了。” “不辛苦,是本職工作的嘛。” 上午10點20,周大發的車子停在了蘇非家的院門外。 那裡停了好幾輛警車,有警察在維持秩序。儘管是大年三十了,仍舊有很多圍觀的群眾。 三個人從人群中擠進去的時候,就有圍觀大媽在八卦。 “看到沒得,那個不就是蘇家活著的那個姑娘嗎?她怎麼來啦?” 有另一個大媽附和。 “是啊,跟她媽媽就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就是她,這麼多年都沒回來,這一出人命案就回來了,她是不是天生的災星?” 這幫大嬸著當著當事人的面八卦。 “可不是嘛?她天生就是災星,剋死了爸媽,還克其他人。大過年的,咱們要離她遠一點。” 警方拉起的警戒線,周大發的同事周大勇見到了周大發說道。 “西城分局的刑偵隊隊長孔華和他的手下,還有法醫和痕檢都在上面,來了有一會兒了。” 羅蒙和蘇非跟著周大發到了三樓,還沒有進入現場,就被人請了出來。 孔華羅蒙不熟,儘管周大發跟孔華介紹羅蒙是一名優秀的刑警,但孔華這個人很板正,特別堅持原則。 他說:“都是刑警,規矩就不用我說了。案子歸我們西城分局管,無關人員就不要插手了。要是來個刑警都可以插一腳,那還成什麼體統?” 周大發畢竟只是一個派出所的民警,沒有什麼發言權。 他採取迂迴戰術,跟孔華介紹蘇非。 “這位蘇非,是一名心理醫生,也是海陽光明分局的心理顧問......” 孔華沒有等周大發說完,直接截了胡。 “那又怎麼樣?來個阿貓阿狗都想插一腳嗎?是不是覺得我們西城分局沒人?” 周大發賠了笑:“那不是,孔隊的大名如雷貫耳,是我們基層民警學習的榜樣。我想說的是,蘇醫生是這棟房子的主人。” 孔華終於拿出正眼來瞅了一眼蘇非。 “房子是你的?” 蘇非點頭:“是的。” “你跟受害者認識?” “不認識。” “不認識你讓他住你家裡?” “我沒讓啊,我也是剛才才知道有人住進我家裡了。” “你沒住在這裡?” “孔警官,11年前發生在海堂鎮的兔人兇案你應該知道吧?我11年前就離開海堂鎮了。” “那你現在又怎麼出現在這裡?” “我家發生了兇案,我來看看不正常嗎?” 孔華轉移了話題。 “昨天晚上,你在哪裡?” “我在海陽市啊?” “有誰能證明?” 羅蒙答了一嘴。 “我能證明,我們是今天一早從海陽坐飛機回來的,周警官開車去機場接的我們。” 孔華:“你和她是什麼關係?情侶?” “剛才周警官已經介紹過了,我們是同事,也是同鄉。” “所以,你的證明有力度嗎?” “我們有機票......” 孔華顯然不想再跟他們多說。 “這樣,周警官,你把這位蘇女士帶回派出所,等我們勘察完現場再問話。” 羅蒙沒有再說話,孔華雖然不近情理,但他說的也有道理,這裡畢竟是人家的主場,按規矩辦事,人家不讓參與也不能勉強。 從三樓下來,周大發有點不好意思對羅蒙道。 “我聽說你要回來,還挺高興的,心想有你在,這個案子肯定很快就有眉目,沒想到這個孔華這麼不近人情,一來就碰了一鼻子灰。” 羅蒙倒是不在意:“我回來是陪爸媽過年的,又不是查案的。一年到頭,我查案腦殼都查木了,好不容易休息了,你以為我想查啊。” 周大發:“畢竟發生在蘇非家,我以為你......” “你以為,那只是你以為。” 一樓大門,蘇非看到圍觀的群眾人手一部手機對著整棟樓拍,對羅蒙道。 “不如我們走後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