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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淵扯了一抹冷笑。 “蘇非,你在跟我說聊齋嗎?你不想接收馮倫,也完全沒有必要詛咒他死吧?” 他說完,憤怒地下了樓,幾分鐘之後,他那輛拉風的二人座汽車憤怒地轟出了汾陽巷。 申淵走了之後,蘇非給洛拉打去了電話。 “還記得土地廟的那個算命大爺嗎?他說的那個馮倫,我今天遇到了。” 一向大條的洛拉也緊張起來。 “蘇非,你該不會是被人盯上了吧?” “你難道不覺得是靈異事件嗎?” “不可能,一切怪異的事件都是有其科學的解釋,只是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那個科學解釋的方法而已。” 蘇非沒有想到,這個大條的妹子居然也能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毫不吝嗇的稱讚了洛拉一番。 洛拉嘿嘿一笑:“我是在某心靈雞湯網站上看到這句話。” 一個小時之後,洛拉和蘇非再一次頂著滾滾烈日來到了土地廟山腳下。 數級臺階上,那些算命的,乞討的仍舊非常敬業的堅守崗位,其職業精神還是值得稱讚的。 來的時候,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沒有看到那位算命的大爺,心底還是掩藏不住的失望。 就連上次來的那個半隻胳膊沒了的大叔也不在。 洛拉表面說她不信怪力亂神,但仍舊虔誠地再一次去土地廟燒了香。 她說:“來都來了,不燒一柱香,菩薩會怪我們沒有誠意。” 等她三拜九叩首地拜完下來,蘇非感覺自己都快被熱虛脫了。 從山上下來,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那個半隻胳膊沒了的大叔居然來了。 他還是千篇一律的話術。 “美女,行行好,三天沒吃飯了,給點錢吃飯啊,活菩薩。” 蘇非看他那個紅光滿面的樣子,不忍心給他掃碼支付了10塊錢。 他的臉色明顯不悅。 蘇非問他:“大叔,這幾天有沒有一位算命大爺在這兒擺攤?” 大叔答非所問:“美女,行行好,幾天沒吃飯了,心都快跳不動了。” 蘇非明白他的套路,又給他掃了20塊錢。 他才慢吞吞地回答。 “昨天和前天都來過。” “大叔,你有他的聯絡方式嗎?” “有。” 他說話的時候,並沒有任何動作,而是坐得端正,對著下山的遊客道。 “行行好啊,三天沒吃飯了,快餓死了。” 洛拉是個急性子。 “大叔,你能把大爺的聯絡方式告訴我們嗎?” 大叔:“美女,行行好,三天沒吃飯了。” 眼看著洛拉要急眼了。 蘇非又問:“大叔,多少錢能買到大爺的聯絡方式?” 大叔終於開了竅:“兩百。” 洛拉:“兩百?你怎麼不去搶呢?” 大叔:“美女,行行好,三天沒吃飯了......” 眼看著洛拉摩拳擦掌想要揍人了,蘇非給大叔掃了兩百塊錢。 大叔終於能正常對話了。 “他用的是個老人機,沒有微信。不過,他說他住在隧道旁邊的民房裡,你們可以去那裡找找他。” 海陽市是一座特殊的城市,美麗是美麗,但城中村是無處不在。 山的右手邊有一個隧道,隧道旁邊的山城上散落著數十戶人家。 在這裡轉悠了一個來小時,天氣熱的人受不了,洛拉情緒上來了,坐在一棵榕樹下抱怨。 “這個糟老頭子,等我找到他了,立刻報警,說他搞詐騙,進局子裡呆兩天。” 蘇非:“騙你啥了?” “那天,我不是給他轉了20塊錢嗎?” “20塊錢還不至於讓他進局子,萬一人家就是隱世大師呢?要不然,他怎麼會算到馮倫這個人,之前我是壓根就不認識啊?” 洛拉頓時兩眼放了光,騰地一下子站起來。 “走,今天就是曬死也要找到大師,我要讓他算一算我的姻緣線,看看我的真命天子到底在哪兒。”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幾分鐘之後,在一所房子門前的大樹下,兩個小學生模樣的男生在玩紙飛機。 其中一個男生一問就知道蘇非她們要找的大爺住在哪裡。 男生領著兩人找到了大爺的住處。 一處簡易搭蓋,不到8平米的房子,門沒關,裡面陳設簡單,一張鐵床,鐵床上一張涼蓆,大爺不在。 洛拉往屋裡站了半分鐘。 “天,跟蒸籠一樣,大爺要住這兒,不得被蒸熟啊!” 蘇非:“這也應該是大爺不在的原因,他應該找個涼快的地方待著去了。” 男生說,大爺來這兒時間也不長,這個簡易搭蓋是他奶奶在一個星期前,以一個月兩百塊錢租給大爺的。 男生帶蘇非和洛拉去找了他奶奶。 男生奶奶說,大爺租房子的時候,沒有登記身份證,大爺說他流浪時間太長了,自己姓啥都不記得了,更不要說身份證這個東西,他都不知道是啥。 不過,奶奶提供了大爺的電話號碼。 蘇非打過去,通是通了,就是沒人接。 蘇非給凱文打去了電話,讓他查一查大爺的號碼登記在誰的名下,凱文說10分鐘給結果。 在熱心男生的帶領下,在村裡可以乘涼的地方轉悠了幾圈,還是沒有大爺的影子。 凱文那邊很快就給了結果,他把算命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