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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訊室內,毛金秀這一回沒有堅持認為阿強是無辜的。 交待之前,她先管蘇非要一杯熱茶。 羅蒙有經驗,一般坐在這個位置,要煙要水,就表示這個人要如實交待了。 沒想到,她半杯熱茶下去,開口就驚了羅蒙的大牙。 “我弟弟精神有問題,即便他殺了,也不應該負刑事責任。” 羅蒙:“他負不負刑事責任不是你說了算,你先交待你的問題才是明智的選擇。” 開始問訊之前,羅蒙吩咐阿超讓痕跡組的人去毛金秀的車裡提取痕跡。 根據阿強的說法,受害者的心臟放在了毛金秀的車裡。 雖然知道毛金秀肯定早就處理了,但不代表不會留下痕跡。 毛金秀的問話開始。 羅蒙:“20號晚上在南湖公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你一五一十地講出來。” 毛金秀猶豫了一下,眼眶裡含了淚水,然後用雙手捂了臉,說話的聲音帶著哭腔。 “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只是去買了一個菜,短短的幾分鐘而已,我沒有想到他會犯病。” “你找到他的時候,他在做什麼?” “他從林子裡出來,手裡拿著一個礦泉水瓶子,還有一個飯盒。” “他是哪裡來的飯盒?” “晚上我們吃火鍋的時候,沒吃完的牛肉,我就打包了,一個塑膠的一次性飯盒。” “飯盒裡裝的是什麼?” 毛金秀沉默了一刻。 “一顆血淋淋的心臟。” “礦泉水瓶子裡裝的是什麼?” “血,血液。” “你看到這些是什麼反應?” “我,我知道,他又闖禍了。” “你說了“又”這個字,他以前也這麼做過?” “我......” “請你回答“是”還是“不是”。” “是。” “距離他上一次這麼做是在什麼時候?” “有,有20來年了吧。” “你是怎麼發現他有這方面的癖好的?” “我記得是2003年,那個時候,我們住在電子工業區隔壁的鑫家花園。我記得那段時間,天氣還很熱,我父母照顧阿強弄的特別辛苦,尤其是我母親,血壓一直居高不下。 天氣太熱,阿強在老家的心情也開始煩躁。我爸害怕他又犯病,就讓我把阿強帶到我家裡來照顧一段時間。 阿強來了我家沒有犯病,跟正常人一樣,每天還幫我輔導兒子的學習,我們上班忙,他幫我接送我兒子上下學,有的時候,還幫我們煮飯。 我還很高興,他倒是幫我減輕了不少負擔。 那段時間發生了好幾起年輕女孩被殺人取心的案子,弄的是人心惶惶。有幾天晚上,阿強回來的都很晚,我問他去哪兒了,他說去找阿標玩了,我也就沒有在意。 醫生說了,他這病呀,要多和人交流,阿標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也玩得好,我也希望他儘快好起來。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回來的很晚,一回來就在衛生間裡半天不出來。我兒子急著上廁所,敲了半天門,他才出來。 他一出來,我就覺得不對勁,不大的衛生間裡一股血腥味,他手裡拿著一個礦泉水瓶子,瓶子底下還有紅色的液體。 我問他是什麼,他說是飲料。我是醫生,對血液很敏感,我知道他撒了謊。 我問他,他也不跟我說實話,堅持瓶子就是飲料,並且當著我的面把礦泉水瓶子用水沖洗了。 後來,我在冰箱的急凍間裡發現了一個心臟,我拿著心臟問他是怎麼一回事? 他一下子就不對勁了,堅持說那是豬心,是用來燉湯的。 我是醫生,人心和豬心還是分得開的。 更令我崩潰的是,有好幾次,他在家裡給我們煮的晚飯,都有一道燉豬心湯。 他說那湯特別好喝,是補血的,讓我們多喝一點。 我當時就跑到衛生間裡,腸子都快吐出來了。 但他已經受了刺激,問他什麼,他都是前言不搭後語。” 蘇非憤怒:“所以,你明知道他殺了人,為什麼不報警,還包庇了他20年?” 毛金秀:“我是有私心的,他是我的親弟弟啊,我們家三代單傳,我父母老來得子,我不忍心讓他受牢獄之災。” 蘇非:“你不忍心,你有為那些女孩想過嗎?她們哪一個不是爸媽的心頭肉,她們就活該死嗎?” 毛金秀:“警官,站在我的立場上,我顧不得其它,請你理解我。換作是你的親弟弟,你也許會跟我一樣的選擇。” 蘇非:“我沒有辦法理解你,別人的命就不是命,就你弟弟的命才是命?虧得你還是一名醫生,你的職業道德,你的良知去哪兒啦?要不是你的包庇,他20年後還會再一次犯案嗎?萬悅她會死嗎?” 毛金秀被蘇非一陣嗆白給整激動了。 “我是一名醫生,我知道救死扶傷的道理,我當了幾十年的醫生,從鬼門關前救回過多少年輕母親的生命。我每年都會無償獻血,我還資助了多名山裡的學生。你這麼說我,我不同意。” 蘇非:“你居然還在為自己辯解?我要是你,作為一名醫生,我坐在這裡就已經充滿羞愧了。” 羅矇眼見著兩個人將話題越扯越遠,及時把話題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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