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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凱的落網是應該壓垮毛金秀肩上的最後一根稻草。 關於毛金標的死,她給出了答案。 “是我把他弄死的,他這個人太壞了。每次廖永利殺了人之後事,他都對女孩的屍體做出畜牲不如的事情。 他還以他看到廖永利殺人為藉口敲詐我們。一次兩次我們還能滿足他,但他慾求不滿,一次比一次要的多,嚴重超出了我們的能力。 是他的貪婪要了自己的命,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那天晚上,他又來我家要錢,不給錢就賴著不走。 我做了一桌子菜,讓廖永利陪他喝酒,他酒量不行,還願意喝。喝醉是必然的,我就讓廖永利把他背到車裡。 我知道怎麼讓他消失,那天晚上,我們開著毛金標的車,通往蓮花村有一個廢棄的魚塘。 到了那邊,我和廖永利兩個人連人帶車將他給推到了水塘裡。 他死了到了第二年才被人發現,警方認定他就是殺人取心的兇手,我這裡也就安心了。” 毛金秀最後居然笑了。 她說:“這20年以來,我揹著沉重的包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現在終於解脫了。” 蘇非定定地看著她。 “毛金秀,相比於廖永利和廖凱,你才是最可怕的那一個人。” ************ 清明節,蘇非再一次回到了海堂鎮。 這一次回來,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尤其是羅蒙。 吸血鬼案子結束之後,命案頻發的海陽總算是安靜了一陣子。 羅蒙帶著隊裡的隊員在攻克積壓案件,蘇非插不了手,回到了診所,安心上班。 清明假期來得快當,回海堂是臨時起意的。 清明節前一天,洛拉約著去九哥酒吧喝酒。 洛拉這個女人,終究是沒有男人緣,任何男人跟她在一起都能處成哥們兒。 到了酒吧,蘇非才發現,還有宋祁,申淵,元桓。 以前的四人酒搭子多了一個申淵。 看著洛拉和一幫男人勾肩搭背的豪氣喝酒,蘇非問洛拉。 “你是怎麼回事兒,幾個優秀男人,你一個都沒有發展到你床上嗎?” 洛拉苦笑。 “我也想啊,我也不曉得為啥,他們都只願意把我當哥們兒。前段時間,我還招了一朵桃花。” 蘇非:“那你為啥不把這朵桃花弄上床?” 洛拉眉毛鬍子皺到一起了。 “寶寶,這朵桃花是一個女的。我把她當閨蜜,她拿我當男友,你說,這還有天理嗎?” 蘇非看了一眼洛拉,這個妹子,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要不,你換一身打扮?” 洛拉:“我打扮的比你還女性化,哪像你,天天休閒套裝,還是那麼有男人緣。” 這就是一個謎了,蘇非這個心理醫生也沒有找到問題癥結所在。 “這樣,男人都是屬狼的,他們不喜歡女的太主動了,讓他們沒有徵服感,你就假裝矜持一點,送上門的肉都不香。” 洛拉頭大:“我還裝矜持,我這要裝矜持,估計一年365天,看不到一個男人。” 喝酒喝到半道,暈得很,就到了酒吧門口透氣。 申淵不知道啥時候也跟了出來。 “想要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今年是咱們頭一回見面吧?要不是洛拉,我估計到夏天也不定能見著你一面。” 蘇非:“沒辦法,得不出空來啊,先是去我領證,然後是度蜜月,再然後又遇到一個案子,案子結束又要處理診所的事情,剛得出空來,這不就來......” 話沒說完,申淵一張白臉在夜色中更加地白了。 “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了那麼多,你要問哪一句?” “就剛才那一句。” “得不出空來?” “不是,前一句。” “處理診所的事情?” “不是,再前一句。” “案子?這是機密,不能說。” 申淵罵人了。 “媽的,你給我裝,領證,你跟誰領證?跟誰度蜜月?為什麼我不知道?” “我又不跟你領證,為啥要你知道?” “蘇非,你過分了。一聲不響地就領證了,和誰?那個警察?” “嗯。” 他氣急,伸手扯了蘇非的脖領子。 “為什麼是他?他只是一個成天只知道忙著查案的窮警察,我,還有裡面的宋祁,元桓,到底哪一個不如他?” 他這力道大了,扯的蘇非呼吸不上來。 “申淵,你快鬆開,我快喘不上氣來了。” 20秒後,他到底鬆開了手,仍舊追問。 “為什麼是他?” “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不在於他跟你們比起來有多糟糕,反正就是他了。” 他冷笑:“你看人的眼光可不咋的,先是那個吃軟飯的渣男,然後現在又是這個窮警察。” “我自己的選擇,用不著別人指點。再說了,你自己的眼光也不咋的,申語,你那麼愛的一個人。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她不喜歡男人。” 他被問住了,有20秒的沉默。 “原來你一直都知道。” “我或許不瞭解申語,但我瞭解蘇姍。” 他語氣軟了下來。 “我一直好奇,秦海,那麼一個渣男。你為什麼會選他,還在他身上浪費了那麼多年的青春。”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