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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遷宴特別敷衍,外賣了一個海底撈火鍋。 火鍋完之後,申淵提議去酒吧整兩杯。 蘇非拒絕了:“我不想喝了,喝的人頭疼。” 洛拉嘴上沒把門的。 “你以前不是挺愛喝兩杯的嗎?咋的,在備孕啊?” 蘇非沒吭聲,在座的男士也沒吭聲。 宋祁提議鬥地主,洛拉智商堪憂,鬥了半天地主,沒有一把贏的。 晚上10點,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男士們離開之後,洛拉說她剛搬新家,肯定會興奮的睡不著覺,非得要讓蘇非留下來陪她。 就在蘇非猶豫的時候,洛拉就走到了窗前,看著對面,然後對蘇非道。 “蘇非,你看,對面那個男人又站在那裡了。” 蘇非順著洛拉看的方向看過去。 從位置上看,應該還是下午那個朝洛拉招手的男人。 下午的時候,他的窗簾沒有被拉上。而現在,他就站在窗簾的後面,屋裡開著燈,反而讓他整個人的輪廓比下午的時候看起來更清晰了。 燈光將他的臉映得昏白昏白的,他就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洛拉:“你說,隔壁那個胡鬧鬧該不會就是他弄死的吧?” 洛拉這個妹子,說話的時候,肢體語言比較豐富。 蘇非注意到,洛拉說到“他”這個字的時候下意識地朝著對面指了一下。 然後,她就看到對面那個男人又伸了手朝著這邊招了招手。 這一招,蘇非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論裝一個窗簾的重要性,一到晚上,你這個房間一點隱私都沒有,對面那棟樓的住戶全都看得見。” 洛拉:“你買的窗簾啥時候到?” 蘇非:“預約了明天下午。” 洛拉:“我現在也覺得裝個窗簾的重要性了。” 蘇非看著洛拉客廳這個閃耀的落地燈,越發的無語。將落地燈給滅了,只開了小燈。 對面那個男人還是站在窗前沒有挪動位置。 蘇非問洛拉。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他站在那裡看你這邊的?” “昨天晚上,我直播結束的時候,應該是晚上12點多。收拾完準備睡覺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對面窗戶跟前站著一個人。” 蘇非:“你朝他招手啦?” 洛拉:“不是,是他看到我在看他,他先招手的。媽的,當時我還脫了衣服,只穿內衣在客廳走了一圈,然後去臥室拿睡衣來的,都被他看光了。” 蘇非當即做了一個決定。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走,咱們去對面找他,問他到底想幹嘛?” 顯然洛拉的膽量並不行。 “別,萬一他就是那個殺人犯,咱們過去不是上趕著送人頭嗎?再說了,萬一他不是在看咱們呢?這樣貿然找上門去不太禮貌吧?” 洛拉說這話的時候,對面窗戶的那個男人不見了,但燈仍舊亮著。 洛拉說:“不管他了,好好的喬遷之喜,不要被不相干的人掃了興致。你知道嗎?以前出版社的主編,天天看我不順眼。現在我不幹了,他居然有事沒事跟我聯絡,好像我跟他有多熟似的。他看了我的影片知道我買房了,給我送了一瓶好酒,我一直沒捨得喝,今天晚上,咱們兩個人把它幹了。” 酒是好酒,一瓶XO兩個人乾的一滴不剩。 酒喝多了就好睡,兩個人躺在床上,洛拉話多。 “你看,還是大窗戶好,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遠處的大海,還有半個天空。” 蘇非不習慣在沒有窗簾的房間睡覺,太沒有安全感了。 “你這不行哈,就跟躺在沙灘上睡覺一樣。” 將房間裡的燈全滅了之後,蘇非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對面。 對面那扇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燈已經滅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似的。 半夜起夜的時候,習慣性地朝著對面看了一眼。 那扇窗戶的燈又亮了,那個男人,又站在窗前一動也不動。 洛拉睡的死死的,搖了半天才搖醒。 “洛拉,對面那個男人又出現了。” 洛拉起身看了一眼,倒頭又睡。 “咱們這燈都關了,他就算是看也看不見啊,別想多了,睡吧!” 這個時候,令人後脊背發涼的一幕又出現了。 那個男人,又伸了手朝著這邊在招手。 儘管蘇非認為他能看到這邊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內心仍舊不安。 給羅蒙打去了電話,凌晨兩點半了,他那頭接的倒挺快當。 “老婆,大半夜的想我啦?” 這傢伙,蘇非沒有想到數日不見,他變成老油條了,一開口滿嘴油。 “想你個鬼,問你個事兒。” “你說。” “七理香小區的那個案子查的怎麼樣啦?鎖定嫌疑人了嗎?” “暫時還沒有,大半夜的咋關心起案子來啦?” “我在洛拉這邊,她對面那棟樓,有一個男的,一直站在窗前看著我們這邊,現在還站在窗前朝這邊招手。” “你懷疑他?” “是的,太可疑了。” “我也盯他好幾天了,他應該沒有問題。” “你在哪裡?” “我在樓下。” “就你一個人嗎?” “我跟大許,他去買菸去了。” 幾分鐘之後,蘇非在樓下看到了羅蒙的吉普車。 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