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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非替申淵正名。 “我就說申淵不可能撒謊吧,他這個人嘴是賤了一點,人是有點吊二啷噹的,但總體來說還是一個好人。人家是富二代,富二代總是有一些毛病的,這些毛病不影響他是一個好人。” 羅蒙:“我還沒說他啥,你就替他打抱不平,我也沒說他不是好人。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我還是不是你老公啦?” 蘇非:“我是一個特別具有正義感的人,幫理不幫親,我站在正義的這一邊。” 羅蒙不想跟他講道理,女人就是這樣,當你跟她講道理的時候,她跟你胡攪蠻纏。當你跟她胡攪蠻纏的時候,她又要跟你講道理。 這一點,在羅媽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多年以來,從羅爸身上學到了羅爸不具備的品德。 那就是,和親近的人不要講道理,講道理你就輸了。 他說出了這件事中的重點。 “馮倫12年前沒有去過海堂鎮,為什麼在催眠的時候,他說他去過海堂鎮,在天風山見到了蘇姍?關於催眠,你是專業的,你來給我解釋一下,催眠的時候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這個,怎麼說呢?正常催眠時,不涉及個人隱私的問題,都可以說出來。但是,涉及到個人隱私,或者不願意說的,一般是不會說出來的。” “如果說是隱私不說出來可以理解,但他為什麼要說12年前的案子跟他有關?誰會把殺人的罪名硬往自己頭上安?他也不太像是覺得自己活夠了,硬要替兇手背鍋的樣子啊?” 蘇非神色嚴肅起來。 “羅蒙,我覺得問題就出在這裡。當一個人要把殺人的罪名往自己頭上拼命攬的時候,一定是有比命還重要的事情在為難他。” 羅蒙:“看來咱們得重新梳理一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先就要從陳名漢大爺說起,是,他是得了絕症,但好死不如賴活著。死也有很多輕鬆的死法,他為什麼就要去撞車呢?” 蘇非:“是啊,以雞蛋碰石頭,那得多疼啊。萬一死不了,斷的胳膊斷個腿的話,那就更不划算了。當時我就覺得大爺在看到我和洛拉追上去的時候,就不要命地往大貨車上撞,很奇怪,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所以他死了。” 羅蒙:“看來我們要從頭查起,我要再去會一會這個陳名漢大爺了。” 蘇非:“羅蒙,你腦子是不是壞了,陳大爺不是已經走了嗎?” 羅蒙:“你能有點幽默感嗎?陳大爺是走了,他兒子不得從國外回來處理後事嗎?” 蘇非:“喔,原來你這是在幽默啊,我沒有聽出來,對不起。” 羅蒙:“這樣,我去找陳名漢大爺瞭解一下情況,你去醫院守著爺爺。” 下午五點,第一醫院,爺爺還沒有甦醒。 好在,醫生說可以允許家屬陪護。 蘇爺爺躺在床上,身上插著儀器,挺孤單的一老頭兒。 蘇非坐在病床上看了爺爺半天,說良心話,在蘇非看來,父親和蘇爺爺長的並不像。 父親蘇慕言長得溫文爾雅,細皮嫩肉的,在男人堆裡算是好看的了。 但爺爺明顯比父親好看,怎麼說呢?父親有點娘,爺爺是剛中帶柔,柔中帶剛。 這也是為什麼他一覺醒來就有可能忘記誰是誰了,而療養院的那些小老太太還喜歡他的原因。 蘇非不明白的是,不管從任何角度上看,父親跟爺爺都不像。 以前蘇非問過父親這個問題,父親回答的有點敷衍。 “都說兒子像媽媽,我長的應該是奶奶。” 奶奶長啥樣,蘇非沒有見過,聽父親說,他也沒有見過奶奶,據說奶奶是個醫生,在父親出生沒多久之後,去山區醫療支援出了車禍。 父親是爺爺一手帶大的,但兩個人的八字不合,見面就跟見了仇人似的。 蘇非懂事以來,只要有爺爺的場合就沒有父親,有父親的場合就沒有爺爺。 甚至父親和母親結婚的時候,爺爺都沒有到場。 但父親卻收下了爺爺送的大禮,一套婚房。 長大後的蘇非問過父親,你但凡有點節氣,都不會收下這一套房子。 父親回答了一嘴:“是他欠我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父子兩個能維繫關係,全靠母親從中周旋。 家裡也沒有奶奶的照片。 直到爺爺去療養院的時候,蘇非才在爺爺住處的一個上了鎖的抽屜裡,看到了一張發黃的照片。 照片是黑白色的,年輕時候的爺爺和一個女人的合影。 蘇非推斷那個女人就是奶奶。 但是,這個女人跟父親蘇慕言可以說完全不搭界,長相是好看的,但樣子很英氣,標準的國字臉,大眼睛。而父親,圓臉,眼睛不大不小。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沒有一處是一樣的。 就在護士正在監測儀器的時候,申淵的打來了電話,蘇非出了病房門,去了過道的盡頭接了電話。 “蘇非,晚上吃啥,我給你帶過去。” “你不是說要再給我送飯,你就是王八蛋嗎?” “我那是氣頭上說的,不作數。” “不用了,我自己解決。” “我都既往不咎了,你就不能給我個臺階下?” “不是,因為你人長是太帥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