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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女孩當即報了警,也說出了男人一些特徵,比如男人嘴臭,跟下水道一樣臭,還有男人是一個禿頭,身上有一股常年不洗澡的味道。 然而,距離女孩報警過去了一個月,警方仍舊沒有找到犯罪嫌疑人。 有了兩位女孩的前車之鑑,這條小路上晚上再也沒有女孩敢單獨一個人夜行。 為了儘快抓到罪犯,警方上門做思想工作,想透過女孩肚子裡的孩子驗出DNA,來查出嫌疑人的身份。 經過思想鬥爭之後,女孩同意了。 有了嫌疑人的DNA,警方很快就抓到了嫌犯。 這個人有過猥褻幼女的前科,在警局留有案底。 罪犯名叫秦壽,被抓了之後,女孩上庭作了證,最終被判了六年刑期。 秦壽特別囂張,在庭上嘿嘿嘿地笑,讓女孩把孩子生下來,等他出獄之後就可以當一個現成的爸爸。 女孩叫方糖,在秦壽入獄的第二年,生下了一個女孩,取名叫方圓圓。 秦壽六年刑期滿了,於上個月出了獄。 他果然言出必行,一出來就跑到女孩家,幸好女孩一家早有準備,早就搬了家。 但是禽獸就是禽獸,女孩一家還是被他找到了。 他要讓方糖和他結婚,讓女兒有一個圓滿的家庭。 方糖的父親報了數回警,仍舊驅散不了這個無賴。 秦壽去方糖的工作單位鬧,把方糖的工作鬧黃了。他又去圓圓的幼兒園要帶走圓圓,以至於圓圓連學也不敢上了。 方糖在社交平臺上發了影片,哭訴秦壽的無恥,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她和女兒的生活。 儘管得到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同情,但無賴就是無賴,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方糖的最後一則影片是這樣說的,她已經做好了要和秦壽同歸於盡的準備。 就在方糖在影片上放了狠話之後,不知道秦壽是害怕了還是怎麼的,居然再也沒有露過面。 三天後,有人在郊外的廢棄廠房發現了秦壽的屍體。 殺人日記那件案子有提到過,郊外白塔村這一片廢棄廠房,原來是各種電子廠,服裝廠,製藥廠,食品廠的聚集地。 後來拆遷了,但拆遷了好多年都沒有拆了。 如今的房地產不景氣,開發商花大價拍下的地塊,估計是蓋不起了。 秦壽的屍體是被一名拾荒者發現的,A棟廠房四樓。 因為是夏天,發現秦壽屍體的時候,屍體臭的不行。 羅蒙和嚴俊趕到了案發現場。 按理說,白塔村不屬於光明分局和城南分局的管轄範圍,為什麼羅蒙和嚴俊卻出了現場呢。 原因就是秦壽的死因奇特,前胸中了兩彈,下半身敏感位置也中了一彈,血肉模糊的。 中彈身亡,很難不跟馮毛這個逃犯聯絡在一起。 最先是白塔鎮派出所的民警出的現場,在樓下拉起了警戒線。 哪裡有熱鬧,哪裡就有圍觀人群。 羅蒙和嚴俊到了的時候,附近的村民已經在廠房樓下形成了包圍圈。 嚴俊的手下蔡娟來得早,她迎了上來。 “在死者身上找到了一張身份證,確定是死者本人。秦壽,因強姦罪入獄六年,上個月才被放出來。” 說完,蔡娟從手機裡調出方糖賬號的影片來給羅蒙和嚴俊看。 蔡娟說。 “這個秦壽人如其名,誰惹上了他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這個叫方糖的女孩被他折磨得都不想活了。” 看完這些影片之後,羅蒙問嚴俊。 “你認為這起案子跟馮毛有關嗎?” 嚴俊搖頭:“恐怕不是。” 羅蒙又問。 “法律觸及不到的地方,你將使用什麼伸張正義?” 嚴俊:““法不容情”的正確解釋是:法律的規定早已將人情冷暖和社會執行的規則包含在內,不需要在法律之外講人情變通。” 羅蒙:“你怎麼解釋法不外乎人情?” 嚴俊:“人情也要在法律允許的範圍之內,我們是執法者,不能違背法律。” 痕檢先入場,老王和他的助手們結束之後。 老王對羅蒙道:“跟陶範一案應該是同一個人,在現場採集到了同款的鞋印。嫌疑人很謹慎,除了這個鞋印之外,沒有留下其他痕跡,應該是戴著手套作案的。” 瘋子嘴快。 “嫌疑人是沒鞋穿了嗎?為啥不換鞋?” 在場的人沒有理他的。 老王繼續道。 “在現場有三個彈殼,是95式的,應該就是車禍當中丟失的槍支。” 瘋子迷茫了。 “難道這個馮毛跟我們瞭解的馮毛不是一個人?他真的是一個嫉惡如仇的真漢子?” 還是沒人理他,他覺得沒趣。 “那個,我去走訪調檢視看有沒有目擊者。” 案發現場,死者秦壽,跟陶範的死亡姿勢差不多。 廠房中間的四方立柱,秦壽後背靠著立柱,一根麻繩將整個人固定在立柱上,雙膝跪地,作懺悔狀。 另外,跟陶範一樣,秦壽的左右臉上各被劃了一個十字。 法醫楊浩說:“死者臉上的這個十字跟陶範一樣,陶範的屍檢報告當中我也作出了結論,不是用普通的刀劃的,從刀口深淺和切面來看,推斷是用手術刀,死亡時間大概是在三天前。” 羅蒙:“致命的部位同樣是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