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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許分開之後,羅蒙決定再去一趟白塔村,秦壽執行清理是在白塔工業園區,那表示這裡肯定曾經發生過什麼。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線索,白塔村村民肯定能知道一些什麼? 上了車之後,想起好幾天沒有見的蘇非,也不知道她這兩天在忙什麼,於是給她打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三聲之後,打通了。 “非非,我想你了。” 電話那頭的她沒說話,可以聽到病房裡蘇爺爺的大嗓門在和人說話。 羅蒙又來了一句。 “非非,我真的想你了,你有想我嗎?” 羅蒙也不知道自己是抽的啥風,怎麼突然就充滿感情色彩的來了這麼一句,以往一想起來就要起雞皮疙瘩的情話,今天信口就拈來了,表露的特別自然。 這突然來的一句我想你了,顯然將電話那頭的蘇非給整懵了,她持續不說話。 羅蒙乘勝追擊。 “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能主動跟我聯絡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沒結婚沒老婆呢?非非,你心裡真是一點都沒我啊!這幾天太累了,好幾個通宵,親愛的,我急需要你的安慰。” 這個時候,電話那頭終於有人出聲了。 重點來了,是有人出聲,而且出聲的是一個男人。 羅蒙想起了一首歌裡的歌詞。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媽的,生平第一次跟女孩子表白,就表錯了情,特麼的得罪了月老他老人家,他非得要懲罰自己無地自容。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 “是羅警官嗎?我是陳醫生,非非去藥房拿藥去了,我讓她一會兒打給你。” “好的,沒事,我一會兒再打給她。” 掛完電話,羅蒙半邊臉都燒紅了,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就別再出來。 坐在車裡緩了有好幾分鐘,才啟動車子,踩油門的腳都不太聽使喚了。 這個時候,鄭局打來了電話,對羅蒙辦案成果表達了由衷的表揚,希望他再接再厲,一鼓作氣,爭取把這個清道夫給拿下,這個案子完美破完之後,羅蒙就可以去市局述職了。 鄭局就是這樣,人如其名,虎是虎了一點,但他擅長攻心,攻起來就沒完沒了。 據說鄭局在當警察之前,在部隊是專門做政治思想工作的。 就在鄭局滔滔不絕攻心的時候,蘇非的電話來了。 羅蒙找到了藉口:“鄭局,蘇非給我打電話來了,咱們要不?” “好的,鄭局沒別的事情了,不耽誤你們小兩口撒狗糧,好的,拜拜。” 他掛的倒是挺快當。 蘇非的電話接了起來,傳來了她歡快的聲音。 “羅蒙,聽說你想我了。” “我......誰告訴你的?” “陳醫生啊,羅蒙,我也想你了,你咋樣?案子有進展嗎?馮毛抓到了嗎?” “馮毛死了。” “啊?死了啊,死的好。害的我還擔心了好幾天,他這種人,槍在他手裡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對了,槍找到了嗎?子彈有沒有少?” “槍和子彈都沒找著,蘇非,現在又出了一個嫌疑人,我們叫他清道夫。陶範和馮毛都死於他的槍下,槍和子彈都在他手裡,目前還剩下七發子彈。” “那挺好的啊,雖然不合法,但合情理。有的時候,法和情不能並存的時候,我雖然不支援,但也不反對這樣的清道夫存在。尤其是像秦壽這樣的人,少一個是一個,那社會就相當和諧了。” “你怎麼知道秦壽?” “大哥,五G時代,我又沒有斷網。那個,既然你想我了,咱們聯絡一下感情,約個飯唄?” “唉......過兩天吧?畢竟槍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等案子結了,咱們有的是時間。” “那好,今天晚上我約了陳醫生吃飯。一直想感謝他來的,他是一個大忙人,一直沒時間。爺爺過兩天都要出院了,再不請說不過去了。” 那種危機感迎面撲來,羅蒙忙道。 “的確,咱爺爺的事情,陳醫生確實功不可沒。該請,在哪裡吃飯,幾點?我一定準時趕到。” “你不是沒時間嗎?” “時間就跟海綿一樣,擠一擠總是有的。查案子固然重要,但爺爺的事情更重要。” “那也是,案子是破不完的,但飯總是要吃人嘛,時間地點我發給你,醜話說在前頭,不許遲到哈,遲到是不禮貌的。” 車子在前頭的調頭區又調了一個頭。 晚上七點,芙蓉大酒店,羅蒙準時出現在了現場。 見到陳可冰陳醫生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蘇爺爺在醫院住了二十來天,羅蒙見到過陳醫生幾次,大部分時間他都戴著一個口罩,除了詢問病情之外,沒有題外話,可以看得出來,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 在飯桌上見到本人的時候,羅蒙發現,怪不得蘇非經常在他耳邊吹風,說這個陳醫生長得好看,醫術精湛。 這個陳醫生帥的確實有點犯規,白面書生一枚,他要去娛樂圈混,假以時日,肯定也是頂流有存在。 羅蒙坐在了蘇非身邊,將主人的姿態拿捏得相當到位。 “非非早就說了,要好好感謝你的。咱爺爺多虧了你,才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