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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珍的出生,為這個貧困的家庭注入了新的活力,日子不再單調和沉悶,家裡經常充滿著歡聲笑語。 日子平凡而又簡單的過著,她在家裡排行老大,爹孃自然對她是萬般疼愛。 爹孃去地裡幹農活的時候,她就在地裡玩耍。 玩的累了,就去捉捉田間蹦來蹦去的螞蚱,玩累了,就躺在田間地頭睡覺。 家裡喂的有豬,養的有雞,她就去山上割滿青草,然後揹回來,餵養家裡的家禽。 在農村,平常一日三餐的吃水用水都要去村子南邊軲轆井那裡去挑水,她總會拿上扁擔和水桶去打水,把挑完的水倒入水缸中,把一缸水裝滿,至少得兩個來回。 一家子做飯洗衣的用水都會用一個葫蘆木瓢來取,她見娘做飯的時候,都會在在灶臺那裡幫著燒柴火。 有時候,父母下地種田回來很晚,她就幫父母做飯,別看她小小的年紀,幹起活來卻有模有樣,漸漸成了父母的小幫手。 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那時土地歸集體所有,農民是人民公社的“社員”,掙工分是農村集體幹活時計算勞動所得的方式,社員參加生產勞動的報酬是“工分”。 在“各盡所能,按勞分配”原則下,生產隊按“工分”給社員分紅。 掙工分是社員的唯一選擇,成為了社員的命根子,工分掙的多少,會關係到一家人生活的好壞。 多掙工分是那時所有社員果腹飽肚最熾烈的渴望。 伴隨著每天早上生產隊長朝社員扯著嗓子喊著“出工囉,出工囉”的聲音,社員們帶上勞動工具,集合後便開始新一天的勞作。掙工分,已經成為那個時代特有的標誌。 經歷過天旱少雨,糧食欠收的災荒年,巧珍也慢慢體會到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的含義。 她的童年註定與這個家緊緊地綁在一起,只有奉獻,不求索取。 眼看到了該進學堂的年齡,對知識的渴望使她不由自主多次到村裡的那間破舊教室徘徊駐足,聽著朗朗的讀書聲,她好羨慕,希望能夠與其他同齡孩子能坐下來聽教書先生講天南地北,包羅永珍的知識。 她的三個弟弟,一個妹妹還小,家庭人口多,過日子總要吃喝。 她想:“長女如母,作為家中長老大,總要為父母分擔,她思慮再三,告訴二老爹孃,她要放棄上學的機會,供弟妹讀書。” 為了生活能過的好一點,她幹農活,做家務,屋裡屋外收拾的妥妥當當,浩淼的天空塑造了她寬廣的胸懷,深沉的土地錘鍊了她不屈不饒鋼鐵般的意志。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中,她漸漸出落的美麗大方,身姿矯健,兩條粗黑的麻花辮子垂在腰部,隨著幹活的節奏甩來甩去,煞是好看。 在村裡她作為年輕團員,積極上進,文藝宣傳她遙遙領先,她也模仿男孩子模樣舞槍弄棒,唱起豫劇《花木蘭》,誰說女子不如男? 她用柔弱的肩膀挑著自家種的蔬菜,大杏,李子,桃子來回走了二十里山路到集市上販賣,換取零用錢,用於生活花銷,供家人吃喝。 十幾年如一日,洗衣,做飯,莊稼把這個農家女錘鍊地剛毅堅強,骨子裡有種不服輸的倔強,惡劣的生長環境成為了利於她今後成長的有機土壤。喜歡蒼槐()蒼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