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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燒酒的命!”
“阿呆,你平時喜歡什麼?”朱佩岔開了話題。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玩石。”
“我不是說石頭,我是說琴棋書畫之類,讀書人總要會一點,你會什麼?”
範寧撓撓頭,他會彈吉他,會下象棋,被人罵作臭棋簍子,書法正在進步中,繪畫就免談了。
“我都不太擅長,你問這個做什麼?”
朱佩抿嘴笑道:“你們縣學的興趣社馬上就要招人,我比較感興趣,你喜歡什麼?”
範寧一下子精神振作,宋朝的縣學居然也有社團?他怎麼不知道。
他上輩子讀書時是足球校隊成員,但宋朝的蹴鞠沒有對抗,就是各自表演,他沒有興趣。
但說琴棋書畫,他似乎興趣不是很濃,這時,範寧看見了劍梅子的大寶劍,便笑問道:“有練劍術的興趣社嗎?”
朱佩得意洋洋笑道:“有到是有,但縣學那個教頭的劍術連我都不如,我看你還不如拜我為師。”
“其實對我劍術也沒有興趣,只是隨口問問!”
跟劍梅子練練劍他倒有點興趣,這個小丫頭就算了。
範寧想了想,頭腦就像堵了團漿糊一樣。
這時,朱佩笑嘻嘻道:“不如我給你個建議吧!”
“好啊!我洗耳恭聽。”
朱佩倒是真替範寧著想,他知道範寧這個鄉下娃見識少,不懂上流社會的雅好,不從小培養,他以後很難和別人交流。
“賞石其實不錯,但縣學沒有,太學有圈子,反正你已經入行,我就不建議了,我建議你入茶社。”
“茶?”範寧眨眨眼,他倒沒想過。
朱佩點點頭,“你不會點茶、分茶,將來朋友聚會,你會被冷落的。”
“鬥蛐蛐怎麼樣?”
說到鬥茶,範寧又忽然想到鬥蛐蛐,這也挺有趣。
“一邊去!”
朱佩有點生氣了,自己和他說正經的,他居然想到鬥蛐蛐,他怎麼不想去斗大象?
範寧見朱佩粉臉凝霜,知道她生氣了,便笑著哄她道:“你忘記了,碧螺春這個名字還是我起的,我怎麼會不喜歡茶?只是鄉下娃子不懂茶,怕人笑話。”
朱佩見他認錯,臉上的寒霜才稍稍融化,哼了一聲道:“沒有人天生就會,要是你會了,你還去學什麼?”
“那你會不會茶藝?”
範寧施展乾坤挪移法,把讚美的機會留給了朱佩,相信這小丫頭的怒氣立刻會煙消雲散。
“我當然會!”
說到茶藝,朱佩有點得意道:“我三歲就會了,教我茶藝的是平江府的第一女才子施小雅,她教我讀書,教我分茶,教我繪畫,教我彈琴,我跟她學了五年,可惜她不肯收我為徒。”
“可惜啊!”
範寧悠悠嘆息一聲,蘇州第一才女,自己怎麼不早來大宋幾年。
朱佩瞪了他一眼,“我傷感自己,你又在嘆息什麼?”
“我替你可惜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阿呆,說好了,你就去學茶。”
這時,馬車緩緩停下,縣學到了。
......
範寧回到宿舍,蘇亮和段瑜已經回來了。
範寧往床上一躺,長長吐了口氣。
“範寧,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吃兩顆我的藥。”
說話的是段瑜,他體質比較弱,家裡從小給他配藥。
宋朝人極注意保養,富貴人家都會給子女和長輩配補藥,這也是保證子女健康成長和長輩長壽的秘訣。
尤其是孩子,自身免疫力比較低下,那時又沒有抗生素,所以早夭的現象十分普遍,連帝王都不能倖免,何況普通平民。
對於富貴人家,給孩子進補調養,增強免疫能力,已是一種社會主流。
段瑜吃的是參芩養氣丸,主藥是人參和黃芩。
“我不用!”
範寧擺擺手,坐起身笑道:“就是多喝了幾杯燒酒!”
蘇亮聽到燒酒兩個字,頓時興奮起來,他衝上前,一臉誇張對範寧道:“你居然喝了太湖春,我爹爹最喜歡,他已經喝上癮了,喝其他酒他都覺得淡寡無味,我也很想喝上兩杯,嚐嚐是什麼滋味?”
範寧重重把茶杯往桌上一頓,“我捨命陪君子,改天我請你們喝!”
段瑜猶豫一下,“就怕校規嚴格呢!”
蘇亮不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