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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去上他的私密課了。”範寧笑道。
私密課就是四大首席教授給自己弟子單獨授課,因為不公開,大家又把它戲稱為私密課。
蘇亮嘆口氣:“範寧,你幹嘛那麼犟,當趙學政的弟子有什麼不好,非要做個門生,讓某些小人笑話你。”
範寧笑了笑,沒有回答。
到目前為止,範寧並不是趙修文的弟子,而只是他的門生,倒不是趙修文不想收範寧這個弟子,而是範寧情況有點特殊。
範寧是范仲淹的繼承人,趙修文很清楚這一點,沒有范仲淹的同意,就算範寧想做他的弟子,他也不敢收。
段瑜拉了一下蘇亮,“範寧不去就別勉強他,時間快到了,我們趕緊走吧!”
兩人快步走了,範寧轉身向學堂外面走去。
今天朱元豐中午請他吃飯,他的太湖燒酒賣得極為火爆,不僅在平江府深受歡迎。
在京城同樣引起了極大的轟動,據說連天子都點名要喝朱樓新釀的太湖燒酒。
前兩天,朱元豐專門派人送請柬來,請他今天中午吃頓便飯。
範寧快步來到縣學門口,只見大門外停著一輛華麗的大馬車。
範寧微微一怔,這不是朱佩的馬車?
不會吧!朱佩不是回京城讀書了嗎?
這時,車門開了,露出一張精緻俏麗的小臉,頭戴烏紗帽,穿著一件白色士子袍,腰束一條金絲玉帶。
範寧驚喜地跑上前問道:“你不是回京城了嗎?”
朱佩看見範寧,也一樣心花怒放,她故作不高興道:“你就這麼希望我回京城?”
“當然不是,我是聽劉康說,你要回京城,所以.....”
朱佩狡黠一笑,“我知道了,你是希望我回京城,你就好賴帳,對不對?”
範寧撓撓頭,笑嘻嘻道:“過去的舊帳還提它做什麼,讓它隨風而去吧!”
“想得美!我放的是高利貸,利滾利,還不清你休想脫身。”
“蝨多不癢,債多不愁,再說吧!”
範寧也不客氣,直接上了馬車,馬車緩緩調頭,緩緩向北門而去。
朱元豐是在長洲縣請範寧吃飯,長洲縣和吳縣就只相隔三里,兩座縣城遙遙相望,江南運河從兩座縣城間穿過,兩岸是大片綠油油的菜地。
一條寬闊的官道將兩座縣城連線起來,一座巍峨的九孔石橋橫跨運河,馬車駛過了運河,不多時,便進了長洲縣的南城門。
“朱佩,你現在還在延英學堂讀書嗎?”範寧笑問道。
朱佩哼了一聲,“本衙內已經考上縣士了,還會在學堂讀書?”
“那你在哪裡讀書?”
範寧偷偷看了背後劍梅子一眼,見她板著臉面無表情,對自己視而不見。
範寧又回過頭對朱佩笑道:“我沒猜錯的話,你就在長洲縣讀書?”
“算你猜對了!”
朱佩笑吟吟道:“我在梅氏女學堂讀書!”
“居然還有女學堂?”
範寧有些不解,“是不是學刺繡,針線活那種女學堂?”
“我才不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朱佩狠狠瞪了範寧一眼,一臉嬌嗔道:“我們學琴棋書畫,還請個有名的大儒教我們寫詩作詞。”
“好像同窗還不少?”
“那當然!”
朱佩輕輕哼一聲,又得意洋洋道:“一共八個小娘,都是平江府人,這幾天劍姐教我練拳術,阿呆,哪天我們來比試比試?”
範寧翻了個白眼,這是準備拿自己當沙袋嗎?
其實範寧並不瞭解,北宋中產以上人家對女兒的教育也同樣重視,不過不是縣學、學堂苦讀經書那種教育。
而是從小送去女子學堂,學識字寫詩填詞,學茶道、學化妝,學琴棋書畫,這樣,女孩兒才有機會嫁入豪門大戶去相夫教子。
即使門當戶對出嫁,男方家不僅要看嫁妝,才藝也是很重要一環。
宋朝社會早已形成一種共識,只有才藝高明的母親才能培養出優秀的後代。
甚至很多豪門人家連聘請廚娘也要看相貌、看才藝。
只是女子學堂也有高低之分,朱佩說的梅氏女子學堂就是平江府最好的女子學堂。
馬車在一座硬山式的酒樓前緩緩停下,酒樓前矗立一座歡門,上面扎滿了五彩錦緞,使酒樓的檔次顯得十分豪奢華。
酒樓前的高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