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雪公子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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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東西,我昨天一直聽你喊什麼五兄之類的話。” “這人到底是誰呀?” “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 “還有,他和那個仙尊有什麼瓜葛呀?” 清晨,安蓉已經醒來。 安小七立刻便湊了上來,好奇問道。 本來是不感興趣的。 畢竟都百年前的事情了。 但是昨天一直聽這老太婆喊。 心裡也難免有些好奇了。 這老太婆即使眼睛瞎了,但是性格卻惡劣得很,大小姐脾氣十足。 他很難想象還會有人能讓她記著這麼久,夢中也不停的喊著,甚至為了對方還去直面仙尊的盛怒。 都快百年了,這感情是有多深呀? 還有還有。 這位先祖竟然和那位地位顯赫到極點的仙尊疑似有情感上的瓜葛。 甚至還是那位仙尊對不起人家。 這位名叫安然的先祖到底是何方神聖呀? 啪! 老婆子看不見,卻準確的拍在了安小七的手臂上,直讓他生疼。 “說什麼呢?” “語氣放尊重點!” “那是你先祖,什麼這人那人的?” “狗崽子你很感興趣?” “當然感興趣,昨天你都叫了好久,這位先祖到底是誰呀?” 見老婆子有要說的興趣。安小七一下子來了興趣。 連昨天打算去賭坊的計劃也擱置一會。 先把故事聽了再說。 “好。那我就和你說說。” 老婆子許是憋了太久了,百年都未曾與人述說當年的往事,來了談興。 想起記憶中的那個人,臉色罕見的好看了起來。 “我換做五兄的這位兄長,名喚安然。” “他並未我們安家的血脈,而是安太公,我的父親,收下的義子。” “他是如何進入我們安家的,這件事也傳奇。” “當然這件事還是要從安太公和阮太公說起。” “阮太公是?” 安小七畢竟不瞭解百年前的事情,插嘴問道。 “閉嘴!狗崽子,老孃說話的時候不許插嘴!沒家教!” 安小七撇撇嘴,他能有個什麼家教?一歲喪母三歲喪父,若不是這老東西撫養他,他估計早就餓死了。 而且這老東西說是以前安家的小姐,卻也沒什麼家教。 各種粗鄙的話語脫口而出。 不過他為了聽故事還是沒有再說話。 “阮太公就是現在阮家的先祖,與我安太公是同輩。” “當年,兩人既是同鄉也是同科進士,本應在官場上相互扶持,但在朝堂上卻因為分屬不同的派系而勢同水火。” “也算是鬥了大半輩子。” “後來兩人都得罪了朝中奸黨,都尋了個錯處將兩人罷官。” “回鄉的途中兩人又都遇到了奸黨的刺殺,僥倖逃過追殺,卻反而迷了路。” “兩人算是同甘共苦了一段時間,恰恰就是這一段時間,讓都了大半輩子的兩人生出了情誼。” “兩人遂約定不再入朝為官,歸家之後齊心協力振興家業,” “將兩家的宅子建到了一起,院門之間打通起來。阮家在東,遂稱做東府,安家在西,則是西府。” “哦,對了,現在阮家的宅子就是當年建的,而我們西府早就在幾十年前荒廢了,不少都被散居的安阮兩家旁支給拆了佔了去。” 說到自己家被拆的事情,安蓉臉色不太好看了。 “現在唯獨長著老梨花樹的那間院子沒有拆,是我拼死拼活才保下來的。” “那間屋子是您當年的閨房?” “狗東西,又插嘴!” “那間不是!那是五兄當年的院子。” “...” 安小七有些不耐煩了,他是要聽安然先祖的故事,不是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 “可是這和先祖有什麼關係?” “耐心聽!” “剛剛說到哪裡來了?狗東西老是打岔。” “哦對了,總之就是安阮兩家的關係很好,甚至兩家的太公還訂了一個娃娃親。” “沒有指定是那一對子嗣,只說在他們的兒女只是選擇一對出來成婚。” “後來呀,忽然有一天。” “父親便病重了。” “不過區區七日便斷了氣。” “家中舉辦喪事,母親哭的死去活來。” “我聽說那些天正下著大雪,地上的積雪甚至能到人大腿。” “喪事舉辦到第三天的時候。” “便忽然有下人來報告母親,說是家門口那齊大腿深的積雪之上忽然出現一個嬰兒。” “那年頭大戶人家門口常常會出現父母養不活的棄嬰,倒不是個稀奇事兒,我母親也是心善,一般都會讓下人抱回來給養著,” “可是這次卻不同,那嬰兒在大雪之中不哭不鬧,很是可愛,下人還從那個嬰兒脖子間尋到一塊玉佩。” “上書安然二字。” “恰逢我父新喪,卻忽然出現這樣一個奇異的事情,母親當時看了那玉佩就直呼這是祥瑞之兆,是要報我父安然無恙的。”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