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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敏的想法很平常,廖狗子可是一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小冉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不過當她來到大壩,看見廖狗子幾乎是被李老太跟廖振平架著出去的,她又有些傻眼。
週二柱說是林冉打了廖子狗,即然他都傷這麼重了,那小冉……
林敏不敢想,當親眼看見母親跟妹妹毫髮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心裡那口氣才吐了出去,至於廖狗子為啥傷成那樣,她好奇,但不重要。
“小敏,你咋來了?”
許家惠迎了上去,右手拉大女兒,左手拉小女兒,共同出門。
?早上鬧了這麼一出,現在已經到中午了,許家惠沒有再上山,準備在家裡吃完中午飯再上工。
母女三人邊走邊說,回去院子裡,林敏也基本將事情瞭解清楚了。
她沒有想到廖狗子的傷真的是出自妹妹之手,拉著林冉的手說了幾句,都是一些讓她小心的話,今天能揍慘那廖狗子也是僥倖,以後可不能再這樣莽撞了。
不過那男人活該,要是自己在現場,也會毫不猶豫的揍他。
能有一個好姐姐在身邊關心,林冉能說什麼,只能笑著稱是。
妹妹的『性』情變化如此之大,之前舉刀,今天提扁擔,林敏感嘆之餘內心又有絲絲心疼。
她能變成這樣也是因為家裡突逢變故的原因吧,想來家裡少了男人,處處受人欺凌……
想到這,林敏又視線放在了走在前面的母親身上,早上的事情不管那廖狗子是不是被打,母親都受委屈了。
“姐,你放心吧,今天之後,沒有人再敢欺負我們了。”
林冉知道姐姐心中所想,上前挽住了她的手臂。
出了今天早上之事,許建國那一家子人她不敢保證,但別的人要想再打他們林家人的主意,廖狗子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鑑。
自家妹子難得『露』出小女兒之態,頭靠在自己肩頭笑看著自己,林敏心中有再多鬱結此刻也隨風消散了。
她長舒了一口氣,沒有再談這事,說起了後面的那兩塊菜地。
這兩天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就等下種子,趕明看誰家有菜種去討要一點。
中午飯後,許家惠跟林冉照舊上工幹活。
兩人沒有在平日裡的岔路口分道,林冉專程將母親送到了山頂她做活的小組。
現在這個時間正值飯點,四下都是吃飯跟喝粥的聲音。
不過當大家看見林家母女倆出現在山頂,都不知不覺噤聲了,早上那幾個挑事開玩笑的還有點畏畏縮縮不敢直視那母女倆人。
只因那一幕實在太讓人驚詫,就算後面正主都走了,大家的討論聲都沒有斷過。
倒沒有再說許家惠如何,而是說到林冉一個小丫頭怎會變得像個不要命的小老虎,每一下都在下狠手,差點要了廖狗子的老命。
這下子林家有惡女之名就像一陣風,山頂、山腰、村子裡都傳遍了,以後別說是惹,有點什麼事避都要避著點。
就算那位有點好『色』之心的廖狗子,回到家裡雖然同樣跟他媽一樣將林冉跟許家惠罵了不知多少遍,但心裡已經沒有要討許家惠來做媳『婦』的想法了。
不光因為林冉兇,而是對於許家惠他也生出些厭惡,原本看著柔弱,沒想到罵起架來跟他媽有得一拼。
家裡已經有這麼一個老孃了,再來一個差不多的媳『婦』,這日子還怎麼過?
想想自己光棍半輩子,大部分還要是因為有這麼一個兇悍老孃,廖狗子就不得勁。
紅薯的收割在兩天後終於進尾聲,大壩上堆得像小山頭一樣的紅薯用竹籬笆圍著,最頂上蓋著草蓆,防下雨和日曬。
收完紅薯,紅山屯百分之七十的地都空出來了,糧食先放在大壩上等等再分,空出的地一刻都不能浪費。
廖昌生打頭,帶著全體隊員翻地種小麥。
紅山屯的山地土質不好,空出來的地也只有一半可以種小麥,餘下的到了這個時節也只能種蘿蔔加大白菜了。這也是紅山屯僅有的幅業,年底收穫之後賣錢換糧給大家補貼糧食。
眾所周知,白菜跟蘿蔔都是賤菜,價值趕精細糧差遠了,可活在這麼一塊地方,守著這一塊土地,誰能有什麼辦法。
每次忙完秋收大事,廖昌生總會坐在山頭髮愁。
如若冬天的收成不錯,村裡還能勉強度日。
要是遇上老天爺做妖,又要向大隊借錢糧了,明明已經債臺高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