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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府丞久在官場,一見霍同知猶猶豫豫,心裡就覺得不妙。網
正想把霍同知拉到一邊問問,豬隊友三公主說話了。
“你這個昏官,有什麼不能說的,難道你是慕容采薇的同夥麼?他給了你多少好處,竟敢貪贓枉法?還不當著眾人的面兒說出來?也好叫眾人做個見證。”
“你是何人,竟敢在這裡質疑本官”?
這回霍同知說話倒是挺痛快。
三公主此言一出,劉府丞就覺得不妙,這個霍同知,脾氣火爆,為官清正,嫉惡如仇,如此毫無根據地質疑他,必將惹惱了他。
“霍同知,這是三公主殿下,還不過來見禮”?
“下官拜見殿下。下官不識殿下,請殿下恕罪”。
霍同知醒悟過來,跪下見禮。
“不知者不罪,起來吧,本宮有話問你。”
“謝殿下”。
“霍同知,可是你帶人前去查抄髒物的?”
“正是”。
“髒物何在”?
“這……”
霍同知又語塞了。
“霍同知,小心說話。殿下,還是下官來問吧”。
劉府丞已經知道不妙,就想遮掩過去。
“劉府丞,本宮問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
三公主一心認定了采薇囤積居奇,已經被仇恨矇蔽了理智。網她又一直受寵,哪裡知道外面這麼多道道。
“是啊,劉府丞,難道你也收了慕容采薇的賄賂,想幫著她開脫麼”?
又一個豬隊友歐陽甘棠也不遑多讓,上來幫腔。
這是什麼話?我一心想幫著你們,竟然連我也懷疑上了。
“三小姐言重了,下官不敢”。
劉府丞無奈,只好退到一邊兒。
“霍同知,你說說,髒物在哪裡”?
“回殿下,並無髒物”。
“什麼?沒有髒物,難道那裡沒有牛羊麼?前幾日還在那裡呢”。
“回殿下,那裡確實有牛羊,但是並非髒物,也不是囤積居奇,有不少肉販子正在那裡買豬買羊”。
“那不就是哄抬肉價了麼”?
“回殿下,下官已經仔細盤問過了,確實沒有哄抬行為。這兩日他們一直在出售,價格跟大雪前幾無差別”。
“什麼叫做幾無差別”?
“除了加上這兩天的草料錢,連飼養的工錢都沒加。下官問過十幾個肉販,都是眾口一詞。他們都紛紛感謝慕容小姐急公好義。不像有些為富不仁之人,趁機發財。仔細核算起來,慕容小姐還是賠錢賣的”。
“賠錢?怎麼可能”?
三公主和歐陽甘棠異口同聲。
“她怎麼可能還賠錢”?
劉府丞也不失聲道。
“怎麼就不可能”?
一個清脆的聲音想起,采薇走了出來,靠近霍同知。
她一直在等著一個合適的機會,準備當著眾人的面兒,狠狠地打這夥人的臉。
不過,打臉雖然痛快,但後果她卻不得不考慮。
三公主雖然可惡,但她畢竟是公主。既要狠狠地打她的臉,又不叫她抓住什麼把柄,這裡面就很有講究了。
現在劉府丞說話了,采薇就抓住了劉府丞,狠狠地打他的臉,就是間接地打了三公主和歐陽甘棠的臉。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誰都能看的明白。
“霍同知,我就是慕容采薇,那些豬羊就是我買的,也是我叫他們賣的。”
“見過慕容小姐”。
“你在那裡見到的兩個主事之人,是不是一個叫馮梨村,一個叫霍羅賓”?
“正是”。
“他們是不是說,就是家樂福的人?”
“是”。
“好,劉大人,你說我不可能賠錢?你覺得不可思議是不是?此刻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麼要賠錢賣了這些豬羊。”
“不錯,這些豬羊我本來是打算自己養下去的,沒準備要賣。”
一再強調自己養,就是為了脫離囤積之嫌。
“但是,突然下了三天大雪,外面的豬羊進不了城,城裡斷了貨,很可能皇宮裡也沒了肉吃。你說我能不著急嗎?”
“皇上一向愛民如子,聽說京城的百姓沒有了肉吃,寢食難安。”
你怎麼知道父皇寢食難安了?父皇挺好的啊,吃得香,睡得著。宮裡還差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