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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采薇當然沒在床下。
跟叫肖同給自己作證一樣,這一回,玩兒的也是無中生有的招數。
“嗯,這個嘛,慕容采薇,你說你在兩人進屋之前,在觀察屋內陳設,可有此事?”
“是的,御史大人。”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那間屋子裡都有些什麼陳設啊?”
御史覺得總是這樣談論內衣的顏『色』,跟嚴肅的大堂似乎不太合拍,就轉移了話題。
當然,也是為了進一步驗證,慕容采薇到底是不是在那個屋子裡面。
“屋裡東牆上,有一幅韓熙載的《夜宴圖》,畫的真假,不得而知。靠西牆有一張八仙桌,另有八個椅子。床上鋪著粉『色』床單子,掛著淡綠『色』帷帳。”
“對對對,說的一點兒也不錯,就是這樣的,我相信,你那個時候就在屋裡,否則,屋裡的陳設不可能說的這麼準。”
因為此前慕容采薇說過仰慕的話,歐陽梅林心情大好。別說她說的對,即使不對,他現在也不會出來揭穿。
“二皇子,慕容采薇所言屬實否?”
看來御史對歐陽梅林不太放心。
“屬實。”
“慕容采薇,你在那裡還看到了什麼?”
大理寺左寺突然發問。
“大人這句話,叫小女子好生為難,看到的多了,不知道從何說起。”
不行,得儘快結束這個程序,這兩個老狐狸,問來問去的,問的多了,弄不好就『露』餡兒了。
“就挑最重要的說。”
“大人,有一件事兒,不知道算不算最重要。不過,倒是能充分說明,小女子在那間屋子裡見過二皇子和世子。”
“好啊,那就說。”
“說倒是可以,只怕他們兩位大人不高興,這件事兒,似乎涉及到一些隱私。”
慕容采薇偷偷地瞟了皇甫松和歐陽梅林一眼,心裡不禁覺得好笑。
哈哈,等過一會兒,叫你們脫衣服的時候,看你二人表情如何。臉一定拉得比驢臉還長吧。
“沒關係,有什麼想說的,你就大膽說。反正那天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隱私。再說了,我倆經常到水月樓去,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沒什麼忌諱的。”
你個坑爹林,還沒有什麼忌諱的,動不動就去逛紅燈去,還覺得挺有本事的,看我將來怎麼收拾你。
不過,在這個時代,這似乎也是個時髦啊。
官員士子眠花宿柳,跟花娘、歌『妓』眉來眼去,一唱一和,似乎還是一件值得稱道的風流韻事。可不象前世那樣,屬於違法違紀,弄不好還被掃黃了。
“既然如此,我就說了。我看見他們酒到酣處,就開始脫衣服。”
咦?竟然又開始脫衣服?
在『妓』館裡面,跟一些花娘和歌『妓』吃酒,喝多了就開始脫衣服,外衣已經脫了,這回還脫什麼?這是什麼節奏?
叫人無限遐想啊。
三法司的幾個傢伙,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自動腦補了無限的後續情節。
“喂喂喂,你們可不要胡『亂』猜測啊,事情不像你們想的那樣,那一天,我倆可沒有什麼逾越禮教,傷風敗俗之事啊。”
這一下,皇甫松著急了。
在刑部大堂上說這件事兒,終究叫人有些難堪。
“對對對,慕容采薇慎言,慎言,謹言慎行啊。”
歐陽梅林拱手嚮慕容采薇作揖,一臉訕笑。
兩個王八蛋,我不打你,不罵你,嚇死你。
“是啊,慕容采薇,謹慎說話。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御史開始和稀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傾向。
不過,他的態度,對於慕容采薇來說,並不重要。
“各位大人不必緊張,不要一聽說脫衣服,就往不堪之處想。心底無私天地寬,思無邪,我一個良家女子都敢說,你們難道還不敢聽麼?”
這一幫偽君子,外表道貌岸然,心裡都巴不得聽一些香豔故事呢。
“我說的脫衣服,並非指齷齪之事。而是他們行酒令,誰輸了誰就脫衣服,而且只脫上衣。”
就這兩個『色』中餓狼,還能只脫上衣?打死我都不信。
“對對對,只脫上衣,只脫上衣。”
皇甫松忙不迭地圓場,跟慕容采薇達成默契。
“哦,原來如此,此事並不重要。”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