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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清沉既然是同門師姐妹,誰當師姐有什麼區別呢?反倒是你,挑撥離間,居心叵測,別以為我會護著你,一個月後,清沉趕你出道觀,我可是不會幫你說話的。”張文娟冷笑說道。
“誰當師姐,是沒什麼區別,但是誰當清風觀的掌門,那就有很大的區別,蘇清沉可以代表清風觀,可你張文娟,在道觀,你還能算是二師姐,出了道觀,大家只知道蘇清沉,哪裡知你張文娟呢?我替不值,憑什麼,什麼便宜都讓蘇清沉給佔了,你難道就這麼甘心嗎?”呂菲蘿繼續煽風點火的說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不妨直說。”張文娟知道呂菲蘿挑撥離間,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挑撥離間。
“我想助你奪得清風觀的掌門之位。”呂菲蘿見張文娟還想聽自己說話,便知道自己這棋走對了,張文娟對掌門之位,果然是有企圖的,有企圖就好。
“你說得到輕巧,蘇清沉為人公正,威望又高,人人信服,我憑什麼取而代之呢?”張文娟覺得呂菲蘿是異想天開,她對當年師傅的做法確實不服,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木已成舟了。
“如果蘇清沉和陸凝雪有不一樣的關係呢?”呂菲蘿笑著反問道。
“什麼意思?”張文娟問道。
“你不覺得蘇清沉對陸凝雪特別優待嗎?你看陸凝雪身上穿的衣物,不都比你這個二師姐穿的好麼?蘇清沉不和你一起同住,為何要和陸凝雪一起住呢?你都不覺得有蹊蹺麼?再說了,你可知陸凝雪為何陸家趕到清風觀,就是當年因為陸凝雪和女子私通,被我夫君知道,丟了陸家的臉,才被陸家趕出陸家,進了清風觀的。”呂菲蘿出賣陸凝雪次數還真不嫌多。
“當真?”張文娟一聽,來興致了,她也覺得蘇清沉對陸凝雪確實優待,而且如果陸凝雪和女子私通被趕出陸家的話,那夜夜和陸凝雪同宿同眠的蘇清沉,不免也有些可疑。
“我豈會信口開河呢?”呂菲蘿心中已經生出一條毒計了。
“不對,我見蘇清沉手臂上還有守宮砂,差點就信了你,到時候蘇清沉把袖子一拉,我豈不是被你害死,誣陷同門,讓我在清風觀如何立足?你這心思也未免太惡毒了!”張文娟雖然心中動搖,但是還沒失去理智,冷靜下來一想,差點捏了一把冷汗,這呂菲蘿分明是在害自己才是。
“女子之間親密,又何須破處呢?口說無憑,到時候我們把她們捉姦在床,她們就百口莫辯了。”呂菲蘿冷笑說道。
“如何捉姦在床?”張文娟有些狐疑的看著呂菲蘿問道。
“我們拭目以待吧。”呂菲蘿冷笑,想趕她們母子出清風觀,你們不義,就別怪我無情了。
呂菲蘿風塵出身,在青樓見慣個各種骯髒齷齪的手段,大部分流落的青樓的女子,皆是苦命之人,多時父母所賣,要不然就是犯罪的官奴,或者得罪主人的婢女,總之多數都是迫不得已入的青樓。第一次接客,自然不從,老鴇也見慣了這些貞潔烈女,於是讓這些女子接客之前,都會強灌烈性春藥,貞潔烈婦,都能變成蕩婦。呂菲蘿見慣這些手法,對此下作的手段早就不陌生,她下了山一趟,陸凝雪給她的十五兩銀子派上用場。
她去青樓買了最烈性的春藥,沒錯,她就是想著給蘇清沉和陸凝雪下藥。這個操作並不難,只要張文娟一起配合就行,張文娟只要裝粥的時候,給蘇清沉和陸凝雪的粥放上春藥,蘇清沉和陸凝雪又共處一室,想不發生點什麼都難。等她們忍受不了春藥之苦,意亂情迷之後,便是她待人破門而入之時,到時候她們就百口莫辯了,想想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呂菲蘿內心就有些得意。得罪她的人,從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張文娟果然同意配合呂菲蘿的陷害計劃。
這天晚上,和往常一樣,由道觀中比較資深的女冠負責分粥,張文娟見陸凝雪要過來了,便馬上見機行事。
“六師妹,這裡我來分粥,你去房間幫我把南華真經幫我取。”張文娟隨意找了個藉口支開分粥的女道姑。
雖然女道姑覺得有點奇怪,二師姐為何不親自去取經書,但是還是乖乖的去房間取經書,把分粥的工作留給了張文娟。
張文娟預先裝好了兩碗粥,往兩碗粥裡放了春藥,然後把裝著春藥的兩碗粥都遞給來端粥的陸凝雪。
“你吃完順便把粥給清沉送去,都這麼晚了,她還沒吃,別把粥弄撒了。”張文娟語氣自然的交代道。
“好的。”陸凝雪自然是沒有防備的,她接過兩碗粥,把自己那碗的大部分米粒都撥到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