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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女孩可多了,說不定還能找個物件呢。到時候,把你爸一塊叫,讓他也學學。”
梁一飛明白了。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
算我是男一號,也不能指望跟老爺子搶女人。
回頭看了眼老爹,衝萍姨嘿嘿一笑,低聲說:“姨,我不去了,你教我爸跳唄。”
梁一飛這一‘嘿嘿’,萍姨立刻明白了,臉微微一紅。
不過她也是個痛快人,抿著嘴笑了一下,大咧咧的說:“嗨,說什麼呢這小子。你爸那人,你還不知道,臉皮薄,讓他一個人去,他可不去。”
梁一飛也樂了,小聲說:“他們這些知識分子什麼都好,是愛裝腔作勢,萍姨,你管他去不去呢,你這麼漂亮,撒撒嬌硬拉他去唄,還怕他不範?”
萍姨再是場面人,再痛快,聽到這話也沒法再朝下接話了,這畢竟還是90年代初,沒那麼開放。
撒嬌、範,這些詞彙對於一個農村來的年女性,衝擊力太大。
巴掌對著肩膀扇了過來,眼睛一瞪,嗔說:“去去去,臭小子盡胡說!趕緊扶你爸回家,你看他喝的!”
回到家,梁一飛把喝高了的梁義誠扶床,給了擦了把臉,脫鞋蓋被子睡了。
自己則是走到客廳,給‘老媽’的遺像了住香。
“阿姨,你在天有靈,別怪我,我義城叔一個人拉扯孩子長大,也十年了,他才40出頭,以後還有半輩子,我再盡孝心,也沒法陪他一輩子,總是要有個知冷知熱的不是。我看那個萍姨不錯。”
黑白照片裡,那個大辮子的年輕女人微笑著看著梁一飛,不言不語,也不知道是對這個便宜兒子表示讚許,還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