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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反過來,說哇哈哈要是不行了,讓我跟著他幹。”
“這話說的很對啊!”懷含新大手一揮,說:“年輕人,就要有這樣的豪氣!敢叫日月換新天嘛!”
梁一飛笑而不語,老一代企業家的情懷,似乎都可以用這七個字概括。
“梁總,白天緊張了一整天,晚上有什麼好節目,讓大家放鬆放鬆?”養身堂的鐘淼淼問。
梁一飛懟吳兵新,鍾淼淼算是最爽的一個,如果不是因為覺得這次梁一飛十有七八要輸,當時他甚至準備也完全不顧吳兵新的面子,下場投注了。
“歌舞晚會嘛,還有香江來的大明星。”梁一飛道。
吃完飯,一行人先在樓下草地上散了散步,舒活一下頸骨,馮剛在嵐韻湖演藝大廳裡做總排程,晚上七點半晚會正式開始。
這次晚會人就比較多了,濱海本地的不少有頭有臉的老闆和政府官員都會請。
宗卿厚和梁一飛站在高爾夫球場的小池塘邊上,他看看左右,壓低聲音,說:“你還真可以,非要把我拖下水。”
“老哥,這事到底是誰拖誰下水?”梁一飛淡淡說:“你在保健品行業的年頭比我長,和太陽神的懷老闆是一倍的,三株的吳兵新你應該早就見過吧?他是什麼性格你不可能一點兒都不清楚吧?可是事先,你並沒有跟我通氣啊。”
宗卿厚眉頭微微一跳。
這個事吧,他是有點小算盤,業內老一輩人對吳兵新是什麼性格一清二楚,不熟的人,第一次接觸絕對要被氣個半死,他刻意沒提醒梁一飛,就是看準了,梁一飛再怎麼能忍,畢竟是年輕人。
同樣是忍,年輕人和年長者是有區別的,年輕人的忍,有底線,而年長者一旦決定忍,那真的可以把自己扮演成一隻老烏龜,雷打不動。
他是猜對了,吳兵新在桌上的那番講話,梁一飛最終沒忍;可是沒想到最終梁一飛不忍,所有人卻都以為這件事是他宗卿厚在背後籌劃的,賬都算到了他頭上。
其實現在想這些也沒意義,宗卿厚嗯了一聲,說:“你從哪來的信心,三株現在正在上升勢頭,要說三年之後,他增長下降,我相信,可明年,是不是太冒險了?”
梁一飛心想我當然有我的把握,甚至都不一定需要我去主動做什麼,三株的垮臺,就在不遠。
不過嘴上不能這麼講,想了想,正要說話,史玉駐帶著史晶過來了。
“聊什麼呢?”史玉駐笑呵呵的問。
“我在問他哪裡來的那麼大把握能贏三株?”宗卿厚說。
史玉駐也對這個問題很好奇,不光是他,今天在場的人,就沒不好奇的。
梁一飛沉吟了片刻,說:“三株的模式真的有問題,你們想象,幾萬的營銷人員,幾千個公司,需要管理這麼一大群人,小心翼翼還唯恐來不及,可是他反而把這些人都培養成狼,這幾萬頭狼在社會上,會造成什麼樣的危害,誰都不知道,換句話講,這幾萬人,就是幾萬顆不定時的炸彈,任何時候都可能爆炸。”
頓了頓,說:“國家是要求安定團結的,這幾萬個人用太激烈的手段去競爭,只要有一顆雷爆了,那整個三株這個所謂的帝國,都要跟著倒黴。”
宗卿厚想了想,他這番話似乎有些道理,可畢竟只是個機率事件,賭在一年之內暴雷,還是把握有限。
笑了笑,說:“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真輸了,可以到我這裡來。”
“史總怎麼看?”梁一飛問。
史玉駐神情有些古怪,說:“如果你贏了,那就證明三株的模式確有問題,不能長久;可是,我這裡採用的雖然不是什麼狼性,卻也是超級大規模銷售團隊作戰,和三株十分類似,它要是出問題了,我這裡……”
說著,搖搖頭一笑,表示對於梁一飛的賭局很矛盾。
“別總談生意了,做點輕鬆的事,看看美女唄。”梁一飛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談得過多,免得暴露什麼,笑著衝不遠處的草坪怒了努嘴。
黃昏下,一輛高爾夫球車緩緩的開過來,馮剛坐在副駕駛,老遠衝梁一飛招手。
後排並排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梁一飛只聞其名從未見過其人,女的小眼睛尖下巴高顴骨,明明長得一副薄命紅顏相,卻是萬千寵愛集於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