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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年初兩個月過完,除了祁玟茹和秦風民的意外事件之外,對於梁一飛倒是有一些好訊息。
馮剛的賀歲檔電影上線之後,大獲成功,三週國內票房達到了3600多萬,預計突破四千萬不成問題;除了票房分賬之外,電影的VCD、DVD錄影帶發行,各種版本的複製分成,讓梁一飛和盛文峰不大不小的賺了一筆,馮剛也憑藉這部電影徹底樹立了自己在行業內的地位。
電影火爆賺得這點錢,也就是零花錢,交稅分賬在分成,到手不到一千萬,倒是隨著電影火爆,電影裡的植入廣告帶來的效應,恐怕要遠超過電影本身的票房價值。
紅牛的銷售額繼續一如既往的以驚人的速度上漲:國內太缺乏這樣的功能性飲料了,紅牛可以說從效果和口味上來說,都是獨一家,而且經過保健品的‘洗禮’,老闆姓對於真正有效果的產品接受力度很大。
新出的農夫果園系列和礦泉水的市場佔領速度也很快,大把的宣傳費用砸下去,目前國內的一二線城市的火車站、汽車站,基本都能看見農夫果園和礦泉水的那段宣傳影片或者廣告,效果並不比央視的標王差。
順嘴插一句,今年央視的標王,再次回到了白酒行業,久違的秦池再一次奪標,價格卻是比原時空要高出了接近一倍,花了4.8個億。
去前年、去年不同,當初那些揣著錢不知道該怎麼花的保健品巨頭今年全部啞火,競標再次成了白酒的天下。
開年之後,對於保健品行業的檢查變得更加嚴格,各地直接出手,紛紛出臺了相關的檔案,保健品市場真正的進入了寒冬。
據說養生堂的鐘老闆在跨年的時候,喝多了酒砸了杯子,把梁一飛罵了個狗血淋頭。
但是卻沒有正面找過樑一飛,這事他只能自認倒黴。
進行了最後的置換,梁一飛徹底從保健品行業脫身,飲料行業的市場果然大有可為,整個格局煥然一新。
嵐韻湖這邊也準備逐步的搬遷,有飛源飲料在那杵著,市裡對於梁一飛幾乎是有求必應的,都不需要袁欣然出馬,秦風民聽說梁一飛準備把嵐韻湖搬遷,直接大手一揮,把地給批了,甚至安排當地政府負責拆遷,並且進行基建設施建設,完成後把地皮交給梁一飛。
至於蓋樓蓋休閒中心,那自然是梁一飛自己的事了,無非是花錢,嵐韻湖雖然是全省最高檔的消費場所,可僅僅從建設而言,並不用太多的投入,至少對於梁一飛而言,這筆錢也可以認為是零花錢。
蓋新中心容易,關鍵是要保留之前的建立的人脈關係,來嵐韻湖辦會員卡的,不能說人人都是‘賢達’,但至少都是社會某方面的知名人士,倒是不好應為換了場地,讓這些關係脫了,梁一飛最近也就守在嵐韻湖,每天抱著個保溫杯到處閒逛,和會員們聊聊天扯扯淡,順便說一下要搬了,請大家準備好來新嵐韻湖消費體驗。
這天下午,梁一飛正從二樓餐飲部出來,迎面就遇到一個長得胖胖的,但一身西服筆挺,腦袋上梳得油光鋥亮的中年人。
“梁先生您好,我正在找您!”那人看到梁一飛,用有些詭異發音的中文打了個招呼,然後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嵐韻湖的一個日本會員,叫做高杉城源,喜歡中國菜,也懷念家鄉的壽司和生魚片,他們一幫日本工程師待遇很高,經常來嵐韻湖玩,一喝多了就聚在一塊咿咿呀呀的唱歌,雖然不是嵐韻湖會員裡最有錢的,卻是比較出名的一群人。
“高杉先生,有事嗎?”梁一飛微微一愣,日本人是比較講究禮儀的,但是相互之間也算是熟人了,不至於見面就九十度大鞠躬,過於正式了一些。
“特意向您告辭的!”高杉城源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說:“我要回日本了。”
“哦?怎麼回事?是工作上的正常調動嗎?”梁一飛奇怪的問。
高杉這幫日本人,尤其是高杉本人,很喜歡中國,在這個地方,他們收入高、待遇好,社會地位也非常高,生活的十分輕鬆,也就去年還聽高杉說,想把妻子和女兒接到中國來,在這裡定居。
別的不說,僅僅從經濟收入來看,在日本,高杉算是個富裕的老百姓,但是在中國,他甚至可以成為嵐韻湖的會員,這裡面差距還是很大的。而且像他們這樣的外籍工程師,子女教育、家屬工作、住房福利等等,都好到一個誇張的地步。
“很可惜,和移動的合作不愉快,雙方終止了合作。”高杉說。
他們這一群人,是80年代末期來中國的,支援中國通訊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