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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哭周瑜現在還不好說,這個產品要不要,現在說,也為之過早。”梁一飛道。
“嗯?”吳三手這就不懂了,之前梁一飛已經肯定了他的話,還補充了三株由於所有制帶來的麻煩,怎麼一轉臉,又這麼講?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要不要的,一來看吳兵新的態度,聽你那麼講,他請我去,應該不會是耍橫,態度自然是好的;二來嘛,還得看要下來有什麼好處,好處大,還是危害大,如果好處足夠大,也不是不能要,只是要避免剛才我們說的兩個因為接手三株品牌帶來的負面影響。”梁一飛說。
“那怎麼避免?”吳三手不解道。
“去了隨機應變,不過你記住,咱們倆一塊去是一塊去,可我和吳兵新之間說話是我們兩的事,你和他下面的人講話,姿態立場未必要和我一樣。”梁一飛衝他眨了眨眼,說:“可以表達出一些不滿,和我這個濫好人老闆唱唱反調嘛。”
吳三手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唱戲嘛,總是一個紅臉,一個白臉。講話也是一樣,兩個人兩種說法,都不說死,那最後選擇挽回的餘地就更大。
要啥腳踏車啊?
“當!”
螺絲哥忽然冒出了一句英文,站起來盯著梁一飛後背看了幾眼,摘掉了口罩,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額頭上已經是一排細細密密的汗珠子。
梁一飛起來,從兩面側著相對的鏡子裡,看見了自己後背上龍飛鳳舞的八個大字。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