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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她廢什麼話?”
一輛黑色的賓士後排座椅上,趙公子十分不耐煩的對小琴姐說:“這種女人就是靠著男人朝上爬,自己卻以為是靠著自己能力,鼻孔朝天,誰都不放在眼裡,你跟她費這些話一點意義都沒有,按我說的,給她點苦頭嚐嚐,吃過虧才能知道怎麼做人!”
聽到這話,小琴姐臉上飛快的閃過一抹不悅之色。
趙公子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習慣了,不懂的顧忌別人的感受,這位小琴姐能有今天,同樣是‘靠著男人’,這話等於是當著和尚禿子。
也許是小琴姐臉上的不悅神色閃過的太快,隱藏的非常好,也許是因為趙公子壓根就沒想到去考慮別人的感受,總之這抹不快並沒有引起趙公子的注意。
“趙總,這個女人能上位,一定是有她的過人之處,梁一飛這個人您知道,沒聽說因為和哪個女人好上了,就安排對方去管這麼一大攤子事。”小琴姐說。
“能有什麼過人之處?我怎麼看不出來?我跟你講,你這個人就是愛多想,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嘛,有錢老闆搞女人,產業也自然交給他自己的女人,他在後面撐著,讓這個女人拋頭露面。有梁一飛在後面撐著,隨便放個什麼人在這個崗位上,都不會太差,這個梁一飛做生意的本事還是有的。”
趙公子倒也不完全是四六不懂,至少資訊調查的比較詳細。
“趙總,你說,會不會是這個女人本身就什麼來頭?要不然,隨便給她安排了拿錢不少的閒職就是了,何必……”小琴姐還是不太放心。
從這位袁老闆得身上,小琴姐看到了一種很熟悉的味道:高高在上,漠然他人。
這種‘味道’,趙公子身上有,但是相比之下,小琴姐覺得,趙公子身上這種‘味道’是才生成的,還需要用外在的態度,比如語氣、動作甚至講一些很難聽的話,來承託它;
而袁欣然身上這種對於普通人和他人的高傲和漠視,更加的和她這個人融為一體渾然天成。
用簡單的感受來講,如果都是官二代,那麼小琴姐感覺,袁欣然身上的官二代氣質比趙公子更足、也更加內斂和強。
抽菸的人聞不到自己身上的煙味,沒有道德的人感受不到自己的無恥,趙公子對於此,似乎並沒有什麼察覺。
不過和小琴姐認識以來,他倒是蠻欣賞這個女人,覺得她有腦子、辦事能力強,幫自己賺了不少錢,因此對她的話,倒也不是完全不考慮。
“這一次你絕對是多慮了!”趙公子聽小琴姐說完,揮揮手,說:“她真要是有什麼背景,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就算不認識,也聽說過。再說了,市裡哪有哪個領導姓袁?”
“省裡呢?”小琴姐問。
趙公子嗤然一笑,說:“你怎麼不說中央呢?還聯合國呢。放心吧,省裡也沒有。”
“哦,那就好。不過我覺得,還是謹慎一些。”小琴姐說。
“小琴啊,你這次跟以前不太一樣嘛,怎麼搞的?要是你次次都這樣畏首畏尾的,我們還賺個屁的錢?”趙公子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他是知道小琴姐得手段的,這個對自己和和氣氣的溫柔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從最早開始做假貨到今天,都是由她出面,那些在社會上有身份的老闆、大男人,被她整治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為了賺錢,手段之毒辣,有時候連趙公子看著都覺得有些心悸。
當然了,在趙公子看來,正如他之前講得那句話一樣:小琴再厲害,還是因為有自己給她當後臺,沒有強有力的男人撐腰,一個年輕女人能做成什麼事?
這一次,小琴卻明顯猶豫起來。
“趙總,要不再查查?”小琴姐說。
“查什麼查?”趙公子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說:“最簡單的辦法,試一試嘛,動一動她不就知道到底有沒有來頭,是什麼來頭了。”
“萬一真的有來頭?”
“有就有唄,嚇唬嚇唬,又不會真把她怎麼樣,真有來頭,無非大家再坐下來談嘛,還能怎麼樣?”趙公子滿不在乎的說。
小琴姐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就算袁欣然背後有大靠山,甚至這個靠山的份量比趙公子靠山還要稍微大那麼一些,可是官場上是不會因為子女之間的一點小矛盾就鬧成生死仇人的,何況現在趙公子完全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就算真做了什麼,只要不是太過份,在雙方長輩看來,都是小孩子打鬧。
所謂‘關係’,包括恩,也包括仇,即有被人欠,也有欠人的,無論是哪一種,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