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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早就久聞大名。
副書記兼任副市長,這已經是級別很高的官員了,可是在這個老同志面前,秦風民無論是年紀還是職位,都還很嫩,梁一飛微微挺直了脊樑,說:“伯父您好。”
“嗯,你好。”老者淡淡的應了一句,然後對袁欣然說:“欣然,這幾天你就在醫院好好住著,其他事都不要再操心了,什麼都沒有你的身體健康重要。爸爸接下來還有個會,先走了,之後再來看你。”
“哦。”袁欣然很淡漠的回應了一句。
老者微微嘆了口氣,也沒多看梁一飛,起身朝外走,秦風民跟了上去,說:“伯父我送你。”
“你自己也要注意,才來市裡,就出了這樣的情況,這到底是濱海市的交通治安不好,還是社會不寧啊?這麼大人了,一點兒都不穩重。”老者教訓秦風民倒是一點兒都不見外,就和教訓自家子侄一樣,只是這話聽起來有些莫名其妙。
“伯父您放心,我一定查清楚是怎麼回事。”秦風民說。
“嗯,你別送了,好好休息吧。”
老者擺擺手,離開了病房,那兩個小平頭也隨之而去。
秦風民關上了門,返身回到病房坐在了沙發上,眯起眼睛打量著梁一飛,臉上的笑容卻一點點逝去了。
“梁老闆,給你打工,危險性很大啊。”他說。
袁欣然在床上說:“老秦你這話什麼意思啊,跟他有什麼關係,你別在這擺你的官威啊,幹嘛啊,嚇唬小老百姓是吧。”
被歸納到‘可以被隨意嚇唬的小老百姓’範圍,梁一飛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在秦風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說:“秦書記,到底是怎麼回事?”
頓了頓,說:“我聽說白天欣然還被人威脅,和車禍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