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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不到,這才猛地想起來什麼。
打電話給盛文峰聊了一下,才知道盛家出事了,他叔叔和幾個還在集團做事的親戚全部列為主犯,他叔叔出逃國外。
唯一幸運的是,盛文峰脫離的還是比較早的,他那位叔叔也算是有先見之明,對這位小侄子不能說沒有一絲兒親情在裡面,盛文峰自立門戶之後,他叔叔在暗中給予了一些支援,可是在明面上,徹底割裂了雙方的關係,所以盛文峰並沒有受到太大牽連,只是協助辦案。
那一年多,盛文峰是比較低估的,沒人敢沾他,做事也處處受到為難,連梁一飛這樣的朋友,對於他,也保持了一個敬而遠之的態度。
沒法子,這火苗誰都不敢沾,誰沾誰死。
但是私下裡,梁一飛幫過他兩次忙,一次是錢上的,他的一筆貸款是梁一飛輾轉透過朋友打了招呼,一次是企業糾紛上的,鳳凰新傳媒一個分管副總和當地政府關係非常好,幫著牽了線。
這兩個忙對於梁一飛而言是舉手之勞,對於盛文峰,卻是雪中送炭。
嘴上不說,不代表心裡不清楚。
這次來歐洲,盛文峰是準備和寶馬合作,引進它的發動機技術,另外一件大事,是勸他叔叔回國自首。
已經談好了,能活命,坐牢的環境也還算好,只要他交代該交代的就行,如果不回去,他身上揹負的秘密實在太多,即便在海外,也未必能保住這條命。
盛文峰也算是看透了,還是梁一飛很多年前就講過的一句話,企業家要懂政治,但必須和政治保持距離。
無獨有偶,多年之後有一部反腐片,用另外一種方式闡述了這句話的意義。
利用權力得到的財富,也會因為權力的重新洗牌而全部失去。
“用心做國產汽車,其他不要多想了,這個市場未來是有前途的。”分別之時,梁一飛把自己的先知用另外一種含蓄的方式告訴了盛文峰。
盛文峰在踏上去加拿大的航班之前,大約是考慮了許久,和梁一飛說,他這一趟來要辦的事情很多,也呆不久,梁一飛考察建廠地域的時候,如果方便的話,也幫他看一看,他也想在海外建立一個研發中心和部分零配件的中轉基地。
這樣可以節省很多不必要的開支費用,比如運輸。
……
就在梁一飛的西方之旅進行到一大半得時候,國內的經濟版頭條,幾乎已經完全被潘覺的一番言論所佔據了。
除了潘覺,還有一批學者站出來,紛紛發聲討論,論調倒是不一,有的完全支援潘覺,提出了當代企業更多的‘罪狀’,有的則是認為,這是發展之中不可避免的彎路,也有的直接為企業辯護,認為這是‘摸著石頭過河’中邁進的一步,到底是對是錯,是好是壞,需要歷史來檢驗,想要發展,必須鼓勵企業家勇於嘗試。
每個聲音的背後,都有一片看不清的幕布。
當然了,所有人最起碼都會支援一個觀點:不能違法,不能害民,不能坑國家。
然而被點名的唐隆系,卻罕見得保持了沉默,即不接受採訪,也沒有對外有任何宣言,默默的承受著股價下跌和各地工作進展受阻的惡果。
唐隆系是經過大波浪的人,他們倒是很明白一個道理:熱點是會被新的熱點取代的,關注也只是一時之間的興奮,只要能熬過這段時間,當有新的熱點出來之後,之前所有的錯誤甚至罪惡,都會被遺忘。
群體是善忘的,或者說,群體,是一個被歷史的發展裹挾著滾滾向前的存在,遺忘過去,是這個存在的無奈和必然選擇。
問題是,有的人,似乎並不想讓唐隆集團就這樣被遺忘掉。
就在討論進行的如火如荼的階段,唐隆系下屬上市公司新農科集團的子公司,農科教育副總裁,宋忠實,忽然站出來,列數了新農科教育的一系列‘罪狀’。
其中最主要的幾條,和潘覺列舉的都能一一印證,而且更加的詳細。
比如新農科教育成立至今,進行的所有融資和貸款,除了留下極少數,不到5%用於新農科教育的開支之外,剩下的,全部上繳新農科,沒有真正的把一分錢用在教育上。
而這5%,也大多花在公關、交際等等方面。
而農科教育本身,至今為止,沒有任何一份實實在在,怎麼去落實未來3個5計劃的方案,其內部所有的方案,包括在職教職人員的任務,都在一個方向,透過新農科教育這個概念,弄到更多的錢,甚至被要求拉親友來集資,從中返還‘手續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