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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生意。
倒是有幾家表示願意試試，但是不想給錢。
以至於現在公司連房子都要租不起了。
罵娘歸罵娘，日子還要過，罵完了娘就該想辦法了。
“要不，你回家找你爸拉點贊助？”志東和老馬交情深厚，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老馬大學期間就靠著寫軟體賣了不少錢，之後又是開公司，看起來十分風光，不少同學朋友圈子裡盛傳，老馬家庭背景硬，老老馬是什麼什麼長的。
“我傢什麼情況，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小馬有點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琢磨了片刻，說：“要不，還是老辦法，我寫個軟體賣錢，頂過這一段再說吧。”
這個‘老辦法’，也是土辦法，卻是最管用的辦法了。
小馬從大學時代就愛好程式設計，大二時候，就寫了一個病毒程式，霸佔了學校機房的一臺電腦整整一年直到被機房管理員報告給學校。
公司成立之後，一直就沒賺到錢，之所以能堅持到現在，還有個辦公室，三四個人，全靠著小馬賣軟體。
什麼郵箱，各種管理系統，市場上賣十萬，他就賣五萬，生意倒是還不錯，只不過這種軟體賣出去之後，也就沒有什麼後續的錢可以賺了，因此沒有當作主業來做。
有時候實在沒錢了，甚至給人家公司裝電腦、組網路，收個幾千塊錢費用。
總的來說，有一門技術在身，還是前沿技術，老馬和志東的個人生活過得還是不錯的，但是公司‘倒黴’，或者說走錯了路，賺點錢全砸進公司裡，水花都不見一個，又顯得處處捉襟見肘。
老話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換到男人身上，不如講‘無才便是福’，沒才華的人，雖然沒有什麼遠大理想，但是一般都能夠安於現狀，老老實實過踏踏實實的小日子，怕就怕有一些才華，喜歡折騰得，這類人要是能遇到東風，說不定能上青雲，但是大多數人的一輩子畢竟很難有太大的機遇，時運不濟，最後那點才華反而會把自己折騰得夠嗆。
他兩現在就點‘有才成禍害’的感覺，明明都是人尖子，要是肯踏踏實實在企業裡當個技術員，在家裡安排的單位裡坐辦公室，平時寫軟體弄點外快，那日子過得別提多舒服；可偏偏心有不甘，要出來創業，結果搞到今天，錢沒賺到幾個，心操碎了一地。
牢騷歸牢騷，創業嘛，只能有眼前路，不能去想身後身，聊了幾句之後，老馬開啟自己的電腦，開始上網尋找專案。
這也是他吃虧吃出來的經驗，既然準備寫軟體，總要先找到買家，有目標的去寫，最初是自己想寫什麼寫什麼，結果費了大力氣去到處推銷還賣不掉。
沿海幾個城市這邊走在全國前列，網際網路這種在全世界都很新鮮的玩意，在特區已經有了不錯的基礎，有些單位甚至會在網際網路上釋出招標資訊。
還真就給他找到一個。
不遠的羊城電信想要購買一個類似ICQ的即時通訊工具，向全社會公開招標，出價30萬。
“就它了！”老馬一拍大腿。
還真是巧了，以前他在潤迅當技術員的時候，就接觸過ICQ，當時還在公司裡討論研發這類產品的可行性，結果被一位高管以‘不賺錢’為理由取消了計劃。當年他專門研究過，這玩意技術難度其實不高，關鍵就在於第一介面要親民，使用者喜歡用，用的方便；第二如果用的人多的話，伺服器要好。
前者是他們的工作，老馬和志東都是國內第一代程式設計師，開發過國內第一代應用軟體，是有一定經驗的自信的。
後者嘛，既然是電信要用，人家財大氣粗的，伺服器自然不成問題。
正和志東說起準備開發，忽然辦公室門被人推開，又進來一個差不多年紀的年輕男人。
“大曾你來的正好，我們準備弄一個專案，你負責去投標。”志東對這人說。
“什麼專案？又要不務正業啦？”大曾笑嘻嘻得過來，他是公司裡市場部主管，也是市場部唯一一個人，專門負責銷售的。
“羊城電信的一個專案。”小馬指著網頁說：“不少錢呢，弄下來夠我們支應一段時間，我看也不難……”
不等他說完，大曾看了螢幕一眼，就搖頭說：“這個專案我知道，內定了已經，咱們分不到。”
“不會吧？內定了還招標？市一級的電信還這樣搞？”志東說。
“反正我也是聽說，要是不信，你們試試，我負責去投標就是。”大曾無所謂的說。
就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