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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企業裡,我怕你應付不來,以後遇到事,能忍就忍,隨大流,和光同塵,不會有大錯。”
韓雷又想了想,忽然搖頭一笑:“我倒是覺得,這份工作其實很簡單。”
“嗯?你可別大意啊,社會上賺錢,跟戰場上打仗不是一回事。”陶山河正色說。
“老營長,這就是一回事。”韓雷說:“戰場上,要能打的服從指揮的兵;跟著老闆我覺得也差不多,老闆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這就不會錯。”
聽到韓雷那平靜中帶著幾分麻木的語氣,陶山河心中微微一動,皺眉問:“你這思想有問題啊,怎麼能不論是非對錯呢?讓你幹壞事你也幹?”
“老營長,您說,什麼是是非對錯?我們殺敵人對不對?那,反過來,敵人殺我們對不對?”
韓雷認真的反問,說:“我以前也問指導員,問政委,我看書,我訓練,我戰場殺敵,後來我想明白了,是非對錯,沒定論的,都是為了活著。所以,誰對我好,我就幫誰,誰值得我賣命,我就給誰賣命。”
“你……你……”被反問的一口氣憋住胸口,陶山河連續幾個‘你你你’,卻說不出什麼下文來,最後有些沮喪的揮了揮手,說:“好自為之吧,就記住一條,不要犯法。”
韓雷平靜的點點頭,心裡補充了一句:“犯了法,也別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