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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長不到哪裡去,目前看來,自己大約也只能活兩次,要是活了兩次,都沒有嘗試過家庭生活是什麼滋味,不說別的吧,總覺得很虧。
這就是個矛盾心理,變態心理,心理疾病,等過幾年,找個靠譜的心理醫生瞧瞧去。
“對了爸,我正月初八回一趟監獄。”梁一飛忽然說。
這話把梁義誠說得嚇了一跳,好不容易出來了,過上了好日子,好端端的回去看嘛,被關了那麼多年還沒夠,回去參觀旅遊啊。
“嗨,監獄那頭不是搞精神文明建設,樹立典型嘛,監獄長找到吳三手,請我回去做個報告。”梁一飛說。
有次吳三手在梁一飛面前感慨,提起之前的監獄生活,想回去探望那些關係不錯的獄友,又怕梁一飛說他瞎混,梁一飛倒是一口就同意了,還說自己有時間也會回去看看。
梁一飛時間少,吳三手卻是真回監獄了一次,開著嵐韻湖的桑塔納,一身的西服名牌,算是‘衣錦還鄉’,還受到了監獄長的接待。
白湖農場雖然偏僻,可也是濱海市管轄範圍內,監獄領導不可能不知道梁一飛的事蹟,聽說吳三手現在就跟著梁一飛後面幹,監獄長要了梁一飛的電話,請他來做一場報告。
浪子回頭金不換,這句話沒人比梁一飛更能詮釋,無論是監獄的精神文明建設,還是在押犯人的精神改造,都是巨大的促進和觸動。
……
春節期間,農村比城市裡熱鬧的多,越是窮的農村地區,過節越是熱鬧。
城裡一年到頭都有吃有喝,日子過得越來越好,節味反而越來越淡,農村老老少少一年到頭就盼著那幾個大節,能改善改善生活,家人團聚。
周雲晴老家就是這樣,年三十下午,全村各家各戶都張燈結綵,村裡還特意從鎮子裡請來了鑼鼓隊表演,家家戶戶出門打工的人基本也都到家了,不大的小村裡人氣一下子旺了起來。
“媽,我爸跑哪去了?這都快吃年夜飯了,怎麼還沒回來?”周雲晴卷著袖子,一手下餃子一邊問。
沈荷花在門口貼對聯,說:“你爸跟你哥打牌去了!”
周雲晴一肚子不高興,村裡男人就這點不好,有一個算一個,沒不愛賭錢的,在外面打工的也好,留在家裡種田的也好,過年幾天,基本天天都上賭桌,有時候一年到頭賺得那幾個錢,過年幾天全丟在賭桌上。
女人還不能講,要是哪家老爺們在打麻將,老婆過來講幾句不樂意的話,能被村子裡其他人笑話上半年。
“算了算了,媽我給你的錢,你自己收好了啊,誰都別給。”周雲晴把最後幾個餃子下到鍋裡,蓋上鍋蓋,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看看牆上的掛鐘,又說;“我去二舅家叫來寶,準備回來吃飯了。”
沈荷花支支吾吾的說:“不叫他,不叫他。”
“嗯?今年年三十,怎麼能不叫他回來吃飯?”周雲晴微微一愣,打量著沈荷花,說:“媽,你跟我說實話,來寶是不是在二舅家啊?”
“是,是啊。”沈荷花說。
周雲晴臉色一沉,把圍裙接下來朝灶上用力一摔:“我自己去看!”
“別別。”沈荷花趕緊攔住了周雲晴,陪著笑說:“來寶去縣裡玩了,這一年到頭也沒著家,在外面打工,可苦了他了,大過年的,去縣裡耍耍,沒啥事,他跟我說好了,初五之前準回來,不會誤了上班。”
“媽,你太慣著他了!”周雲晴氣得差點吐血,跳腳說:“我就是怕他回來跟縣裡那群狐朋狗友聯絡上,他跟那些人在一起玩,能有個好?!我辛辛苦苦,臉都不要了,拖人給人在城裡安排工作,還不是為了讓他跟那些人斷掉?你現在又讓他去縣裡,還瞞著我!”
“丫頭,來寶在外頭幹了一年,你瞧瞧他,曬得又黑又瘦,手上都長老繭子了……”
“他手上長老繭,我就活得輕鬆啊!”周雲晴委屈的都有點想哭。
“你不是有本事嘛,他這麼點大,一個小娃,還不懂事,你當姐姐的多照顧照顧他嘛。”沈荷花說。
“他都18了,擱在外面都頂門立戶了,還是小娃?媽,你這麼慣下去,以後他進大牢挨槍子,你可別後悔!”周雲晴臉色鐵青,氣得手都在發抖。
“阿彌陀佛,你咋盡胡說呢,你弟弟一個小娃,哪會幹什麼壞事,就是皮了點嘛,你當姐姐的不說照顧他,還背後咒他進大牢!”沈荷花也生氣了。
說著話,周新國和周峰父子倆回來了,聽到母女倆在後面廚房吵架,問清楚情況之後,周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