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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班上的學員去借錢。”
“媽你現在相信了吧,他跟那些放高利貸的,合夥騙我們錢!”寧小倩說。
不料,柳思源卻說:“我知道啊,當時我錢不夠,還是李師傅幫忙介紹的,要不然我哪知道找這些人能借到錢啊。梁總,我女兒不懂事,您是見過大世面的,您說現在國都在學氣功,連中科院都有氣功研究院,這能是假的嘛?要是假的,國家還能在電視和報紙上報道嗎?不可能的呀。再說了,退後一萬步,就算李向前想賺點錢,那也能理解,現在講究多勞多得,誰也不是白勞動的,就算李向前這個人是壞人,可是大師是有真本事的!我親眼看到的,他能隔著這麼厚的玻璃,發功讓一個雞蛋變熟。”
“媽你怎麼就這麼執『迷』不悟呢!”寧小倩氣得臉都紅了,柳思源也不讓步,說:“我還不是為了你,你這個樣子,沒點保障,將來怎麼生活,等有一天我死了,你怎麼辦啊?”
每次只要講到這裡,寧小倩就被噎得啞口無言。
“阿姨,你在這裡先坐坐,我跟小倩聊幾句。”梁一飛起身,衝寧小倩點點頭,示意跟他去隔壁房間。
寧小倩還準備說點什麼勸勸她媽,梁一飛已經率先走出了房間,寧小倩不好意思讓梁一飛等,於是跟著過去。
進了隔壁房間,一進門,寧小倩就說:“梁總,您見多識廣,您幫我勸勸她,我媽現在已經是走火入魔,我講什麼都沒用!這次您幫忙,按照這麼發展下去,下一次,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她這個想法是對的,求人一次,不能求人一輩子,這次解決了,他媽只要還認為氣功是真的,那將來說不定還會幹出點什麼來。
“你知道她走火入魔了,還說這些有什麼用呢。至於我,說到底,我是外人,你媽就算不駁我的面子,嘴上不說什麼,心裡肯定也對我的話不以為然。”
梁一飛是真正的過來人,太清楚老年人一旦掉進這種圈套之後,是很難靠著外人的言語來改變的。
上輩子,那些專門騙老年人的保健品,一副狗屁磁療床墊,批發市場一兩百什麼功效都沒有,幾千幾萬的賣給老年人,老年人還特別相信,為了這事和家裡子女鬧翻的不在少數。
不能完怪老人‘不懂事’,人老了,由於心理和生理的變化,就會出現一些在年輕人看來根本不可理解的情況。
連像許樹標那種精明人,到老了,還不是荒唐起來。
人人都會老,作為年輕人,更多的,恐怕不是非要去辯個是非明白,或者因為老人的錯誤而給對方臉『色』看,能體諒的,儘量體諒,能幫助的,儘量幫助。
更何況,柳思源之所以陷入其中,還有兩個很重要的客觀因素。
“第一呢,你媽已經投入了這麼多錢進去,你現在讓她相信這是騙局,那就等於告訴她,這些錢打了水漂,她本能的就會抗拒,你越說這是假的,她就會受傷害越大,你說這不是假的,還能給她留一線希望,你想想,要是真揭『露』出來這是假的,就等於她一輩子的積蓄被人騙了,她心裡能好受?”
頓了頓,說:“再者,現在問題,不是你媽,而是你。”
“我,我怎麼了?”寧小倩不解的抬頭問。
“你這個身體,她當媽的怎麼能放心得下,只要她一天不閉眼嚥氣,她就要為你的將來考慮一天。這次是受氣功的騙,下次說不定就是受其他什麼江湖醫生的騙。”梁一飛說。
聽梁一飛這麼說,寧小倩眼眶忽然就紅了,卻咬著牙不肯哭。
“你這個事我來解決。”梁一飛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
寧小倩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我先問一下你個人的想法。願不願意,出國去深造?學點什麼。”梁一飛解釋說:“畢竟,國內對於殘疾人,始終是帶著有『色』眼鏡的,你這樣子,去工作,只能找最差的,生活都成困難。我是想,你如果願意,那我送你出國,學點什麼,以後呢,有能力留在國外,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在國外生活,國外各方面條件都好的多,對殘疾人的照顧比較周,生活比較便利,也不會受到歧視;如果願意回來,你學到了本事,又是留洋回來的,找工作什麼的也都會方便許多。你出國這段時間,你媽可以陪你一塊去,前期照顧照顧你,國外的騙子畢竟也少一些,她不會說外國話,沒人騙她。”
寧小倩低著頭,蚊子哼一樣的說;“可是出國要好多錢的。”
“姑娘,之前呢,你的的確確救了我一次,我欠你一個很大的人情,錢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