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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礙,不說從他這裡得到好處,光是想想‘得罪梁一飛’這件事本身帶來的惡果,就讓這批牛鬼蛇神得好好掂量掂量,有沒有必要為了賺一個老太太幾萬塊錢養老錢,冒著這麼大的風險。
梁一飛兩世為人,有些小事上已經看得很淡,他如今這個身份,也沒必要去和社會最底層的那幫騙子、混混太多較真,這種人充其量也就是外圍跑腿的小角色,和他們一板一眼得較真對上幹,幹贏了不會有什麼快感,更不會贏得什麼面子,反而丟人。
老老實實聽招呼就行。
吳三手和社會男打了一個招呼後,第二天,社會男的大哥,那位牛彪牛哥,就誠惶誠恐的上了門,不敢直接求見梁一飛,而是找到了吳三手,一個勁地拍胸脯保證,這種誤會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請梁老闆放心,那個姓宋的再敢招搖撞騙,冒充練氣功,兄弟們就拿他來練練功。
這位牛彪老大主動上門,還有個小心思,想拉著吳三手做點‘穩賺不賠’得小生意,說白了,就是放印子錢,拿一百萬的本給他,一年下來不用吳三手操任何心,給45萬的利息。
吳三手自然不會答應,虎皮是這麼好扯得嘛?
“你就直接拒絕人家,牛彪大哥面子上不是過不去嘛。”梁一飛笑問。
“我沒拒絕他,我跟他講,這麼賺錢的生意,一百萬太少了,我來勸你,投兩個億進去,到明年,也不用多,他還我們兩億八千萬就行。這傢伙頓時就慫了。”吳三手一臉促狹的說。
“你就盡嚇唬小朋友吧。”梁一飛也是聽得一樂,一百萬的生意能賺錢,一個億的生意就得要了命,吳三手的反應還挺快。
說起來,現在讓他拿兩個億,他還真拿不出來,要花錢得地方又是一大堆。
兩塊地的手續已經在走了,接下來要建廠、買裝置、原材料、招人、廣告,錢又得跟決堤的水一樣趟出去。
“哥還有個正事,齊建軍回來了。”吳三手正色說。
“齊建軍?”聽到這個名字,梁一飛眉頭跳了一跳,說:“你看見了?”
“不是我看見的,我是跟牛彪閒聊,才知道,何雲飛把主要的心思淡出濱海市之後,濱海市冒出來一個新的大老闆,財力雄厚,好像也有道上的背景,建築工程、火車站物流、民間借貸業務都插手,勢力很不小,牛彪他們這些以前跟著何雲飛吃飯的,現在好多都跟著他後面混。問了下名字和經歷,才知道那人就是齊建軍。”吳三手說。
“齊建軍不是15年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梁一飛思維回到了幾年前,嚴格說,是原來這具身體的幾年之前。
大梁一飛坐牢,是經濟問題,小梁一飛坐牢,是傷害罪。
小梁一飛當初在工人文化宮舞場門口擺地攤賣從沿海倒騰過來的女士絲襪,賺了不少錢,不光是因為絲襪這東西是緊俏貨,還因為梁一飛有點商業頭腦,花錢請一個腿特別長的工廠女工,穿著絲襪在現場當模特。
齊建國當時也是那一帶有名的混混,有天晚上酒喝多了,非要把那個女模特帶走,小梁一飛還是講江湖道義的,花錢僱人家來,不能眼睜睜得看著這個女人被人欺負,好話說盡,把當天賺的錢全掏出來都不行。
之後沒什麼特別離奇的,無非是年輕人氣盛,一時衝動,動了刀子,捅了齊建國大腿一刀。
當時趕上嚴打,按理說這兩人都沒個好結果,拖出去打頭都不稀奇,好在當時梁一飛還沒有成年,又算是事出有因,當時的廠長周萬新四處奔走幫忙,判得比較輕;
倒是‘受害者’齊建軍比較倒黴,有人出來作證是他先耍流氓,那年頭流氓罪比傷害罪要重得多,20年起步,甚至無期、死刑都正常。
不過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被梁一飛用彈簧刀捅了一刀,腿殘疾了。
最後判了15年,服刑地點也在白湖監獄,不過和梁一飛不在一個隊,平時根本見不到面。
“估計也是立功減刑吧,這年頭,嗨,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吳三手正說著話,外面就有人敲門,進了聲進,是隔壁的一個保鏢,手裡拿著一份燙金的請帖,說是剛才有人送來的。
接過來一看,請帖很上檔次,沉甸甸的。
梁一飛開啟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嘿’了一聲,把請帖朝桌上一丟,說:“說曹操,曹操就到,齊建軍邀請我去他建築公司開業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