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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出去找樂子,梁一飛倒不是特別反感。
但是他從來沒去過,逢場作戲有,可真正純粹為了生理問題出去找女人,兩輩子倒是一次都沒有,上輩子身邊的各色所謂紅顏知己足夠多,又忙,沒必要,這輩子,日子過得是寡了點,可問題是他開了一個嵐韻湖,全省最大的娛樂場所。
自己手上有嵐韻湖這麼個美女如雲的存在,卻出去找樂子,這要是給熟人看到,或者傳出去,還不把自己給笑話死。
樂子什麼的暫時就不找了,跟吳三手在辦公室聊天,聊來聊去的也都是女人。
上次項衝鋒受傷,吳三手探望他幾次,在保衛科發現了一盤不堪入目的錄影帶,拿回來研究了一番,發現還是頗有內涵的,於是從此就踏上了研究日本文化的沉淪道路,說什麼人家這個產業多牛逼,湧現出了諸如飯島愛、白石瞳等等一批德藝雙馨的女藝術家。
“哥,要不然咱們去日本註冊個電影公司,專門拍片,也不朝市場賣,全找一線女演員,男演員我們自己上,錢花不多,人家技術還好。”吳三手就跟月夜大灰狼似的,紅著眼問。
梁一飛也有點變成大灰狼的勢頭,反正這樣聊下去,估計沒啥好。
既然是女明星,為啥要日本的,國內國外港臺這麼多女明星,隨便投資一部電影,想跟誰大灰狼一下不行?
不能再扯下去了,揮揮手,睡覺。
這一夜睡得不太安穩,夢裡總是迷迷糊糊的夢到一些人影,好像有個很溫潤潮溼的聲音在耳邊低語,看不清臉,但身材輪廓卻是很凸顯的S形,一會走過來,一會走過去,扭啊扭啊扭的……
第二天醒過來,看著鏡子裡20出頭的年輕臉龐,居然掛上了黑眼眶,梁一飛嘆了口氣。
他媽的,這個嫂子有毒。
……
梁一飛沒睡好,丁靜靜其實也沒睡好。
這麼多年來,自從何雲飛在外面有了女人,回家的次數就直線下降,後來有了兒子,幾乎就不怎麼回這個家了,雙方的夫妻關係,保持著名存實亡。
丁靜靜可以理解何雲飛的心態,兩人不是沒感情,但是像何雲飛這種男人,重感情,也要面子,他知道在外面找女人這事不對,所以每次回家,都會覺得對不起自己,時間久了,回家對他而言,成了一種心理很很大的包袱。
男人有時候像孩子,壓力太大,他就會躲開,這些年來,在面子上、經濟上,何雲飛從來沒虧待過自己,在感情上,雖然沒有男女之情,但還有一份夫妻之情。
人在江湖,情沒了,還有義。
可問題是,丁靜靜是個女人,是個正當年的女人,一個人獨守空房,心底裡的孤單和寂寞,絕對不是錢和義這種東西能填滿的。
一開始,她還喜歡到處去玩,甚至出國玩,年輕的時候,她也是舞場裡的常客和萬眾矚目的公主,可是漸漸的,她發現,越是繁華之後,她一個人在家,心裡那種空虛就越是會被無限的放大。
所以漸漸的也就不怎麼出去玩了。
睡不好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成熟女人嘛,感情生活不協調,夫妻生活缺乏,很容易就會反應到生理上。
半夜爬起來,喝了一杯紅酒,莫名其妙就想起回來的路上,裘娜跟她咬耳朵說得話。
當時,在車後排,裘娜就跟個小狐狸似的,咬著耳朵跟她講,姐你別老說自己老,你瞧瞧,人家梁老闆看到你,眼睛都直了,我可是知道他,見過的漂亮女人能從大東門排到西三里去,可從來沒這樣過。
這話的目的倒不是開她和梁一飛的玩笑,裘娜是真想讓她去服裝廠幫忙,丁靜靜興趣不大,就推說自己老了。
但是,作為一個過來人,丁靜靜的確能察覺到,梁一飛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神裡是有些東西在閃爍的。
被一個小自己十歲出頭的年輕男人這麼看,丁靜靜即有些羞臊,內心深處,也覺得,有種久違的刺激。
對於梁一飛這個人,雖然是頭一次見面,可卻早就已經如雷貫耳,無論是平時和裘娜、任鵬這些人相處,還是何雲飛極少偶爾回家的時候,都能從他們嘴裡經常聽到這個名字,而電視、報紙上,也時常出現這個人,頗有些傳奇色彩。
今天一見,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年輕,還要帥……說帥這個字,不太合適,應該說有活力。
何雲飛身上有一種像山一樣的沉穩氣質,可是山,是不會動的,一百年都不會有什麼變化,而梁一飛,更像是太陽,或者說,一團跳躍的火,有些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