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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只有今天有,老師明天一早就要去首都,給領導們上課。你想要晉級黑帶子,可得抓住這個好機會!”
“好好好,小倩啊,你先回去,我上完課就回來。”
“媽你別……”
不等寧小倩說完,紅帶子的學員就衝她點頭一笑,然後關上了門。
……
……
大年三十下午,一年到頭的最後一個工作日。
嵐韻湖、華強廠和新時代基本已經都放假了,就剩一些值班的人,尤其是華強廠是生產企業,放假更早,該貼封條的貼封條,該上鎖的上鎖。
梁一飛從中午吃完飯開始,就挨個單位的跑,給留守的領導交代過節期間的注意事項,給值班的員工拜早年發紅包,特別是兩個廠子的產線和倉庫的防火防盜,尤其的重要,別人來梁一飛不放心,必須自己走一趟。
到了下午五點多,總算是全部檢查了一遍。
晚上家家戶戶都吃年夜飯,回家吃飯。
有錢好辦事,買過來的舊別墅由於放假,暫時還沒過戶,不過裡面的傢俱已經換了一遭,衛生也打掃了,也不知道是這年頭人們沒有什麼甲醛之類的健康意識,還是說這年頭的傢俱,它就沒有甲醛超標,總之一般新家都是即裝即住,別墅這頭的裝修也很多年了,新傢俱買進來之後,立刻搬家。
這次吃飯氣氛就好了很多,至少不感覺憋屈了。
真住進大房子,梁義誠也說什麼勤儉節約了,那住大房子,就是比原來那個兩室一廳舒服嘛,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又開始誇梁一飛,還是他果斷,要不然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馬月去。劉萍在邊上笑話他,好話壞話都讓你一個人講了。
晚上照例,打電話拜年。
站在陽臺上,拿著電話本,挨個翻,挨個打,能讓梁一飛親自打電話的,基本都有一定的交情和來往,每個人不光是講兩句吉利話,都要聊上一會,一通電話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11點多。
正準備給王自衛打,忽然就聽樓下客廳裡,劉萍在叫:“一飛,你來瞅瞅!”
也知道叫自己去瞅啥,既然長輩叫了,梁一飛先放下電話,噔噔噔下了樓。
“你看看,這個女孩子,當初好像在你們歌舞廳吧?你被砸得那次住院,她還在呢!”劉萍指著面前那臺36寸松下大彩電說。
電視機螢幕中,祁玟茹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貼身晚禮服,露出大片的胸膛和後背,肩膀上帶著兩個厚厚的墊肩,燙了一頭在當前看起來十分時髦的大波浪,正在演唱那首春天的故事。
梁一飛來的時候,這首歌已經到了尾聲。
“呦,當初還沒覺得怎麼樣,這一上電視,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顯得很大氣端莊嘛。”梁義誠在一邊點評說。
梁一飛笑了笑,這恐怕不是電視的作用。
眼前電視機上,祁玟茹和之前認識她時候的狀態,的確不一樣,整個人臉上洋溢著一層自信和意氣風發,而當初的祁玟茹,只不過是一個有天賦,但沒有機會的普通地方文工團女演員。
女演員終於實現了自己的人生理想,登上了最高舞臺,成為了女歌唱家。
“哎對了,當初那個小周,現在在國外怎麼樣了?”劉萍問。
周雲晴?
梁一飛想到這個名字,忽然意識到,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居然幾乎要忘了這個女孩的存在。
這說明什麼,說明自己其實是個很薄情的人。
至少對於周雲晴,自己是這樣的。
“哎……”梁一飛嘆了口氣,感情問題上,兩輩子自己都差不多,和做事業時候的果斷勇決恰恰相反,即希望擁有,又抗拒擁有,即不懂的拒絕該拒絕的,似乎也不會主動珍惜該珍惜的,時間久了,甚至分不清什麼是該拒絕的,哪些才是該珍惜的沒,有機會總想試一試,也許能遇到合適的,可是試著試著,又習慣性的開始厭煩。
有種流產叫做習慣性流產,有種分手,叫做習慣性分手。
孤兒生涯帶來的後遺症,比單親家庭更加的嚴重。
劉萍笑著問;“一飛啊,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姨幫你留心著。”
梁一飛想了想,說:“講不好,就是在一起舒服的吧。”
“舒服?”劉萍不太理解。
作為男人,梁義誠倒是理解,隨口說:“這小子懶得很,就想找一個累了可以在一起靠著,餓了有人給他燒飯,家裡有人打掃,還不跟他鬧,有事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