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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隨波逐流,梁一飛拍別人馬屁的時候不少,被人拍馬屁的時候更多。
不過,像呂新城這樣第一次見面,大家都不認識,就這麼熱情的,還如此真誠的,梁一飛還是第一次遇到。
不錯,呂新城和梁一飛握手,不光是熱情,還非常的真誠,眼神裡閃爍著崇拜、欣賞、同路人的光芒,雙手用力的搖晃著,搞得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組織的遊子。
包括梁一飛在內,所有人都有點發愣,心想這傢伙還真夠不要臉啊!
是個能成大事的人,有前途!
“梁老闆,你還不知道吧,咱們呂大師,那可是你的崇拜者啊!”王自衛笑著解釋說。
“過獎了,過獎了。”梁一飛搞得很不好意思,崇拜啥,不會是崇拜自己炒股有本事吧?那就是真是打臉了,老子在股市上,全憑一個字:混。
“當初您做聯華科技那一單,低位買進,在風險到來之前的最高位賣出,準確的把握住了風險點,這份本事,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我反覆分析過,百思不得其解,就一個字:服!今天可算是見到真神了,梁總,你給小弟解解惑吧!”呂新城講。
最初的幾個熟人,張松,裘娜他們是大概知道這段故事的,但所知不詳,僅限於‘梁一飛在股市大賺了一筆’,而新來的幾個人卻聞所未聞。
剛才梁一飛沒來的時候,大家都在聽呂新城聊股票經,聽得津津有味,儼然已經認可了他股票大師的身份,沒想到一轉眼,呂新城居然自居後輩末學,主動向梁一飛請教。
“梁老闆,給大家說說唄。”做電器生意的李長明起鬨說。
“這有啥好說的,我又不是神仙,能掐會算,哪能把握的那麼準確,純粹是運氣好。”梁一飛擺擺手。
“梁老闆,我研究股市這麼久,就認準一點,股市裡,還真沒運氣這麼一說。”呂新城一臉誠懇,說:“您是不是在之前有什麼預感?”
梁一飛不想談這個話題,難道講是道明誠刻了蘿蔔章,提前給自己放風?這破事,聊深了,容易出事。
於是,伸出一根手指指指天花板,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幾位,我上面有人。”
“哦,懂了懂了,失言失言!”
說到這個份上,不懂的也懂了,不再追問。
人也是奇怪,每次說到梁一飛的事業,如果告訴他們自己是穿越者,有先知,肯定沒人相信;但是要說自己能取得今天的成就,是因為上面有人,所有人都會篤信不疑。
直到現在為止,還是有一部分人,堅定的認為,省裡那位姓梁的老首長是梁一飛的長輩,要不然怎麼能解釋凡是和政府打交道的事,他都一帆風順呢?甚至連區裡蓋大樓的地皮,他都能搶過來。
股市的話題不好再繼續下去,就說到了今天的主人。
“雲飛現在排場挺大啊,說好了七點鐘,這都七點半了,人也不出現,電話也不來一個。”張松是正兒八經濱海市大老闆中的老資格了,算是第一批大老闆,他都是其中的佼佼者,算是所有人的老大哥,當初何雲飛也受過他關照,如今雖然風光不如以前,可賺的錢只多不少,說起話來反而比較直接。
另外幾個人就不好直接講了,呵呵一笑帶過,王自衛指指點點周圍來往的服務員,笑說:“你這搞的土不土洋不洋的,怪的狠,以前服務員不是這種打扮吧。”
說得就是服務員身上的帶著一個大大‘壽’字的唐裝。
“這哪是我要搞的,雲飛哥特意叮囑,說要穿成這個樣子,講什麼彩頭好,吉利?娜姐,雲飛哥以前不信這些啊?”梁一飛問裘娜。
裘娜獨自坐在邊上,一直沒說話,似乎心不在焉的樣子發呆,梁一飛跟她講話她也沒聽到,梁一飛又叫了一聲‘娜姐?’裘娜才反應過來,有點勉強的擠出一了一絲兒笑容,說:“啊?什麼?”
還是在走神,沒聽到梁一飛的話。
梁一飛有一段時間沒見裘娜了,不知道她在忙神,今天看見她,雖然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臉色卻有些發黃,不是很好。
“娜姐,你沒什麼事吧?”梁一飛端著酒坐到她邊上,低聲說:“來的都是朋友,有事你就說。”
和裘娜之間沒什麼,可是玩得這一圈人裡,還這就她一個女的,平時大家關係都不錯,她真有事,肯定是要照顧幫忙的,沒的說。
“嗯,沒什麼。”裘娜嘴角動了動,明顯有心事,卻沒說,露出笑容,說:“剛才你們說雲飛是吧?”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