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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多人講我們這些改革開放後的企業家,膽子大,有賭性,這個話其實不完全對。我這樣的人,膽子是很大,賭性也重,但是隻有在我什麼都沒有的前提下,才會把一切都壓上去,說白了,就是第一桶金的時候,膽子最大,越到後來,反而越是求穩。”
頓了頓,說:“我讓文峰單獨出去幹,也就是這個意思。”
阿六點了點頭,想了想,覺得老闆似乎談性頗濃,於是很配合的問:“但是這個梁一飛已經早就不是第一桶金,他為什麼呢?”
“對啊,這就是連我都覺得奇怪之處。”
盛家伯父說:“以他現在的產業和身家,只要不出大錯,未來是可以看得見的,有什麼必要冒這麼大險,把所有一切都賭上呢?央視的廣告的確厲害,但誰都不敢保證,拿到廣告就一定能幾倍的賺回來,他拿出來一億五,萬一之後任何一步有閃失,他之前的所有成績,都將付諸東流。”
“他好像很急。”阿六說。
“他急什麼呢?”盛家伯父反問:“他還年輕,他的每一項事業都僅僅才起步,就拿保健品來說,未來還有巨大的上升空間,著急什麼呢?而且阿六你注意到一點沒有,這好像是他的風格,每一個產業剛取得了初步成績之後,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之前的一切拿出來,傾家蕩產投入到下一個專案裡去。”
阿六自然是不會注意到這個的,但既然老闆開口了,他就只能點點頭,問:“為什麼呢?”
“只有兩種可能,一種,他是極度自信的狂人,乃至瘋子。另外一種嘛……”盛家伯父的眼中閃過一抹有些駭人的精光,說:“他能夠對涉足的每一個產業的未來,都有著清晰的把握,可以預測到這個產業的下一步走向,甚至可以在做一件事之前,就確定這件事的結果。”
“有這樣的人?那豈不是未卜先知?”阿六十分不信的搖頭。
“你怎麼肯定沒有這樣的人?”盛家伯父回頭,看著阿六認真的說:“現在很多的氣功大師都是騙子,但是,這個世界上,未必就沒有真正的奇人異事,據我說知,在香江就幾個聲名赫赫的大師,的確有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本領。”
阿六做得是打打殺殺的事情,他信奉真實的物力力量,拳頭下去,骨頭一定會斷,刀子下去,身體一定會爛,至於什麼‘科學無法解釋的’,在他看來,用拳頭、刀槍,完全可以搞定,所以對老闆這個說法,其實不太以為然。
“那您看,怎麼辦呢?”阿六問。
“怎麼辦?能怎麼辦?需要怎麼辦?”盛家伯父呵呵一笑,連續的反問了兩句,然後說:“文峰和這個人的接觸,你派人多留點心,以後對於文峰的支援力度可以加大。另外,在不引起對方覺察的情況下,多收集一些他的資訊,最好能夠近距離觀察。”
“您是說,派人監視他?”阿六不確定的問。
盛家伯父想了想,說:“原則上,沒有敵意,更不要讓他察覺到任何的敵意,更不要產生不愉快。至於監視……具體的分寸,你自己把握,我現在只是對這個人十分的好奇。”
阿六還是不太能理解老闆為什麼要這麼做,要說有本事的年輕人,那老闆一生遇到的簡直不要太多,哪一個都是出類拔萃之輩,生意場、政壇上,本就是人才輩出的地方,如果每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傢伙,都要去‘觀察’,那還幹不幹別的事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他畢竟只是保鏢,即便再有天賦,也不能理解一個久經沙場的梟雄的敏銳直覺,盛家伯父的眼裡,梁一飛的經歷已經不僅是傑出這麼簡單,幾乎可以說是完美。
世界上哪裡有完美的人?如果真的有完美的人,那這個人要麼身後有著天大的秘密,掌握了這個秘密,關鍵時刻,也許就能幫到盛家天大的忙;要麼這個人就不是一個人,而是妖怪或者神仙。
……
……
就在盛家伯父和保鏢阿六把梁一飛朝玄學方面討論的時候,遠在泰國的謝家伯父,謝過民,正在和泰國的電信大王、副總理他信,在謝過民的大辦公室裡,聊著一些十分科學的問題。
電視衛星天線和行動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