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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盛文峰來說不重要,也不可怕,換成盛家,手段恐怕更加直接和暴烈。
他真正在意的,是梁一飛最後的幾句話。
這些話裡,怎麼聽都有種勸人向善的意思。
勸人向善的前提,自然是被勸的人,並不善,在場這群人,真正做著不善的生意的,只有盛家,這話說給誰聽的,什麼意思,就呼之欲出了。
藉著何雲飛事件,在勸誡他,華遠集團現在雖然風光,但畢竟做得是非法的買賣。
梁一飛和他家的業務沒有絲毫衝突競爭,更遠隔千里,所以講這個話,絕對沒有惡意,盛文峰喝了口酒,說:“前兩年吧沒什麼感覺,反正能賺錢,管它三七二十一呢,有點事,花錢擺平就是了,這幾年參與家裡的事情越來越多,就越來越發現,好多時候,真得不是自己能講得算,攤子鋪的越大,越有點身不由己了。”
梁一飛和盛文峰年紀相仿,他兩雖然不是那麼熟稔,但很多話有一定的共同語言,梁一飛半開玩笑說:“你才多大,就身不由己?現在都身不由己了,那你後面五十年、七十年怎麼過啊?盛總,講句我自己的感受,咱們這些買賣人,其實哪裡有什麼身不由己,有的,只是慾壑難填。”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