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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是梁一飛上次和他聊的汽車製造,只不過在沒有確定可以從家裡脫離出來的時候,他不願意直接丟擲底牌。
這是個很微妙的感受,用比較簡單粗暴的話來講,盛文峰擔心伯父應為他要自立的想法而惱火,乾脆盛家來造車,然後把他依舊綁在盛家。
這種看似多疑的天『性』,和他的生長環境脫不開關係,倒也不是和家族關係惡劣,而是每一個他這樣生長在大家族企業裡的核心人物,都會本能的盡最大的可能進行自我保護。
沒想到,伯父已經判斷出了他有更好的專案。
這時候再隱瞞就過於刻意了,盛文峰深深的吸了口氣,說:“汽車製造。”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聲音再次響起:“這個專案很好,可以做。你自己成立公司,生產渠道、原材料和專家,家裡都有渠道可以幫到你。公司在內地選址。如果啟動資金不夠,也可以酌情支援你。”
那位中年人再三的表態,盛文峰終於開始相信對方真的是讓自己出去闖一闖,沉『吟』了片刻,問:“那……那我應該為家裡做什麼?”
“五年之後,如果家裡可以順利著陸,家裡必須是你廠家的汽車的唯一經銷商,反之,你儘可能保護你弟弟,他在國外讀書,從來沒有參與你的生意,到時候,你像我帶你一樣,帶好他。”電話那頭說。
盛文峰這次終於明白了,伯父的這一切安排,就是一個退路,但這條退路不是給他自己,而是親生兒子,自己那個小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