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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這樣的話?”
梁一飛眼睛睜得比她還大。
見梁一飛一臉驚詫無語的樣子,袁欣然呵呵一笑,一副‘雖然很抱歉但是就這樣吧’的表情,說:“哦……也許講過吧,不過昨天酒喝多了嘛。”
梁一飛覺得心臟有點難受,揮了揮手,很無奈的說:“你快點走吧,再說下去我怕會被你搞到心臟病發。”
“我發現你這人不喝酒的時候挺沒意思的。”袁欣然把手裡的資料朝桌上一丟,說:“你看一看好吧,這些都是消防那邊的資料,一個國土的印都沒有。”
梁一飛一愣,拿起那些資料翻了幾頁,還真是,都是消防隊送來的,從紙面上看,跟國土資源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你這……”
袁欣然一攤手,說:“男人酒喝多了,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可是女人喝多了酒,盡說心裡話,這點你都不知道?虧你還是這麼大的企業家呢,一點都不懂女人,手下那麼多女員工怎麼管?”
“那,那你現在算是我手下的女員工了?”梁一飛問。
“差不多吧,國土那頭停薪留職,先在你這混著唄。”袁欣然把資料重新整理好,說:“趕緊派車送我去工地,消防那頭等著呢。”
“行,你是我領導,我聽你指示。你坐我的賓士去。”
於是袁欣然就用一種很詭異的方式入了職。
袁欣然剛走沒一會,梁一飛正在吃午飯,就接到溫玉春的電話。
齊建軍託溫玉春當中間人,想找梁一飛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