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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怎麼解決呢?”丁靜靜反問之後,頓了一兩秒,立刻就說:“除了看場還是你負責,另外,你拿兩成分紅。”
劉大河搖搖頭,一點兒考慮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否定,說:“兄弟們要吃飯,嫂子呢我們也要敬著,這樣吧,嫂子你和李玫去說說,以後這些礦轉包給我,我來負責,你們就不要管事了,舒舒服服在家享受生活,多好?”
丁靜靜嘴角浮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譏諷笑容,說:“在家享受生活?怎麼享受,從哪來的享受?”
“那當然是我負責。以後不管煤礦賺錢還是賠本,我一年給李玫和何鵬十萬塊錢,給嫂子你十萬塊錢,這錢足夠你們過得舒舒服服的。”劉大河說。
丁靜靜身後的任鵬聽到這話,忍不住就要開口。
一年二十萬?隨便一個最小的礦,只要正常經營了,一個月的利潤都不止20萬。
“大河啊……”丁靜靜揮揮手製止住了即將發作的任鵬,從抽屜裡抽出一支細長的女士煙,任鵬立刻湊上來幫她點著,丁靜靜吸了一口,吐出一蓬淡淡的青煙,抱著胳膊眯起眼睛打量著劉大河,說:“你這是非要把人逼到絕路上。”
“嫂子,這可不是絕路。”劉大河皮笑肉不笑的說;“一個三口之家,一年萬把塊錢也就能過日子了,我一家給你們十萬,你們能過很好的日子了,女人嘛,就該老老實實在家裡,孩子就該安安心心上學,出來混江湖,不是女孩孩子該乾的事。”
說著,冷哼一聲,語氣終於沒有之前那些客氣,很直接的威脅說:“什麼叫絕路?男人死絕,娘們被抓去賣,小孩上學路上被車撞死,那他媽才叫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