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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三手在跟梁一飛通電話,在聊完自家生意的正事之後,自然而然把話題轉到了何雲飛的煤礦上面。
丁靜靜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出手就控制住了何雲飛留下的煤礦,知道的人並不多,可自然瞞不過吳三手:至今李玫和何鵬還住在嵐韻湖後面,裘娜有時候也會過來看望這母子倆。
“沒看出來,這個嫂子還真有一套,平時不聲不響,出手雷厲風行。難怪裘娜叫她姐,看上去,裘娜還真就是她小姐妹。”吳三手說。
丁靜靜外柔內剛,有女中豪傑的氣魄,這點梁一飛透過之前的接觸,多少看出來幾分,只是沒想到,在家當了幾年的貴婦人,她還能拉得下來身段,和各路人馬去打交道扯這個皮。
“她最近情緒怎麼樣?”梁一飛問完之後,自覺的失言,頓了頓補充說:“何雲飛這樣,這兩個女人還有小孩情緒不穩定,你平時多照看點。”
“丁靜靜倒是還行,也看不出來怎麼樣,天天在礦上忙,我幾天沒見她了。不過何老大那個小老婆,天天哭天抹淚的。”吳三手嘆了口氣,說:“哥你說何老大也算是個人物,怎麼選來選去,選了這麼個女人?丁靜靜不知道比她好多少。”
吳三手不懂,但其實已經有過兩輩子經歷的梁一飛多少是明白一些的,娶老婆,不是找合作伙伴,到了何雲飛這個層次的人,娶老婆更不是找個幹家務的,丁靜靜再強,在夫妻這件事上,並沒有任何優勢,反而她的能力說不定是個減分項。
在小女人面前,才更加凸顯大男人三個字。
“千萬看好了,安排兩個女服務員就專門伺候這位小嫂子,別在嵐韻湖出了點事。”梁一飛吩咐。
“哥你放心吧,她這樣的,絕對不會尋短見,真想死,不聲不響就跳河了,哪會鬧出這麼大動靜。”吳三手道。
梁一飛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呵呵一笑,說:“那行,我這邊大概還有一個禮拜就可以回去了,你在濱海多照看著點,有需要幫忙的,能幫儘量幫幫丁靜靜。”
電話那頭,吳三手稍稍沉默了一下,猶豫著說:“哥,真有點情況,不過我拿不準該不該幫忙。”
“怎麼講?”梁一飛問。
“我也是聽裘娜講的,那幾個礦不是很太平。”
丁靜靜是拿下了礦,可是那幾個礦還沒等重新開始生產,之前何雲飛手下的一個大頭目劉大河就帶著一群人到處去搗亂。
沒打沒鬧,天天就帶著一群人蹲在幾個礦上,要麼就是堵著大門,要麼就是在礦裡到處晃悠,東瞅瞅西看看,招貓逗狗的,這幫人一看就是不是好人,礦上老有這麼一幫人存在,工人提心吊膽,外面來買煤的心裡也犯嘀咕。
有幾次甚至直接把人家拉煤的車給堵住了不給進。
一來二去的,生產和經營都沒法正常開展。
丁靜靜手下本來就沒什麼人,對方同時出現在幾個礦場,她根本沒法應付。
要說報警,一來礦上的糾紛很有有驚動警察的,很簡單的道理,要是驚動了警察,就說明沒有自保的能力,等於是示弱,內外的信心就更加不足了;
這幾天,丁靜靜也沒什麼特別好的辦法,只能讓任鵬維持著場面,不要鬧出事來,可是昨天,對方做的實在有點過份了,幾個人中午喝多了酒,直接就在礦場門口大小便,任鵬手下實在看不下去了,抄傢伙和對方幹了起來。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報的警,警察來了一趟,把雙方全部帶到派出所去,各自教育了一番,說是你們經濟糾紛要債什麼的可以,不許動手打架。
“這還是裘娜跟我講的,我聽她話裡的意思,好像是想我們這邊幫忙,不過我沒接茬。”吳三手說著,好像想起來什麼很重要的事似的,說:“對了,來煤礦的那些人裡,除了何雲飛原來那個手下的,好像還有幾個,是齊建軍的人。”
“沒接茬是對的,這個事你先不要管。”梁一飛在電話這頭點點頭,說:“一切等我回去再說。”
掛了電話,忍不住搖頭一笑。
謝逸飛正在就在房間裡,見梁一飛露出這種古怪的笑容,好奇的問:“怎麼你一臉看到白痴的樣子?”
“是白痴啊。”梁一飛似笑非笑的說:“你說說,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用20、30年代舊社會上海灘的那一套做生意,不是自己找死嘛?時代發展這麼快,怎麼有的人腦筋就是跟不上呢?”
謝逸飛也不知道他說的是誰,於是聳聳肩,見怪不怪的說:“傻鳥這種東西,哪個林子都有,何況大陸這麼大一個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