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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封了他的公司?
這都不可能。
但話說到這個地步,很明顯已經無法再進行下去,齊建軍雖然抱著‘委曲求全’的態度請梁一飛來,但臉已經被梁一飛踩到了地上,無條件退出煤礦,且不說心理能不能接受,以後在濱海能不能抬得起頭,僅僅是之前已經付出的成本,以及和劉大河之間的約定,都是無法收回的成本。
“姓梁的,那我們就試試,到底誰弄死誰!”齊建軍終究是混混出身,到了這一步,撕破臉皮,也毫無顧忌了,辣相畢露,“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讓我退!”
梁一飛盯著齊建軍看了幾秒鐘,搖搖頭,嘆了口氣,轉身離開包廂。
雖然是嘆氣,可這口氣卻像是在同情,同情這種情緒,只會出現在強者身上,只有強者才有資格給予弱者同情。
齊建軍深深吸了口氣,重新坐下來,面色陰沉的泡茶,想要透過繁瑣的茶道,來平息自己內心的劇烈波動。
然而拿著茶壺僅僅到了一杯茶,他就壓抑不住,狠狠的把茶壺摔倒地上,摔了個粉碎。
梁一飛,幾年前,還是個他根本看不上眼的小傢伙,對他賠笑哀求,此時卻已經毫不掩飾的踩在了他的頭上。
他這些年長袖善舞,日進斗金,成為人人羨慕的大老闆,他也常常為自己取得的成績感到自傲,可是這一切,居然被這個曾經陪著笑臉哀求他放過一馬的小年輕,用囂張的姿態完全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