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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裘飛說:“梁老弟,你的事我知道,要是商業頭腦,你大概是我們市這些人裡數一數二的,你覺得,接下來幾年,做什麼賺錢快?”
“飛哥,要說賺錢快,恐怕沒什麼比你錢莊更快了吧。”梁一飛說。
“快是快,不過不穩。”裘飛說:“咱們兩都是牢裡出來的,跟張胖子他們不一樣,太知道大牢是什麼滋味了,你出來的時候,看到十米黑牆上那幾個字,想必也是心情複雜吧。”
“是。”梁一飛點點頭:“我當時就跟自己講,幹什麼都好,別犯法,再也不能進去了。”
頓了頓,看似不經意的說:“所以我這邊不讓三陪,搞得任鵬兄弟他們斷了一條財路。”
裘飛嗯了一聲,沒在三陪的問題上多說什麼,只接著剛才的話題,講:“所以啊,放貸這個事,能不能長久,現在不好講,不管怎麼講,它都是個虛得東西。今天我看到你這個嵐韻湖,說真話,想做做實業,有一份踏踏實實的產業。”
“要說踏實,跟著國家政策走,那最踏實。”梁一飛說。
“政策這東西,誰說得準?”張松看了看溫玉春,講:“要能吃定政策,我就跟玉春去南海島投資房地產!”
梁一飛說:“具體的單個政策吃不準,可是大方向大潮流不會錯。國家要發展,要建設,這點現在已經明確了吧,不光是現在明確,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也不會變。”
這話倒是一點不假,幾個老闆都點頭。
這可不是改革開放之處,大部分人擔心走回頭路,如今開放已經進入了14個年頭,改革開放的成果已經凸顯出來,發展經濟,成為定局!
這時候,誰再走回頭路,誰就是和全國一批先富起來的人為敵,和全國那些還沒富起來卻想富起來得人為敵,和那一小撮已經發了的人為敵。
舉世皆敵。
“就說搞建設吧,那裡面得包含多少賺錢的行業啊。”梁一飛說:“嵐韻湖這段時間裝修,我就深有體會,裝飾品、家電器具、建材原料、水泥鋼鐵,這都是一座座金山!”
這番話讓幾個老闆都微微點頭。
梁一飛頓了頓,又接著說:“咱們民營企業,不能去跟國企搶鋼鐵、電力這些大頭,可是再把眼界放開一點,那水泥呢?電鍍加工呢?煤炭呢?”
“煤炭?你是說煤礦?這也都是國企把著在吧。”裘飛忽然說。
“大礦場的確是的,可是小礦場呢?還有經營不下去的國企煤礦呢?”梁一飛說:“幾個小礦場,就能組成一個礦業公司,要是能拿下一個國企煤礦就更不得了,將來礦吃礦,礦並礦,越滾越大,說不準都能上市。”
“聽你說的頭頭是道的,怎麼你有興趣啊?”裘飛說。
“我不行,沒這層關係,也沒人手。”梁一飛搖搖頭說。
這話半真半假,沒人手可以培養,新時代、嵐韻湖的人,都是梁一飛用出來、練出來、選拔出來的,關鍵是他沒把煤礦放在未來的佈局規劃裡。
煤礦沾血太多。
張松哈哈一笑,說:“難怪人家說你是點子大王,聽起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大飛,你養著那麼多人,倒還真能考慮考慮。”
裘飛想了想,不置可否,說:“嗯,再說吧。”
說著,衝梁一飛舉了舉杯子,“梁老闆,今天咱們算是認識了,我敬你一個。”
說著,一仰脖幹了。
梁一飛也幹了,然後笑道:“對了,我讓嵐韻湖副總孫宏偉給幾位一人辦了一張金卡,以後來玩,所有消費打八折。”
正說著話,表演舞臺上走上來一個年輕的女歌手,一亮相,下面就是一片掌聲雷動。
這女的不光長得漂亮,颱風也正,一看就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穿著一身在當前很時髦的晚禮服,露出了一片雪白高聳的胸膛。
“呦!我這女誰啊?”張松眼睛一亮,笑說:“我坐了一晚上,發現你這裡歌手的檔次比原來要高得多啊,要麼就是漂亮的,要麼就是嗓子好的。”
梁一飛說:“不搞三陪,總的有點其他的特色吧。這女孩好像是省文工團請回來的,姓祁吧。”
說完,衝邊上的服務員招招手,然後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那服務員應聲走向顧文明那個卡座。
“藝術家啊,請她唱歌得不少錢吧?你這一進一出划不來啊,三陪的錢不賺,請人唱歌,反而多花錢了。”張松說。
“不要錢。”梁一飛搖頭一笑。
這話說出來,卡座裡幾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