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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實,那也有其他的方法,可以‘用’他們。”
梁一飛抽出來一支菸,似笑非笑的說:“三手你記著,當老大,不光恩威並施,更要會用人。就算是一張草紙、一坨大便,都有他的用處,老大能不能當好,就看你會不會用人。”
吳三手趕緊站起來,劃了一根火柴給梁一飛點上,笑嘻嘻得說:“哥你說的真好!不像誠哥,他盡玩神秘,什麼都不跟我明說,我整天提心吊膽的。”
“沒阿誠嚇唬你,你現在能沉的下來,老老實實的聽我跟你講這些嗎?”梁一飛說。
正說著話,放在辦公桌上的大哥大響了,吳三手去辦公桌上拿過來遞給梁一飛。
“餵你好,我是梁一飛。”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聲:“梁老闆你好,我是崔建,小剛的朋友,你的事他跟我講了,我月底三天正好有空。”
梁一飛一愣。
這麼和氣的?
還主動打電話過來?
“建哥你好,太感謝了!月底行,你那邊幾個人,我幫你訂票定賓館。”梁一飛說。
“我帶自己樂隊來,樂隊的人有七個人。”那頭講。
梁一飛拿出紙筆說:“好的,那我們留個電話吧,到時候方便聯絡。”
相互留了大哥大號碼,崔建這人感覺不是很善於交際言談,沒說什麼就撂了電話。
打電話的過程吳三手聽了個一清二楚,在一邊激動說:“哥,是崔建吧?我可喜歡他的歌了!”
“哦?喜歡哪一首?”梁一飛隨口問。
“不是我不明白!”吳三手說著就跟著哼了起來,“噢,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
梁一飛把電話本收好,笑道:“沒看出來,你小子唱歌還不錯嘛,到時候,請他跟你合唱一下?”
“真的假的?!”吳三手大喜過望。
梁一飛沒回答,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收斂,看了看桌上日曆的時間,說:“把施工部馬波叫過來。”
吳三手轉身離去叫人,過了快有二十多分鐘,施工部經理馬波才一身水泥灰塵的來到辦公室,進門之前,先拍了拍身上的灰,跺跺腳,才小心翼翼的走進來,站在距離梁一飛兩米多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弓著身子說:“老闆,您找我?”
這一批中層幹部之中,馬波的出身最低,文化水平也最低,對梁一飛的態度也最恭敬。
梁一飛抬頭,問:“馬波,最近工程進度怎麼樣啊?”
“老闆你放心,我天天催著呢,後面大湖已經開始灌水了,按照您的吩咐,我請大學教授設計了圖紙,接下來就可以施工;餐廳那邊裝修簡單,已經結束,稍微散兩天味道就能用,歌舞廳那頭才通知要具體怎麼裝,我正準備安排施工隊進場。”馬波彙報說。
梁一飛把日曆反過來,放在他面前,說:“歌舞廳那頭,25號之前必須做完。”
“老闆,這哪能搞完啊?”馬波嚇了一大跳,算算手指頭,距離25號也就22天了,歌舞廳那邊的工程,再怎麼趕時間,也得一個半月。
對這個施工部經理,梁一飛總的來講是滿意的,雖然沒什麼文化,多少從外面施工隊那搞了點好處,但是業務熟,幹活肯賣死力氣,這就足夠了。
可是,對他的態度,梁一飛卻沒像其他中層幹部那麼溫和,不同的人,不同的管理方式,對馬波這樣的,和顏悅色繞彎子打機鋒他未必懂,就是要直來直往,乾脆粗暴,臉一沉:“時間我給你定了,你自己看,幹不完我就換人,誰能幹誰上!”
馬波嘴角抽抽了幾下,臉上浮現出一股子底層人特有的狠色,一咬牙:“老闆,我就是死在工地上,也絕對拼下來!”
梁一飛嗯了一聲,語氣溫和了幾分,說:“老馬,你軍令狀立在這裡,到時候完不成,我撤你!完成了,我有獎勵!”
“老闆放心,我這就去了!”
……
……
被梁一飛這麼一逼,嵐韻湖舞廳的施工進度果然如同神速,而整個嵐韻湖的整體施工進度,也沒有因此降低速度。
說到底,在不要求環保的情況下,施工速度,一個是看管事的人,手夠不夠狠,手夠狠,逼的緊,工人速度就快;還一個就是舍不捨得花錢僱更多人。後者梁一飛解決,前者,正是考驗馬波的時候。
忙起來時間過得太快,到了25號凌晨,歌舞廳裝修總算告一段落,大廳稍加改造,包廂完成,劉旺柱也聯絡好了一批點唱機,正在發貨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