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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的神情,梁一飛一愣,這才92年,“小姐”這個詞就有其他含義了?
卡座裡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什麼都不說有點尷尬,說點什麼吧,梁一飛也不知道該和這個不太熟的姑娘講什麼內容,隨口問:“這段時間在舞廳工作,還好吧?”
祁玟茹點點頭,說:“梁老闆,這段時間多謝您的關照了。”
說著,站起來很客氣的鞠了一個躬。
“不用那麼客氣,你坐你坐。”梁一飛連連擺手。
“應該的。”祁玟茹重新坐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在這裡唱了一個月,收入多,工作環境也挺輕鬆的,不像在文工團壓力那麼大。”
嵐韻湖開業了一段時間,來玩的人都漸漸知道,這裡有條不成文的規定:在舞廳裡,不能對來演出的女孩子亂來。
不過,規定是規定,客人們來玩,花了這麼多錢,幾百幾千的朝臺上送,一點甜頭不給那也是不現實的,就算舞廳方面不要求,演員們想賺這個錢,唱完之後,至少也會下來陪著來捧場的老闆喝喝酒,打個招呼。
真清高到這點場面也不願意應付的,那唱不了幾次,下面就沒什麼人捧場了,舞廳方面也會漸漸減少這樣的歌手上場。
至於下班時間,立刻舞廳,有沒有比較放得開的歌手和捧場的老闆私下發生點什麼,歌舞廳管不到,也不想管。
祁玟茹是打響舞廳送花第一炮的歌手,自身條件在一眾歌手中也算是拔尖的,按理說,需要應付得‘場面’很多,不過由於第一次梁一飛幫她解了圍,這件事被在場的幾個大老闆事後當玩笑說,漸漸也就傳開了,讓她身上蒙了一層若有若無的‘梁老闆看中的女人’的光環。
有了這層光環,在舞廳裡各方面都很順利。
收入也高,只要有梁一飛的朋友在場,一般都捧個場,比如昨天晚上,何雲飛來,進包廂之前正好她在唱歌,就順手送了一個大花籃。
偏偏這麼久,梁一飛並沒有對她有任何‘過分的要求’,甚至從那之後沒有單獨找過她。
祁玟茹又不是小姑娘,能看出來,這位年輕老闆那天純粹就是好心,幫她下臺,所以也一直想找機會感謝一下樑一飛,今天下班看到梁一飛一個人坐這裡發呆,就過來想聊幾句。
梁一飛喝多了酒,對祁玟茹也沒什麼利益和其他方面的訴求,沒想那麼多,順著她的話朝下講,“文工團壓力也大?我聽劉經理講,文工團的效益不行,應該沒什麼工作壓力吧。”
文工團這種存在是伴隨著部隊發展而發展壯大的,以前輝煌的時期,海陸空總政四大文工團,各部隊、各單位也有自己的文工團,有些軍區甚至會在師一級就成立對應的機構。
隨著80年代末百萬大裁軍,一批文工團裁撤的裁撤,合併的合併,或者轉到地方。
在嵐韻湖唱歌表演的歌手、演員,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來自於各個文工團,比如祁玟茹所在省文工團,就是南江軍區裁撤後,原本幾個文工團都合併了而成。
聽起來牌子大,各種文藝人才也多,可帶著濃厚的黨政色彩,在政策上,暫時不能去承接商演。
人員激增,沒有新的贏利點,導致了經費緊張,好多演員,甚至是藝術家,收入連工人都不如,偶爾配合電視臺、公家單位拍電視、演出什麼的,勞務費也少的可憐,明星可能幾萬、十幾萬的拿,文工團編制的,就只能一天幾塊錢、十幾塊錢。
所以,一批人理所當然的開始下海、接私活。
梁一飛以為祁玟茹所謂的壓力,是‘經濟上’的。
哪知道祁玟茹露出一個“你懂的”微笑,搖頭苦笑說:“文工團那種地方,漂亮女孩子太多,工作機會少,其實還是有各種壓力的。”
頓了頓,朝四周看了看,說:“倒是嵐韻湖這個地方,我覺得,更加乾淨點。”
梁一飛想了想,說:“應該說,更加純粹點,大家想要什麼,一目瞭然,等價交換。”
梁一飛笑笑,嵐韻湖倒也未必是等價,幾百塊錢,換一聲謝謝一個笑容,手都摸不到一下,有的人覺得值,有的人大概就覺得虧到家。
不過相比於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嵐韻湖的人確很直接。
隨口笑道:“豬八戒可愛,豬八戒裝唐僧就沒意思了。”
“嗯?”祁玟茹微微一愣。
梁一飛解釋說:“豬八戒好色,可他承認自己好色,好色的赤果果,光明正大,反而有幾分可愛;但內心像豬八戒一樣,酒色財